大牛兄弟二人求救的,被他强bao的女人。
还对救了贱女人,让他没有爽到的李大牛两兄弟产生了不满,尤其还是在他自愿矮了一筹的情况下,自己都当弟弟让他们两个装没看见过,他们还执意的带走了那贱女人。
不过也是多亏了二人的带路,自己才能看到那女人的住处,顺便还在他们看着女人的时候,去收买了那的门卫,交易给了他们假消息。
第二天自己去那打探消息的时候,听那些人说是贱女人被骂的住不下去,被人接走了,那消息还让自己高兴了一会儿功夫,不过到晚上就忘到脑后了。
要不是现在被人监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还从哪得罪了人,也不会联想到那天晚上的那个滋味有些好,就是没太吃够的女人身上。
因为那女人的事,自己这几天都没怎么敢去玩,憋了两天的火了,没想到那婊子居然敢找人监视我!
她不会是想抓去坐牢吧?
时间就在邵高军脑子里划过一个又一个问题的时候飞快流逝,上工时间都显得那么的短暂。
以往期待着下工去外边玩或是吃饭的邵高军,今天出奇的希望工头说今天加点,或是一群人一起去聚餐。
要知道平时他是那种恨不得躲掉所有的工作,在某个角落等着下工去吃饭或者去哪打牌,下个月初白拿工资的人,像是今天这样认真工作,不浑水的状态,让不少人都觉得诧异,再一次肯定了自己先前脑中的猜测。
他就是吃错药了!
邵高军可不管别人怎么想,工头说了下班后,其他人三三两两组团走了,就剩他一个人心不甘情不愿的还站在原地试图拖延下时间。
可拿着相机的人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又朝他拍了张照片后,打算向他这走过来。
他有些呆愣,但身体还是下意识朝跟那人所在的反方向,距离他家也反方向的地方走去。
在他转身的时候,余光看见偷拍者站在那不动了,他没有放松,反而有些莫名紧张起来,心脏也早砰砰乱跳,迈开步子就要跑的时候身边建筑后边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将他拽了进去。
邵高军心口一窒,差点厥过去,好在平时身体还算强健,撑住了。
视线朝手主人瞧去,虽然对方的装扮与昨天截然不同,但他依旧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就是昨天那个跟他说他有血光之灾的怪人。
昨天穿着黑色风衣,黑色鞋子,戴着一幅黑色墨镜和一顶黑色鸭舌帽的怪人今天换了身搭配,不过仍然是那么奇怪。
穿着一身连帽的黑袍子,袍子的帽子也在头上戴着,脸上还罩着与昨天那个同款的黑色一次性口罩,似乎不敢见人?
不管对方是怎么想的,他能救自己就好,管他能不能见人,是不是通缉犯。
“大师救我!”邵高军激动的拉住黑袍人的手。
仿佛身处阳光大道之上,自己的手并没有被人拉在手中一般自在,黑袍人淡然的开口,“现在知道了?”声音也是那么的奇怪。
邵高军微微皱眉,很快便捋平了褶皱,面上还是那副崇拜的表情:“求大师指点。”他低头,眼神闪烁不定,嘴中吐露的却是极为诚恳的央求的话语。
黑袍人毫无察觉,口罩遮掩下不被瞧见的嘴角却是高高扬起,语气平淡的开口道:“跟我来吧。”说完,手微微一抖,邵高军花了大半力气握着他的两只手都被抖落下来。
邵高军瞳孔一缩,知道对方这是在给他警告和展示武力,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他沉默的跟上前,佯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心里到底是对突然出现,举止装扮异常不说,还有神奇力量的这人产生了忌惮,不再把他当做一个简单的帮他脱罪的工具人看待。
‘棋子到位。’
走在前边带路的黑袍人嘴角依旧高扬,心里悠悠的想着,脑中不知道思量什么,一路和谐。
邵高军就那么安静的被黑袍人带到了一处黑漆漆的出租屋内,当他看见这出租屋的时候,心里还在奇怪自己之前怎么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房子。
是没注意到吗?他猜测着想着,眼神不着痕迹的朝周围观察,想要找到什么线索帮助他解决疑惑和了解这个陌生的环境。
不等他多看,黑袍人再次开口:“你就安心的在这呆着,我去做些准备再回来。”
邵高军点头,想要询问更多的细节,可黑袍人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见着他点头,便转身朝屋外走去,还顺便带上了门。
门除了发出咔的一声响外,还有一声类似落锁的声音,邵高军突觉不对,急忙跑上前,想要打开门,果不其然,门被黑袍人从外边锁上了,他从里边根本打不开。
就是说,他被关了?
邵高军笑了,怒极反笑,脚大力的朝门踹去,也不知道这门是什么结构,还挺结实,只是颤了颤,完全没有损伤。
又是踹又是撞,累的直喘气,邵高军这才接受了现实,无奈放弃了这完全没有作用,只是在消耗自己体力的暴力行为。
被关了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在临近傍晚的时候,那黑袍人不急不缓的来了,像是完全不在乎被他关在这的邵高军的死活一般,手上也没有食物和水,只有几张绘着奇怪图案的赤红色的符纸。
邵高军因为昨天下午踹门撞门耗费的力气太多,加上一天一夜没吃饭,此时有些虚弱躺在这个阴暗屋子内唯一的家具——木板床上边休息。
听见门那边传来的动静,他眼睛蹭一下亮了,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从床上直起身,准备开始表演。
管他是不是救自己,为自己好,把自己关在这理都不理一下,饭和水也没送个就是他不对,不过为了解决那婊子惹出的事,还需要他帮忙,就暂时忍一忍,等他没了作用,再报复他也不迟。
而且这人有些邪乎,不说穿的和声音,就是这地方,也不知道他怎么找的,他虽说不是那么了解这片,但是工地附近他都有走过,就没瞧见过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