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说了,飞机马上就起飞了,我们先过安检吧!”
不由分说,齐岸再次牵起向兮的手,拉着她就往机场大厅走。
奈何,向兮站着不动,再次无情的抽出了自己的手,一脸歉意的看着他。
“岸,对不起!”此时此刻,她除了能说这几个字,实在找不到什么话说了。
是的,她对不起他,已经不止这一次了。
她又何尝能体会,当齐岸听到她说对不起的时候,心脏仿佛狠狠的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
他愣住,回头看她……
她那一脸不情愿走的模样,实在叫他心痛难耐。
他突然轻松的笑了,笑得眼底都是掩饰不住的凄凉。
“怎么?后悔了?”
向兮低着头,不敢去看他那张受伤的脸,抱歉的说,“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可是,我不能跟你走,岸,对不起,对不起!”
果然,她还是后悔了。
齐岸看着她,无力的踉跄一步,好不容易撑着身子挺身站在她面前,他却是连张口对她说话都觉得艰难。
他什么都不想说,胸口那颗叫心脏的东西,一阵阵的抽搐让他连口气都喘得很困难。
最后,真的就什么都没说,转身,拖着行李箱走向安检。
向兮看着他凄婉落寞的背影,心里不难过那是假的,她还是挺心疼他的,只是那样的心疼,与爱情无关。
“岸……”
他步入大厅,向兮紧追了上去。
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央,她跑到他面前,重重的抱住了他。
齐岸浑身犹如冰霜一般僵硬,被她一抱,他身子颤了一下,喉咙涩痛,眼眸赤红,仰着头,尽可能的不要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他这次回来,真的是想陪兮兮把两年的大学读完,然后带着她跟自己一起去澳洲。
可是他没想到,他晚来了一个月。
就在那短短的一个月里,他的兮兮爱上了别人,她再也不是他的兮兮了。
她已经是别人的了,就连说要跟他走,都是哄骗着他玩的。
他本来还对她存有一点点信任的,就现在,完完全全的被她给剥夺了。
“岸,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又不想欺骗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还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放开他,仰着脑袋看着他问。
他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仰着头,轻闭着双目,原本俊美如俦的脸,此时此刻却黯然得毫无表情。
“兮兮,求原谅的不是你,而是我,是我先对不起你在先,你现在跟了别人,我心里,至少也没那么难受了。”
他别过头,努力克制不要让眼泪掉下来,转身背对她,“你回去吧,我没事儿,如果有机会,我们可能还会再见的。”
“……”
她僵硬在那儿,他头也不回,拖着行李箱走向安检。
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了,她才转身,垂着脑袋走出大厅。
她的心情糟糕透了,总觉得自己对不起齐岸,心里愧疚,难受。
刚坐上车,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向兮以为是慕三少打来了,赶紧拿出来准备接听,却看见屏幕上跳动的是妈妈的名字。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按下了接听。
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母亲急切的声音,“兮兮,你现在在哪儿?”
向兮坐在车上,因为刚送走齐岸,她心情不好,就低落的回了一句,“我在学校,有什么事吗?”
“我在慕家,你赶紧坐车来慕家,妈妈有急事。”
慕家?妈妈去了慕家?
向兮有点不敢相信,“你去慕家做什么?”
“兮兮,你别管,赶紧过来,你是在学校对吗?那我让你哥去接你。”
“我哥?”谁是她哥?向兮困惑。
电话里的温婉说,“对,就是你哥慕储,我让慕储去接你。”
向兮气得加大了音量,“他不是我哥,不需要他来接我,我自己过去。”
果然就如慕三说的那样,有人打电话给她了,要她去慕家。
挂了电话,向兮又拨通慕三少的,那头刚接听,向兮就说,“他们让我现在去慕家,你呢,你去吗?”
此时的慕三少正在跟美国JPB公司谈合资的事,接到向兮的电话,他抱歉的跟对方负责人说了一声,走开对向兮说,“你先过去,我把这边的事忙完就去接你,切记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半句都不能透露,知道吗?”
向兮点头,“嗯,我知道。”
“那你去吧,别害怕,你最好把结婚证也带着去,免得他们不相信我们俩的关系。”
“好!”
挂了电话,向兮对司机说,“去澎湖湾。”
司机王伯回头,“夫人,您是要过去拿结婚证吗?”
向兮一愣,“是啊,你怎么知道?”
王伯笑道,“总裁已经安排我把你们的结婚证拿过来了,我们直接去慕家吧!”
向兮微笑,那家伙,怎么什么事都要先安排好呢?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她再跑一趟。
去慕家的途中,向兮见开车的王伯上了些年纪,就温声絮语的对他讲,“王伯,您以后别叫我夫人,我听着挺别扭的,您叫我小兮吧!”
王伯一脸的不好意思,“这怎么能行,知道您心地好,可我们这规矩不能坏,您是总裁的妻子,我们就得叫您一声夫人。”
向兮撇嘴,有些不情愿的样子,“可是,我才二十岁,您这样叫我,都把我叫老了,没事儿,你就叫我小兮吧,回头在你们总裁面前,你再叫我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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