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热热闹闹吃了一顿新式火锅,待个个都抱着肚子瘫倒在椅子上时,只有吴嫂子和吴燕儿还坚持着收拾了桌子。司楠倚着椅背,眯着眼睛,吃多了就容易困哈,心里暗暗琢磨着这火锅的生意到底怎么来做。
“唉,没钱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啊!”司楠心想,怪不得有句话说,越有钱越有钱,越没钱越没钱。有钱想做什么都容易,就说这火锅吧,要是有钱,选个铺面,哪怕开始只能是开一个小小的店面,自己都有把握做好做大,可是现在没有启动资金,火锅就必须与别人合作,还极有可能是要一锤子买断,“唉,一个红红火火的火锅店,就只能拱手送人了。”司楠在心里,又叹了口气。
晚饭时,也没人喊饿,吴嫂子只煮了白粥,蒸了馒头,配着司楠的香菇肉酱,好歹又都吃了些。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吴嫂子一家刚吃了早饭,司楠催着吴来福套车陪吴嫂子去找郝管事。吴来福也知道这对东家一家来说关系重大,也不多话,吴嫂子换了见客衣裳,带了两坛子香菇肉酱,走路上自家又拿钱买了绿豆糕,直往得月楼去了。
得月楼刚开张时是不供应早饭的,毕竟地理位置偏了些,后来生意最好时,午饭晚饭都要排队,有时候排了还轮不上,就有那又有钱又有闲的半上午就来了,要一壶茶水,直坐到午饭时继续吃午饭。再后来,就有人越来越早,得月楼本着有钱不赚是王八蛋的原则,开始提供早饭,最初只有三两样粥和主食,后来陵水城向外发展扩张,得月楼离城区近了,吃饭的人多了,才又慢慢增加了早饭的花样儿。
这天早上,郝管事刚在大堂里待了半个时辰,看着没什么人吃饭了,才往后院自己休息的屋子去了。刚坐下喝了一盏茶,外面小二来敲门说有人找。
郝管事开了门,就见吴嫂子跟在小二身后。吴嫂子也算经常来找郝管事,后院里伺候的都认识,来了也不叫在门外等着通报。吴嫂子见了郝管事,先谢了开门的小二,才笑着向郝管事,“郝大叔,身子还好?去年这时候您可咳了有一段日子,今儿我看脸色挺好。”
郝管事也笑,“还是三娘惦记我。今年天虽冷,好在穿的厚实,碳盆也烧的足,觉得比前几年都好过些呢。”
说话间吴嫂子进了屋,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在桌上,指着两个坛子与郝管事道,“郝大叔,我家二小姐正在学厨艺,书上看了个方子,自己琢磨着做了,家里吃着觉得还好,送两坛来您尝尝,配白粥馒头最好不过。”吴嫂子想起司楠跟她说的话,只说送郝管事尝尝,所以也没有说还能当火锅蘸料。
郝管事呵呵的笑了,又问了吴贵和吴亮近况,吴嫂子看着话说的差不多了,就说吴来福还在外面等着,起身告辞了。回去后原原本本把和郝管事说的话回了李素兰和司楠,司楠想了想与先前商量的没什么出入,也就放开了,只等郝管事那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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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天郝管事收了吴嫂子的香菇肉酱,又想到这几天一直住在店里准备年终盘账,有些日子没回家了,于是下午早早的安排了一应事项,提着酱坛子和绿豆糕回家了。
郝管事也没叫车送,一路摇摇晃晃走到家门口,还没叫门就见院子里小儿子傻猪般的嚎叫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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