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就回房。”
二人点了点头,后退十米开外,小心翼翼的跟在乐来兮身后。
若平日里这般,乐来兮会觉得十分的踏实与温暖,可是如今,她觉得这一切,无比的滑稽,刺眼……
乐来兮从来没有觉得如此的举步维艰,两只脚像被灌了铅球,沉重的每抬一步都觉吃力无比。
她是上天赐予咱们大北燕的福星,若是走了,实在可惜!
实在可惜!乐来兮反复叨念着这句话,当事实真相赤果果的摆在你的面前,竟是一片血肉模糊。
来兮,你真是我的小福星!
兮儿。我的小福星!
……
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过往他所说的话,不停地回荡在脑海,原来是这样,竟是这样!乐来兮突然仰天大笑。饮恨的吞下止也止不住的泪水,霎时,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软软的瘫倒在地……
“主子!”
“主子!”
惊雪、惊雨大叫,跑到乐来兮跟前。
就在乐来兮离开墙根儿时。公羊旦又继续道:“更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好徒弟,即使不是福星,又能怎样?为师这辈子再也收不到这么好的徒弟了!”
太史卿噘着嘴,不满道:“福星。福星!还提什么福星?兮儿只是兮儿!我只希望她快快乐乐的在这儿生活一世,管他天上地下,只要兮儿开心,老头子我才高兴!”说毕,太史卿瞥了公羊旦一眼。
公羊旦反驳,“谁说不是呢?!自打兮儿出现之后,你我的日子变的有多精彩,有多开怀。谁又不知呢?说来说去,都怪当初你这个死老头子,非要把什么福星的卦象告诉给墨儿。说起来,都怪你!!”
“这怎么能怪我呢?当初你和兰儿可是同意了的,奥,现在出了事儿,你倒是摘的干净!”
“……”
“师父!先生!”不知何时,北冥即墨双膝跪在一黑一白两个老头儿面前。大声止住了二人的争吵,含泪道:“求你们了。我只求将兮儿留下,哪怕我死……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哎……墨儿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两个老头儿大急,连拉硬扯的,北冥即墨就是不起。
“徒儿知道,你们定是有法子破了那卦象对不对?若不然,你们也不会非要来着书房了!”
太史卿与公羊旦互相望了又望,真要如此吗?千躲万躲,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也罢!
公羊旦首先叹道:“你起来吧,我与太史也不是没有法子参破天机。”
“太史,那件东西你带了吗?”
太史卿轻轻点头,“一直未离身!”
“好,走吧!”话毕,公羊旦与太史卿轻车熟路的走过层层帷幔纱帘,来到最里间处,见北冥即墨面露疑惑的神色,也顾不上解释,直接沿着博古架的最底层找到一颗毫不起眼的蓝宝石,这蓝宝石本就是博古架的一部分,虽然华贵润泽,但是与博古架上其他的珍宝相比,只能说毫不起眼。
但就是这颗毫不起眼的蓝宝石,被公羊旦轻轻一按,一侧的墙壁突然开了个豁口,豁口处境出现了一个石门,走到石门前,公羊旦又在石门上抠抠点点,“嗡咚”一声,石门开了。
公羊旦冲二人点了点头,三人一起走了进去。
入主东宫这么许久,北冥即墨从来不知,在他的书房,还有这样一片天地。
很快,公羊旦解释了他的疑惑,“这个地方,是你的祖爷爷所辟,当年,时局还不太稳定,你的祖爷爷为保你爷爷这一脉,才开辟了这片秘密的天地。这密室与一般密室不同,我们所站的这个地方,看似天圆地方,什么都没有,其实,我们的脚下,头顶,乃至四面八方,全是暗器,只要启动那个按钮,任你武功再高,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让北冥即墨心中一凛。
公羊旦又道:“瞧见那片白玉了么?”公羊旦指着墙壁上一块方方正正的普通白玉石,北冥即墨看了看,并无异样。
“那片白玉之后,其实是个隧道,只要启动,困在密室的人便可从隧道逃出。”
“公羊,我怎么不知道皇宫还有这片地方?”
“这个,以后再给你解释,赶快将凤骨拿出,我们开始布阵,墨儿,去启动那块白玉石,我们在布阵卜卦的过程中,你务必要呆在里面,无论我们二人发生了何事,不让你出,你便永远不要出来,可明白?”
北冥即墨并未回答,只是皱着眉头,望着公羊旦。
“这关系到兮儿!”公羊旦重重加了一句。
北冥即墨一听,当即不再犹豫,而是重重的点了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