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十分有道理!”
即墨兰冷笑,“符妙姬真是瞎了眼,怎么会选你这种女人做太子妃,果然,小门小户,也只能出来你与你庶姐这种登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这种女人……我这种女人……”萧清荷似乎被打傻了一般,喃喃自语,“我这种女人……”
“对!你这种女人!最没骨气最窝囊的女人!你嫉妒乐来兮,却不敢承认!你羡慕乐来兮!却装作不屑!你本想靠近乐来兮,跟着学习一二,可是你拉不下脸!羡慕,嫉妒,嫉妒,羡慕,反反复复,最后扭曲了自己的心,把这一切全部扭曲成憎恨!”
“你口口声声说自从你嫁给辰儿,他就没有正眼瞧过你,可你又说,若不是乐来兮,辰儿怎不会注意你!这话你不觉得自相矛盾吗?兮儿才嫁给墨儿多久?仅仅一年!兮儿才认识辰儿多久?还不到一年!你嫁给辰儿多久?已经整整六年!六年,你抓不住一个男人的心,要么是你俩真的有缘无份,要么,你真的太蠢笨!!”
“然而,这么久你都不会用脑子好好想一想,你说你不动脑子要脑子干什么?当摆设吗?别口口声声的说乐来兮抢了你的这个,抢了你的那个,人家兮儿根本不在意!那日,当着本宫的面,兮儿把话与辰儿说的清清楚楚,她希望辰儿与你好好过日子,快快乐乐的过日子,辰儿也不是没有尝试开始,还记得宴会那次么,辰儿不是与你夹了菜么?那是什么?那是示好!可你呢?你做了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在乎辰儿,喜欢辰儿,我呸!你喜欢个屁!你喜欢的只是太子妃这个头衔,这个荣耀!辰儿喜欢什么你关心过吗?辰儿每天过的开不开心你知道吗?你关注过吗?辰儿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讨厌什么,厌恶什么,这些你都清楚吗?没有用心去喜欢,就不要用嘴去说,免得脏了喜欢这两个字!”
即墨兰越说越气,下了榻,临走时,她又甩了一句,“知道你们萧家被灭时,你为什么还能活着好好的,安安稳稳的当你的太子妃么?那是辰儿保的你,他说你心善、胆小、懦弱,不知情!是他保的你,可是你,却又做了什么?”
起风了!看这天,要下雨。
即墨兰舒了口气,走下台阶,刚转了角,便见一人打着小羊脂灯,似是等候。
走近了,即墨兰才见那人是北冥司辰,忙慌的迎了上去,“辰儿,怎么还没歇息?”
“母后!”北冥司辰紧着眉头,低头轻道:“让母后担心了!”
“嗨……”即墨兰轻轻笑道:“你是我儿子,你过的不和气,我也不放心呐!走吧,我说了她一顿,说的可狠,她若有心,便还有救,若无心,唉……佛祖来劝也没用!”
“母后您别误会,儿臣是来接您的,那贱人要死要活,随她!”北冥司辰说的愤愤然。
“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辰儿……”
“母后,儿臣让您担心了。”北冥司辰将小羊脂灯换了一个手,低头道。
即墨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我儿子,母亲担心儿子,是天经地义的!”
“好了,就送到这儿吧,回去早些歇着,哦,对了,这个给你。”即墨兰将小瓷瓶儿递给北冥司辰。
“母后,这是什么?”
“糖果球儿,我给兮儿做的,可好吃。”
“既然是给兮儿……给夫人做的,我怎能要?”
“她已经有很多了,这些,你吃。”即墨兰将瓷瓶放在北冥司辰的手中,这才笑着离去。
站了良久,北冥司辰打开瓷瓶,尝了一颗,嗯,真甜,真好吃……
次日一早,即墨兰匆匆用了早膳,便提着小竹篮出了门。
“皇嫂!你这又是拿的什么?”北冥新月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吓了即墨兰一跳。
见她探头探脑要扒篮子的样子,即墨兰连连将她推到一旁,宣示道:“这是给兮儿的!”
“兮儿兮儿又是兮儿!”北冥新月故意撅嘴,“哼!有了儿媳妇儿,就把我这个妹妹给忘的一干二净!”
“嗨!你还别抱怨,有本事你再生个!到时我天天在你跟前伺候,绝对比你婆婆还要周到!”
“皇嫂!!你老不正经,我都快三十了!”北冥新月急的脸红,又一想话不对,急道:“再过两年我儿子都要娶亲了,我要再生个……”
“你要再生个驸马爷准乐的半夜都能笑醒!”即墨兰笑着接道。
“哎呀!皇嫂!”北冥新月一跺脚,星眸微眯,红色通红,朝霞乱飞。
二人说说笑笑,互相打趣一路,一眨眼,重华殿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