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了所有的人……
当悦耳动听的音乐缓缓而止,许久,阁楼里都没有人说话。
“姐姐,再唱一遍……”南荣富娴怔怔,美丽动人的眸子里飘荡着朵朵雪花儿,甚是迷人。
飞霞、似锦,安乐、安康四人直点头,她们觉得跟着这样两位主子,太幸福了。
“好!”乐来兮动情道:“你伴奏。”
刹那间,动人心弦的音乐再起,陶醉了人和物。
乐来兮连饮了三杯温热的梅花酒,梅香四溢,她觉得自己好久好久都没有如此的开心了,所以她要唱,开心的唱!
拿起吉他,她闭上的双眸,“雪绒花,随风飞洒。美丽在瞬间融化,迷恋你的纯洁,却只能吻着你的泪滴。雪融化,思念太傻,这就是爱的代价。小心翼翼捧你在手心,此刻什么都不要害怕。过完这一.夜,我愿意和你,在阳光底下毁灭。为了爱,那就请你用力抱紧一点,享受最后一次温暖感觉,吻着你幸福的眼泪,整个冬天就不孤单……”
这首词曲大胆而浓烈,可却人听的如痴如醉,仿佛间,充满勇气与力量,就好像这沸沸扬扬的雪花,自由,纯洁,带着一种天然的活力。
不由自主的,南荣富娴开始用手拍打案几,乐来兮听到伴奏声,随即挎上吉他,随身站起,她的一只脚不由自主的踏上了脚蹬,整个外在形象看起来,像一个纨绔子弟。
飞霞边听边皱起了眉头,这形象……她暗自庆幸,幸亏殿下不在。
音乐突然止住,乐来兮有些遗憾的道:“要是能有套架子鼓就好了。”
吉他的音,太空灵。她的话让南荣富娴不解,“姐姐,什么是架子鼓?”
正当此时,一个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打断二人的对话。
“原来真是两位姐姐在这儿,妾从底下经过,恰巧听见歌声,不觉止步。二位姐姐万福!”仍是一裹红艳艳的锦袍,与这白天白地中,甚是扎眼。
万里白雪一抹红,也就皇甫嫣然一人可以穿出这境界。
“真是难得,这么冷的天,妹妹也出来赏雪,飞霞,快与皇甫美人倒酒,暖暖身子。”乐来兮收起吉他,吩咐飞霞招呼皇甫嫣然。
皇甫嫣然莞尔一笑,乐来兮觉得甚美,她很少见到她笑。
“打扰二位姐姐。”皇甫嫣然低头,眼眸中少了几丝清冷。
南荣富娴也命人收了乐器,笑道:“听说,前些日子,妹妹身上又不好了,如今怎样?”
皇甫嫣然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无碍,都是老毛病,姐姐无需挂念。”
“方才妾听第一首曲子,十分舒缓甜美,请问姐姐,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呢?”皇甫嫣然慢慢品了一口温酒,轻声问道。
恰在这时,一朵雪花飞了进来,乐来兮伸出小手,那雪花自然而然的落到她的手心。
“雪绒花。”乐来兮低语,抬头朝外望去,雪花变的更大,更密集了。
“确实贴切,那第二首呢?”皇甫嫣然似乎兴趣很高昂。
乐来兮望了她一眼,笑道:“仍是,雪绒花。”
不仅皇甫嫣然,就连南荣富娴也小吃一惊。
“两种风格的曲子,竟然是同一个名字,妙哉!”皇甫嫣然甚是感慨。
“这有什么?”乐来兮轻语,“同一种风格,可以有很多曲目,同样,相同主题,也可以有很多表达,所谓,音乐即心境,心境不同,唱出的曲子,自然不同。”
南荣富娴听后不语,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皇甫嫣然不同,她两眼放光赞许的同时,还有许多疑惑。
“刚刚妾在阁楼下,听的不是太真切,不知姐姐可不可以再弹一次呢?”皇甫嫣然怕乐来兮拒绝似的,对她福了福身。
乐来兮心中犹豫,她是完全信任南荣富娴的,因此,唱什么歌,弹什么曲,乐来兮在她面前一直随性,四个丫头的嘴不仅严实,更是二人的心腹,值得信赖。
可是,这个皇甫嫣然,自从乐来兮来到府中,总共就没和她说过几句话。用乐来兮的感觉来形容,皇甫嫣然整个贾迎春,闷嘴葫芦。
而她这样贸然走来,且有几分亲近的味道,让乐来兮心里不由自主的生了一层警惕,那警惕,源自人类本性。
可是,她又不好断然拒绝,只好道:“这里风大,刚刚本宫喝了点儿凉气,有些不舒服,我只为妹妹弹奏如何?”她觉得这样挺好,只弹奏旋律,不唱歌词,算是比较隐晦。
虽然不知,皇甫嫣然在底下站了多久,听了多少,但是乐来兮顾不得了。
皇甫嫣然先是很尴尬,以为乐来兮直接拒绝了呢,后来又听她弹奏一曲,便喜不自禁,“妾只是随口一说,姐姐身体不适,就不要弹了。”
“无碍。”乐来兮重新拿起吉他,天空飘起了“雪绒花”的音符,“雪绒花,雪绒花,清晨迎着我开放。小而白,洁而亮,向我快乐地摇晃……”
(上午网断了,修好后,又停电了……无语,无奈。o_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