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我就看到后面有个很漂亮的女人出来了。嗯,身材还很好。”
碧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说:“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我告诉你,我可不喜欢王爷,对王爷也没那份心思,你要是敢到处碎嘴,我就把你这厚厚两片猪嘴揪下来。”
石悍十分震惊:“猪嘴?我只是中午吃了几个辣菜!你也太坏了!放心,我才不会说,反正大家都晓得。”
碧云又气又怒,却自知打不过石悍,狠狠瞪了他几眼便跑了,石悍留在原地,耸耸肩,继续练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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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荒宅那块地是太后娘家之后,怀王便让郑飞用了个假的富商身份买下了荒宅并着手开始休整,又让郑飞去和悦家茶楼的老板协商买下茶楼,但悦家茶楼生意素来不错,老板并不会轻易答应,怀王也不急,只想先弄清楚为什么左姝静和秦艳艳会相约在此,还在裴则忌日那天见面。
最重要的是,左姝静怎么会晓得裴则忌日是哪天?
若说左姝静晓得自己的事情,还可能是因为自己到底和左姝静岁数没差太多,且他也算是颇有些名望,那么裴则除了当朝太后兄长这个身份之外,还真没什么让人能记住的地方。就连怀王自己都不晓得裴则忌日是哪一天,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两个人怎么会有牵扯呢?
同时怀王也让人去扶香园开始查秦艳艳的来历。
至于怀王自己,则带着章盾入宫了一趟,慧贵妃让他入宫,皇上也应允了,恰好怀王本就打算入宫一趟,便立刻赶去了。
因为那日听郑飞的描述,他发现和罗义私通的女子,似乎不是别人,而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姑姑琉璃。
怀王进了后宫,便先去了慧贵妃的霞恩殿,给慧贵妃请了安,慧贵妃坐在屏风内,轻轻地打了个哈欠,道:“张朔,你先退下。”
张朔是慧贵妃身边最信任的太监,如今是内侍省内常侍,官拜五品,然而毕竟如今大闵开国不过七八年,今上登基更只有五年,后宫中人数不多,平日后妃生日或是晋封后妃也一切从简,内侍省犹如虚设,张朔顶着个虚职,实际上还是跟在慧贵妃身边伺候着的时间居多。
慧贵妃连张朔也给打发了,可见这次要讨论的事情颇为严重,怀王递了个眼神给章盾,章盾意会地也走了,霞恩殿大殿内便只剩下慧贵妃和怀王母子二人。
慧贵妃倒是没有直接切入主题,而是道:“你那王妃可还老实?”
怀王心想她昨天还半夜偷溜,但面上仍道:“嗯。”
“我见她和太子妃也不怎么热络的样子。”慧贵妃奇道,“先前还听说她们二人姐妹情深,看来也不过如此。这也好,免得不知好歹处处限着你。”
怀王又应了声:“母妃找儿臣来,该不会只是要问王妃的事情吧?”
慧贵妃轻笑一声:“怎么,听不惯娘说她了?难道娘说的不对?她现在肯乖一些,肯依顺于你,不搞小心思,娘也不会为难她,说两句都不让了?”
“倒不是。”怀王平静地说,“只是见母妃将张朔都支开了,猜得是有什么大事儿,是不是……和株洲的事情有关系?”
慧贵妃“嗯”了一声,沉默半响,道:“皇上昨个儿晚上在我这里用的晚膳,结果刚吃完就来了急报,皇上便走了,过了半个多时辰才回来,脸色也不大好……我便问了皇上,皇上说是赵家那些不安分的东西又开始闹了,具体怎么的,我也不晓得,也没有多问,只知道皇上要让付将军去那儿。”
怀王点点头:“父皇让母妃跟儿臣说这事儿,让我别记挂着?”
慧贵妃一笑,道:“兴儿真是聪明,这件事娘都不晓得怎么开口才好。皇上也只是念你新婚,不宜出征,再者付将军年岁已高却宝刀未老,皇上有意让他去一次之后便要让他好好休息了。赵家那几个,反正也只是吊着一口气,犯不着你大老远跑去。”
怀王十分平静地道:“儿臣都晓得,其实阿娘不必特意喊儿臣来说这事儿的。”
他今早就晓得了付伟志要去株州的事情,更早他也就猜到了□□分,还跟周俊佑说过。
只是算一算王茂德和高长义也该到了株州附近,按理来说高长义应会很老实地直接先飞鸽传书一封简略的短笺报个平安或说说情况,但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可见高长义那儿连飞鸽传书也发不过来。
怀王对高长义还是很有信心的,相信他必然不会有什么事儿,但这绝对非同寻常,弄的怀王有些担心株州事宜,并以为等今上晓得了株州的变故,会改变决定。
然而没想到皇上最终还是采用了原定的计划,这在怀王意料之内,却终究让他有些无奈,皇上的猜忌,实在太大太大,大到不敢再让他有哪怕一丁点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