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怕你生气,晓晓,真不是我。”
瞧他很诚恳的样子,她叹息了一声,“走吧,我陪你去戒毒。”她说着转身,两个人打着一把伞走向路边的他的车。
风冷,雨冷,可是他给她撑着的那把伞却让她的心暖暖的,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有人为自己撑起一把伞,挡住那无边的雨线。
坐进车里,手巾已经递了过来,“擦擦。燔”
听着他温柔和体贴的声音,她心更暖,可是眼睛却有些潮,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的一幕幕仿佛很熟悉似的,她从前与他真的很亲密很亲密吗?
水君御启动了车子,车子很快就驶离了海边,再是T市,她没问他,因为没必要问,他要去的地方一定是可以戒毒的地方,所以,自然是不能在T市,他是什么样的人物,一定是不喜欢自己吸毒的事被很多人知道吧。
可,车子只开了一半他就坚持不住了,“晓晓,或者你来开,或者,我要吸那个。”
他的声音抖得不行,她点点头,“我来开。窠”
两个人互换了位置,水君御全身颤抖的靠在座位上,而且,越来越抖,抖个不停。
他还真是说到做到,坚持着不吸。
可她虽然没有感受过这个,但却知道他现在一定很难受。
没见到他有什么自残的倾向,她多少放下了一点心,却把车开得那叫一个快,飞快无比。
“晓晓,慢点。”
“没事,你放心,我开车很稳的。”她不管他说什么,只管开快车,一路上都是他在指路,终于到了的时候,她几乎傻了。
那是位于山野间的一个小小的戒毒所,很小很小,就是座落在山脚下的几间平房,不过,这里的空气很好,清新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一样。
“晓晓,要委屈你了,要在这里陪我一段时间。”
她又想起李凌然定下的机票的事了,晚上再打一个电话给他吧,希望他会接了。
下了车,掀开车子的后备箱,莫晓竹几乎看傻了,水君御这是把能带的东西都带来了,甚至于还有被子牙刷什么的,都是生活必需品,齐全着呢。
他却没有搬,也不许她搬,而是打了个电话叫了戒毒所的几个人帮他搬,那么多,她还真是搬不过来,况且,也不知道要搬去哪个房间。
一幢幢的平房,随着那些帮他们搬东西的工作人员走到了最边上的一间,东西很快就放好了,几个人这才向水君御道:“李先生,什么时候开始?”
他什么时候改姓李了?
眼睛一闪,蓦然的,她想明白了,他这是化名。
“我们先整理一下东西就开始。”他的身体在抑制不住的抖,架在他鼻梁上的超墨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因为这抖而掉落下去似的。
“好,那李先生收拾好了通知我们一声好了。”
水君御点了点头,莫晓竹已经在整理东西了,那么多东西摆在地板上,看来,他是要把这当成是又一个家准备长住了。
也是,谁知道要多久才能戒好呢,吸的越久越难戒吧。
她收拾,他却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等莫晓竹发现身边太过安静看到他的时候,真怀疑他坐了多久了,“也不帮我。”
“晓晓,你象贤妻良母。”
她手摸向脸,“哪有?”
“我说有就有,你整理东西的样子就象,这样摆好了,真的象一个家。”
她真是无语了,“水君御,你是来戒毒的。”
“嗯嗯,我知道,我一定会戒了的,为了你也一定戒了,晓晓,然后,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她脸红了,什么也没有答应过他的,“去去去,你明知道不可能的。”
“一定可能的,不是,都一起有了薇薇和强强吗?”
“没戒之前我什么也不能答应你。”
“那就是我戒了你就答应我了,是不是?”他腾的从椅子上站起,两个大步就冲到她面前,一手轻扣她的腰让她迫不得已的转头面对他,一手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嫣红的唇瓣,如花一样的女人香,怎么都是爱,他想戒都戒不掉,其实,她比毒瘾还难戒。
他手指的力道,让她只能仰首看他,“水君御,你到底要不要戒了?”
“要,可我还想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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