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像是一件占卜推演卦象的秘器,不过我看水下的情况,确有几分像是一个古老的机关,九足鼎上的记载如果正确,古人必定视身后之事为大,穷尽心血气力布置死后奔月求长生的秘径,可一来年代太久,在水中饱受侵蚀,有些重要的线索咱们都找不到了,再者我也想象不出这卦盘是起什么作用的,上面并没有震卦的标记,都是些空虚的卦眼,密密麻麻不下数百,根本没有最重要的卦象……”
Shirley杨听到这里,突然抬眼说,“你刚说什么?”
“卦盘上没有最重要的卦象……怎么?”
Shirley杨转动玉盘下的转轴,盘上代表卦数的符号跟着产生了变化,“这就是重点,没有卦象,发现这卦盘像是个密码锁,你需要把密码调整准确,卦象才会显示出来,也许只有使卦象完全呈现,铜人就可以在水底启动暗藏的机括。”
听完Shirley杨的话,胡建军一拍脑袋,又仔细研究起那玉盘来,不过他将卦盘在手中转了几转,却又停了下来,“要是密码锁的话,那密码又会是什么?我虽然可以看出卦盘底部可以旋转的柱轴,都是按‘三式’标注的暗号,但这‘三式’,乃是‘太乙’、‘奇门’、‘六壬’的总称,是《易经》中最高层次的预测机数,其构成原理……”
胡建军巴啦巴啦说了一大套,结果达伦一点都没听明白,反正最后的意思应该是,他不会弄……
Shirley杨见胡建军干瞪眼,没办法劝道,“你别着急,好好想想,恨天氏的冥葬之器中,多有震卦的标记,水下大鼎也对应震卦,也许这玉盘的卦象需应着此象,所以你先想想,怎么才能使卦盘中出现震卦的卦象。”
结果听她这么一说,胡建军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让众人谁也不要出声,嘴里嘀嘀咕咕的,隐约能听到什么“机数分甲子,神机鬼中藏”,一边低头去摆弄古玉卦盘,拨动着转轴上密密麻麻的符号。
胡建军在那埋头鼓捣了半天,一开始众人还能沉住气,可时间太长就不行了,明叔在旁冷不丁冒出来,“我说胡仔,你摆弄不出来也就罢了,可千万别用劲用过了头,把这玉盘毁了,我看这东西要是在香港拍卖,也许能开到上亿的天价……”
还没等他说完,胡建军就让胖子把明叔的嘴按上,可即使如此,他也是一阵挠头抓腮,显然是弄不下去了,只好再跟Shirley杨商量几句,“如果说易中含有数字之语,都非凭空而来,而是从机数中生化而出,那‘震上震下,震惊百里’,说明‘震卦’中暗含‘百’数,但这究竟是怎样才能推演而生的……”
好吧,达伦表示,王胖子你去听,我在这摁着明叔好了……
胡建军与Shirley杨谈了半天,最后却依旧无可奈何,“我是刚好曾听张赢川说过,让我自己推演震卦之象简直是要我的命,我这回怕是要对不起你们了,这卦盘虽然神妙无方,但也需有应其变而神其妙的高人才能使用,在我手里……它根本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