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她真的太忽视自边的人了,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一点都不知情。不过——好吧,“以农,不是我爱说,你这样光说说,我是没有那么容易就松口的”。想要立蓉,赖以农尽然想娶立蓉回家。
原本忙碌的生活,已经让她觉得过份的充实了。
没有想到,赖以农尽好心的想要找些事情来让他们不再无聊。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听立蓉说过。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她不在展家的时候?
也就只有这个可能了吧。
“这个我自然知道”。赖以农苦笑,他是比谁都清楚了,他甚至清楚的很,得到雪儿的同意,其实并不难,得到立蓉的同意,才是最难的。那女人,一旦悍起来,男人都不被看在眼里。
“那么,立蓉的意思呢?”。
“我还没有跟她说”。
呃?
雪儿傻瓜,不相信这是赖以农会有的行为,他都来告诉她了,怎么没有跟立蓉去说,当事人的意见最重要不是吗?
就算他现在来找上了她,她也是尊从立蓉的意见。
没错,现在立蓉的年纪确实不小了,也该找个婆家,只不过,这么些年来,一直在物色,立蓉没有多积极,她总是说着,只要展家不嫌她,她不嫌她,那么,她就一辈子在展家当个丫头也心甘。
她自然不会嫌立蓉。
展家也不会。
“你不是在开玩笑的”。
“我很认真”。
“那么,我很同情的告诉你,立蓉那一关你是绝对不好过的,而且,你在家里不是已经有三妻四妾了吗?不要以为立蓉在展家是以丫环自居,你就看不起她,那我可不依,立蓉就是我的姐姐,我不会让她受任何的委屈”。说出口,雪儿越想越有可能。
赖家富可敌国,他在赖家已经有三妻四妾了,现在,却想要立蓉。
那么,立蓉过去,是以什么身份自居?
那不是让立蓉为难吗?
“夫人,那些都是我爹娘为我找回家的女人,不是我自己钟意的”。赖以农开口,却有些气弱。
这一点,他是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气来的。
没错了,他家里是有好几个女人摆在那里,不过,他与她们没有什么感情,现在,他心里,只装得下立蓉。
那个明明无依,却坚强得一蹋糊涂的女人。
他从来没有见过立蓉那样的女人,在他的身边,多的是温柔秀气,美丽大方的大家小姐。
也有甜美可人的小家碧玉,就是从来没有立蓉那一款。心里有什么话,也不管对方是谁,直接出口就是。
对方没有受伤,那是福气,要是万一不小心中了严重的内伤,那也是自找的,怪不得谁。
刚开始,他是被气得死去活来。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是讨厌她的,至少,当时,他是这么认为的,事实不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眼里,心里,只剩下一个女人的样子。
尽是立蓉那女人,那时候,他真想狠狠的打自己一顿。
“这种事情,我做不了主,得由你自己和立蓉慢慢商谈,只要取得立蓉的同意,我这边,从来就不是问题”。看得也赖以农满心愁苦,向来是天子骄子的他,在女人的面前是同样吃得开,这种情况,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吧。
立蓉向来吃软不吃硬。
结果,他偏偏是最硬的那一环。
“我也想过,只是,我怕在她面前一提,她不当场把我踢飞了才怪”。
“那你就让她踢啊,总有一天,她会踢不下脚的,那个时候,你就成功了”。
呃?
真的有这么简单,赖以农不信的挑眉。
“事情真的有这么容易?”。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容易,立蓉的性子,你也知道的,倔的很,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可得有心里准备,她绝对不会只踢一次两次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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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浑蛋,你这白痴,你这个无赖,去死——”。若大的声音,响彻展家上空,下一刻,一声惨叫,再加上一声落地声,砰的一声,好不惊心。
展家上下,皆是会心一笑。
谁也没有试图上前插上一脚。
听说,赖家的当家,在立蓉姑娘面前,吃足了苦头呢。
平时两个人就是谁也容不下谁的。
最近,倒是更变本加厉的很。
“怎么回事?”。展狂中途回家,只想进水园,好好守着爱妻,没想到,刚踏入府中,就听到如此惨叫,如墨的浓眉皱起。
“回堡主”。李叔努力的止住笑,“是立蓉姑娘和赖大爷,大概是赖大爷又惹上立蓉姑娘了”。
“告诉他们,别让我听到第二次,否则的话——”。余下的话,尽隐,不用他说,听的人都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是”。李叔神色一整。
堡主尽然开了口,以后,他可得注意了,要是万一引来堡主一个不爽,呃—呃,虽然有夫人护驾,不过,还是不要冒冒然的试图引起堡主的火花要紧。
“夫人呢?”。展狂边走边问。
李叔身后跟随。
“夫人和两位小小姐在老夫人的佛堂里”。
佛堂?
不在水园。
展狂皱眉。
“需要请夫人回水园吗?”。早就已经很快察言观色的李叔问道。
“不用,我去佛堂”。
“是”。
展狂转了方向,脚抬走,才迈出两步,又转身,看向夜魂。
“去找赖以农,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闲”。
“是”。夜魂应是。
看来,赖以农的好日子,大概快要到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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