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的妈妈不言明必是有她的道理……”
这日,苏沐跟南宫云雪在客栈待了很久。苏沐向她说了很多事,很多她们之间以前未曾发生的事。
看着南宫云雪似信非信沉迷在回忆之中,苏沐不仅有些悔不当初。
她想自己此时决力用谎言去为南宫云雪编织了一个美梦,将来势必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
顶着夜色推门进屋,苏沐不觉脑海中紧绷的心弦徒然松懈,整个人也刹那间瘫软了下来。
屋内一片漆黑,苏沐无心掌灯,直接便走到了桌边坐下。
徒然间,苏沐只觉眼前一亮,黑黢黢的屋子瞬间便亮得如同白昼。诧异之下转过身子,苏沐抬眸便对上了濮阳瑞修那双阴冷的眼。“这么晚,爱卿这是去了什么地方?”
苏沐内心忐忑,双腿一软腰便磕到了一旁的木桌上,磕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恨恨地想着自己战战兢兢躲了濮阳瑞修这么几日,怎的还是躲得了初一,没躲过十五。
也不知私闯昌邑候府盗取布防图一案,下面的官员有没有及时传达到他的手上。
暗暗揉了揉自己的腰,苏沐眉眼带笑走到了濮阳瑞修的身边,正儿八经扯起了谎,“一向听闻冀州夜色迷人,草民便同紫苑到城中逛了逛。”
“呃?”濮阳瑞修冷笑着看她,“朕怎么听说苏爱卿胆大包天,先是私闯昌邑候府盗走了冀州布防图,此刻竟又打起了皇后南宫云雪的主意?”
苏沐低垂着头,事实便摆在眼前,她瞬间觉得濮阳瑞修这话她没法接。
见她不吭声,濮阳瑞修又问,“爱卿便是这般忠君爱国的?”语气冰冷,眼中含怒,这神色似是要立即掐死自己的架势。
苏沐缩了缩脖子,隐隐后退了些,吞吞吐吐道:“陛……陛下请听草民一言。”
“朕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私闯昌邑候府盗取布防图一事不过是他用来诓骗于她,但若南宫云雪一事她不能给自己一个充分的理由,濮阳瑞修想自己真会忍不住一把掐死她。
女扮男装扮久了竟还妄图迎娶一国之后,这女人当真是色胆包天。
对上濮阳瑞修眼里不咸不淡的神色,苏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随即附到濮阳瑞修的耳边,“此事……”
苏沐语气真诚,声线又谄媚顺从,濮阳瑞修阴郁的俊颜渐渐缓和了些。
“果真如此?”他挑眉看向苏沐,手下却熟练搂上苏沐的腰,另一只手拉着她一只手把玩在自己的手掌心,“爱卿可知欺瞒朕的下场是什么?”
说着,搂在苏沐腰上的手下用力,苏沐腰间的腰带顺势脱落,挂在腰上的玉佩也落入了另一只手中。
“……”苏沐一把按着自己腰间那只还在隐隐上移的手,咬牙切齿道:“如若有半句谎言,草民任由陛下责罚。”
“嗯!”濮阳瑞修心满意足,慵懒低沉轻嗯一声,依旧阖眸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看也不看苏沐一眼。抽出被苏沐按住的手又放回了她的腰间。手下再一次用力,苏沐欲远离的身子这下直接便贴到了他身上。
苏沐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不由自主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襟。“陛下……”
惊呼出声之后,苏沐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这一声究竟有多娇柔如水,甚至还带着丝丝的□□。
眼观濮阳瑞修,端的依旧是那副神色自若,慵懒得不像话的模样。
世事如此不公。濮阳瑞修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还在继续作祟,苏沐涨红着脸,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发誓此时此刻决不会让濮阳瑞修觉察到自己的异样。
濮阳瑞修倒是很给面子,侧目对她微微一笑岔开了话题,“爱卿此计到不失为一个绝妙的计划,只是……”
“只是如何?”苏沐徒然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一出声先前所有的努力又全都打水漂。
苏沐暗暗瞪了濮阳瑞修一眼,她觉得濮阳瑞修绝对是故意为之。
濮阳瑞修笑了笑,“冀州城内大大小小的街道均挂满了爱卿的悬赏令,爱卿此刻要大势娶亲且不是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