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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治国,平天下。欲治其国者,选贤与能,任用贤与有才者,方可更好的治理国家。”秦染说着看着秦父。
“继续。”秦父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秦染“一个国家的繁荣,离不开君王的贤能,这就要君王不但有实人的眼光,更要有接受忠言逆耳的肚量。
再者,在其位,谋其政,各地方治理当因地制宜,不能一概而论……”
……
“为何要用我,除掉我,还有别的人可用,只要不闹大,哪怕是不管,也不会兴起什么风浪。”司祈年给他倒了杯酒,淡淡道。
慕容舒有些气愤的端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慕容舒“说来说去,还是陛下自己的疑心太重,一会儿不信这个一会儿不信那个呢。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哪点引起陛下的疑心的?”
这点慕容舒也有点想不通,奇怪的看向他。
司祈年即不结党营私,又无朝堂不敬,哪里就让陛下起疑了?
司祈年“……”
“狂傲自负,脾气暴躁,不懂收敛,司祈年,你除了这张脸以外,试问有那一点值得我秦染喜欢的?”
不经意的,秦染当日的话又再次浮上心头,一时让司祈年心烦意乱。
“我怎么知道,走了。”司祈年不耐烦的放下杯子,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看着就这样推门离开的人,慕容舒摇了摇头,低头吐槽“真是,神经兮兮的!”
……
出了春雨楼,走在街上,不知不觉,司祈年就走到了秦府的门前。
在门前停了一段时间,才抬脚离开。
秦染从书房出来,忍不住深深的吐了口气。
转过几个弯,穿过长长的回廊,看着墙边一树粉白相间的木槿,忍不住走了过去。
“啊!”刚走近,一个人影突然从天而降,吓的秦染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嘘!”司祈年一步过去把她按在墙上,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见没有惊动什么人,司祈年一低头,就看到一双明亮如洗的眼睛正瞪着自己。
看着那张让他转状反侧的脸,司祈年手一抖,下意识的放开她后退一步。
秦染看着他,除了开始被他吓了一跳,现在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不知他怎么会出现在秦府。
抬头看了看身后的围墙,秦染奇异的看着他,不但出现在秦府,还是以这样不走寻常路的方法。
司祈年注意到她的目光,神色一时有几分尴尬。
“咳!”假意咳嗽一声,司祈年一手掩唇来掩盖自己的尴尬“我是来要回自己的玉佩的,秦姑娘还记得吗?”
说完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希望从她脸上看出其他不一样的表情。
秦染回忆了一下,便记起了那日醉酒发生的事,一时有些复杂的看向他“抱歉,我没有带在身上,要不我现在去取?”
“啊不用。”司祈年一听,想也没想的就出了口,说完有些心虚的看着她。
他本来就是想来偷偷看她一眼,玉佩留在她那里,以后还有一个借口看她。
秦染并没有注意他的异常,只是有些复杂又不愿意相信的问“司将军,不知,我能不能问一个冒昧的问题?”
“嗯。”司祈年点头,被她看的心跳加速。
秦染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其他地方,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当年,卧阳山上土匪横行,强抢妇女钱财上山,有一少年单枪匹马杀上山救了被抢走的妇女,是司将军吗?”
那时秦染还小,虽然已经记不清楚少年的长相。
可她一直记得,那日少年白衣染血,抱着自己一路杀出重围,把自己送到山下以后,就再次骑马上了山。
那夜天很冷很黑,可少年驾马离去的背影,一直留在了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