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的画虽然比赵干的晚了几百年,但是范宽的名气比赵干响亮许多。这溪山行旅图只是范宽的代表作之一。
“哈哈哈。”老爷子又小心翼翼的将图收回锦盒,一张脸上,已经乐得见眉不见眼,“还是小诺有心啊。知道老头子就好这一口,什么时候都不忘记。”
这两人的画如果拿出去拍卖,怎么的至少也应该能拍卖个几百几千万吧?果然是有钱人,钱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没有概念,只是数字了。
笙歌暗中撇了撇嘴角,都是败家子。
王易泯撑着下巴朝笙歌挤眼睛,小声道:“我们家老爷子就是瞎附庸风雅。拿到这些画也就看点山看点水,你要是真问他这里面反应了些什么,他保管一问三不知。”
“臭小子,又在小声编排你爷爷什么!”老爷子拿眼瞪王易泯。
“哪能啊。”王易泯立刻陪笑脸,“您老最高雅,才不是装模作样呢。”
老爷子被王易泯给气乐了,“臭小子,嘴里就没一句好听的话。”
“爷爷,这才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可哪句都是出自真心的。”王易泯叫屈,逗得大家又是一乐。
“嘿,一早上挺欢乐的啊!”略显刺耳的声音响起。一个中年人带着两个青年从花架的另一端走了过来。
老爷子和王易泯的脸色都同时沉下来两分。不用介绍,来者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笙歌和米尔迪夫不动声色,来者的目光从他们两人身上扫过,带着轻蔑的傲慢之色。
“怎么?这两位是王老爷子新请来研究解药的专家吗?啧啧,看着办事不怎么牢靠的样子啊。”
“他们是来我家做客的朋友,请你态度放尊重一点!”王易泯脸色已经彻底冰寒下来,冷冷的看着说话的中年男人。
“哟!生气了啊?”中年男人特拽的昂起下巴,吊着眼皮看王易泯,笑的贼贱,“生气了打我啊!”
这群人都是修者,普通人根本难以靠近他们半分。而他们也仗着自己的实力,在王家趾高气扬,完全不将老爷子和王易泯放在眼里。还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两句。
王易泯拳头捏的嘎吱作响。
来人更加得意了,“啧啧,叫你打都不敢打,真没种!”
“嘭!”话音未落,说话的中年男人已经被一拳给打得倒飞了出去。
“既然你那么找打,就成全你。”笙歌淡定的收回拳头,斜睨旁边的米尔迪夫,“带湿巾纸了么?打了又臭又脏的东西,擦擦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花架中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龙叔双手捧着脸,无比崇拜。不愧是笙歌小姐啊,不要太帅哦!
老爷子和王易泯的脸色也变得比刚才好看了许多,嘿,叫这群人渣吊,这回可算是有人能教训他们了。暴揍外加毒舌,不要太酷哦!
两名南宫派弟子则是赶紧跑过去,将捂着腹部的中年男人扶起来。
“臭丫头,你竟然敢动手,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中年男人脸色黑如锅底。
“我管你是谁。”笙歌猛的翻个白眼,“什么山旮旯儿跑出来的土鳖,规矩都没学会,就在这儿瞎显摆!”
“你!”中年男人怒火攻心,眉毛都差点要燃起来了,“我看你也是修真之人,得罪我们南宫派,小心你混不下去!”
笙歌掏掏耳朵,转脸看米尔迪夫和王易泯,“他是听不懂人话么?都说管他是谁了,他还自报家门,是怕别人不能连人带门派一起踩扁吗?”
“噗!”王易泯咧开嘴角,“估计是怕别人不知道什么叫狗仗人势吧。”
两人一唱一和,中年男人气的没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你们!好!你们好样的,有种!”中年男人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却硬生生将怒气压了下去。狠狠的瞪了笙歌和王易泯一眼,带着人,挥袖转身,怒气冲冲的走了。
王家管家呵呵一笑,“这还是第一次让他们吃瘪,真痛快!”
老爷子却皱起了眉头,“他们行事有意高调嚣张,但刚刚明明已经被笙歌丫头逼到了暴走的边缘,却又硬生生压住了怒气,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老爷子说的是。”笙歌也点点头。
米尔迪夫低低一笑,道:“老爷子也不需要太过担心,南宫派说到底也不过只是跳梁小丑而已,兴不起大的风浪。”
“就因为他们只是跳梁小丑,我才担心真正要对付王家的人恐怕还藏在后面。”老爷子说着,一笑转了话题,“s市有趣的地方不少,下午让易泯带着笙歌丫头到处去转转。”
“不知道s市哪里有翡翠市场,我手里有两块玉,想拿去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