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略微发白的小脚牛仔裤。笙歌的容貌随她妈妈,精致漂亮,只是她的气质里多了一抹冷酷。周围不少行人都被她的容貌吸引,但又被她的气质震慑,只敢偷偷的瞄两眼。
“猜猜我是谁。”
肩膀上突然环过两条手臂,笙歌嘴角勾起一点淡淡的笑意,若非早感觉到了王易泯身上特殊的消毒水气息,估计她早一个过肩摔,将人给扔出去了。
笙歌坏心眼的点着下巴,道:“是王小二,还是王太二啊?”
“你真是一天不损我就浑身不舒服是吧。”王易泯虽然这么抱怨,眼中却满满都是笑意,“走,车子在那边。”
王易泯哥俩好的将笙歌环抱在臂弯中,提了她手中的书包,带着人往停车的地方走。
而汽车站不远处的一个高层咖啡厅中,米尔迪夫轻轻搅拌着咖啡,动作优雅闲适,勺子和杯子没有碰撞出一点声音,一看就知道家教良好。
咖啡厅中的一些女人和少妇早就被米尔迪夫的风采迷的七晕八素,时不时的捧着脸偷瞧。这个外国男人好帅,好优雅,好像贵族啊!
龙叔放下手中的望远镜,“主人,王少抱着笙歌小姐的哟。”龙叔一边说,一边观察自家主人脸上的神情变化。
可惜米尔迪夫依旧云淡风轻,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主人,抱着的哟。”龙叔不死心的重复一遍。咦?主人对笙歌小姐不是挺有好感的么?怎么一点都不在乎呢?还是小时候对喜欢的东西就拥有强烈占有欲的小主人更可爱。
龙叔撇嘴,自觉无趣的又拿着望远镜开始观察汽车站。
米尔迪夫放下勺子,心中想的是,易泯好像挺闲,是不是应该让他忙一点呢?
王易泯也没带笙歌去酒店,而是去了他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
“房子买了装修之后一直没住,你住刚好。”
寸土寸金的S市,这样市中心一套一百多平方米的公寓价格绝对不便宜。
沙发地板床帘一看就知道是王易泯昨天收拾的,笙歌笑笑,径自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易泯,现在能把你们家事情的具体情况说给我听了吧?”
“你知道血毒吧?”
笙歌挑眉,示意继续。王易泯一看笙歌的表情,终于反应了过来,“好哇笙歌,你那天在电话里是故意诈我的,对不对?”
笙歌一耸肩,做到沙发上,不置可否。
“狡猾。”王易泯一撇嘴,“少阳宗和南宫宗同时送来了两名身中血毒弟子,而南宫宗跟麻衣一派一样,也是学医从医,历来明里暗里与麻衣一派较量,这次也一样。”
“南宫派要与王家比试谁先解血毒,谁家就是医学正宗?”笙歌倒是没有太惊讶。
“不仅如此,输的一方世代永远不可再行医。”
笙歌皱眉,“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只要能治好病人的医术就是好医术,南宫派的做法太过自私狭隘。”
“可不是嘛!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少阳宗已经跟南宫派立下条约,我们麻衣一派从属少阳宗,只能听命研究解毒方法了。”
“这分明是南宫派的阴谋,少阳宗的宗主还一头往里钻?”堂堂隐世宗族的第一大宗派宗主那么蠢?
“不是。”王易泯摇头叹气,“宗主已经闭关修炼几十年了,少阳宗现在的事情都是由几个长老在主持。而这次的事情,似乎是三长老做的决定。”
笙歌沉默不言,这个三长老要么就是太蠢,要么就是有问题。看来这件事并非一时起意,对方估计早有预谋。
“那些中毒的弟子呢?”
“都在王家主宅,来了的少阳宗弟子和南宫派弟子也都住在主宅中。一个个趾高气昂眼睛都长在头顶上,看着就火大。”说起那帮人,王易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中了血毒到底有什么症状?王家现在研究的怎么样?”
“中了血毒的那四名弟子都已经全身僵硬,跟植物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从昨天开始,他们的身体突然开始石化,且石化部分轻轻一碰就会化成粉末。这种症状闻所未闻,王家的专家团正在根据数据进行研究。目前还没有任何进展。”王易泯皱眉,“倒是南宫派的弟子们似乎成竹在胸很有把握且等着看好戏的样子。我在想,这血毒会不会从一开始根本就是他们研究出来的。这群没有人性的混蛋,拿生命当儿戏!”
打架可以,但对毒对药笙歌也不了解,还真帮不上什么忙。
笙歌皱眉,目光凌厉的扫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