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功夫,叱奴太后便宣了冯夫人去了清泉宫,鸽子听闻后,硬是拉着阿史那跑去了凑热闹,所谓事不嫌大,大概就是说的鸽子这般。
叱奴太后坐于上位,阿史那坐于下首,鸽子紧邻她而坐,而冯夫人立于殿中央,像是三堂会审一般,她一副不卑不亢、傲娇挺拔的模样,亭亭玉立,身姿卓然,不知道她真面目的人,怕是真要被她的风姿卓彩骗了去。
冯夫人一身白衣一尘不染,笑容可掬,恭敬的立在那,等着叱奴太后问话。
叱奴太后叹了口气,在她眼里,冯夫人一直是乖巧可人的孩子,谦谨懂事,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心机了?于是默了好半响,才开口问道:“你可知皇后有肺喘病?为何还要送她紫荆花和山芋糕,这能害死人知道不知道?”语气里带着三分怒气与失望。
冯夫人闻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梨花带泪,连声喊着冤枉,“母后,臣妾冤枉啊,臣妾真的不知晓此事,臣妾不过是看着皇后娘娘宫内过于素简,这才想着送几盆花过去,并没有歹意啊,至于山芋糕的事儿,真的不是臣妾所为,还请母后明察,为臣妾讨还个公道啊。”
鸽子从椅子上蹦了下来,稚嫩的童音直指着冯夫人,呵斥道:“你怎么那么坏呢?以前就听浮生小姨说,你施蛊毒陷害太子哥哥,要不是浮生小姨及时赶到,太子哥哥怕是早就命丧于你的手里了。还有我娘,三哥哥明明是你害的,还要陷害我娘,你这人可真坏。”
叱奴太后听的一愣,连声问道:“永乐,你说什么?太子被人施了蛊毒?”
鸽子转过身来上前几步,立于叱奴太后身前,诧异问道:“皇奶奶居然不知道?父皇都没有说么?这个女人太坏了,居然还敢迷惑父皇不让父皇说出来。”
冯夫人气急,嚯的站了起来,直指着鸽子,大喝道:“公主说话要讲究证据,莫要血口喷人。”
鸽子回身,笑的滟涟,缓缓道:“证据呀?写封信问问父皇不就知道了?再者说,我也有那蛊毒呢,浮生小姨临走前给我的,还告诉我说,若是谁敢欺负了我,就种在她身上,我可以拿出来种在冯夫人身上试试的,看看病症是否一致不就知道了?”
“你......”冯夫人气的憋红了脸,目露凶光,恨不能一剑杀了她。
有了此事做为前科,冯夫人陷害皇后一事又证据确着,无需多盘问,叱奴太后直接下了旨,将冯夫人囚禁于闵月殿,没有吩咐,不得踏出来半步,等着皇上回来发落。至于二皇子,暂养于薛世妇那处。
冯夫人还想继续狡辩,叱奴太后挥了挥手,差人将她带了下去,一路哭喊着,不胜其烦。
鸽子月牙眼弯弯,笑的肆无忌惮,趴在阿史那的怀里抱着她的腰肢。
以为这就完了么?这只是个开始啊!
叱奴太后叹了口气,温声问道:“永乐啊,蛊毒是邪物,还是交给单太医毁了吧。”
鸽子转过身来对着叱奴太后咯咯的笑着,“皇奶奶,我骗人的,哪有那东西啊,永乐还怕伤着自己呢。”
叱奴太后乏的很,毕竟年岁大了,这几年又经历了这么多,人心也随着变老了。
鸽子今日倒是没有黏着皇后娘娘,从清泉宫出来后便回了锦墨居歇息。
晚膳后,鸽子无聊,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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