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理儿。
晚膳过后,浮生过来送了些安胎的药,顺便替婉瑶诊了诊脉,见婉瑶气色好了些,这才放下心。
俩人又就太子这事儿聊了起来。
浮生道:“奴婢不信鬼神之说,民间传闻更是不得信,太子这事儿多半有猫腻。”
婉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太医也都瞧过了,可是什么也瞧不出来,这又是为何呢?”
浮生想了想,道:“奴婢听说柔然有一种蛊虫,可以控制人心,不知真假,不过柔然确实擅用毒,或许太子的病可以往这方面试一试,宫内的老太医,包括师傅在内,虽是医术高超,但是大都中规中矩的治疗,不擅长这些,看不出来也实属正常。”
“蛊虫?那不是要把虫子从身体里拿出来才能治好了?”
浮生摇了摇头,“也不见得,找到主蛊,将其焚烧致死,那么幼蛊也就同样存活不了,它是依靠主蛊而生,自然就死了。”
柔然人?听闻柔然族早在十几年前被灭了族,剩下为数不多的族人也是举族西迁了,整个北周怕是也难见到一二。
婉瑶突然想起,宇文邕的后宫不就是住着一位么?厍汗姬,难不成是她?这位厍汗姬的消息也是一点也没有。
浮生却想到了别处,“奴婢觉得太子这事儿跟三皇子中毒的事儿有关联,上次的那个花粉亦是柔然之物,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儿?”
婉瑶想了想,摇了摇头,又觉得不对,若真有关联,那么自己跟这位厍汗姬都未曾照过面,更别说有什么仇恨可言,哪里又会害她?
遂问道:“浮生,你可知宫里住着位厍汗姬?”
浮生皱了皱眉头,点头道,“这位厍汗姬奴婢知道的甚少,好像是去年年初的时候被皇上偶然救起,才带进宫里的,但是一直被皇上安置在别院,根本就没见过。”
顿了顿,又问:“婉夫人怀疑是这位厍汗姬?”
婉瑶摇了摇头,“其实我更怀疑的是冯夫人。”
最近宫内发生的几起事件,全都是针对皇子而言,现在唯独二皇子完好无损。婉瑶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冯夫人哪里会那么傻,独留二皇子独善其身,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怀疑么?没猜错的话,二皇子这几天也会相继出事,只不过缓重轻急而已。
浮生亦是想到了此处,俩人互换了个眼神,心照不宣。
“婉夫人这几日千万不要出了锦墨居,更是能离冯夫人多远就多远,免得受了诬陷。还有,若是您确定要了肚子了的孩子,那么就要更加小心,能瞒一日是一日,切莫让别的有心之人知道,再着了谁的道。”
婉瑶点了点头,想的却是宇文邕的处境。
“我觉得,明日早朝不出意外的话,又会掀起一场唇枪舌战。”
浮生不明就里,“唇枪舌战?为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