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邕道:“皇上,奴婢已经研制出了解药,小皇子拖的有些久,估计要连续喂上几天才没能有所好转,稍后奴婢会把药方子带过来。”
宇文邕的眉头这才有所舒展,他问:“兑儿到底中了什么毒?”
“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中毒,只是任何事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小皇子便是如此。婉夫人发觉她的衣衫及轿撵的坐垫上有一种独特的香味,是她之前未曾闻过的,所以托人给奴婢送了出来,让奴婢查查看是否是这香花的原因。于是奴婢发现了,这香中含了曼陀罗,五色梅及碧萝等六种花粉,虽说都是毒花研制而成,但是还不至于要了性命,可小皇子那天偏偏又刚喝过奶水,奶水其实就是人血,血与毒花碰到一起,再加上拨浪鼓的木质成分,三者混在了一起,相生相克,小皇子才出现了呼吸困难直至晕厥的状况。”
宇文邕侧身看了眼立在宇文宪身边的婉瑶,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心口窝处似针扎一般疼着。他的女人受了伤,流了泪,可他身为这个国家最高的统治者,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宇文邕心底是说不出的苦涩,他好想大声的嘶吼,将心中的郁郁寡欢全否发泄了出去。
浮生自是看得出宇文邕的心思,转过身去喊了婉瑶。
“婉夫人,奴婢刚刚看了眼锦秋的尸体,觉得事有蹊跷,齐王这里有太医照看着您无需担心,不如我们先回锦墨居,或许奴婢能查出个所以然来。”
婉瑶缓了缓神,这才机械的随着浮生一起出了宫。
经过宇文邕的身边时,甚至连个余光都未曾给过他。
太医诊治过后,道:“还好伤口不深,没有大碍,修养几天就能痊愈。”
宇文邕立于床边,睥睨着床上的宇文宪,声音冰冷,道:“朕看齐王刚才的模样不像是伤的这么轻,太医可是查仔细了?莫要让齐王留下什么病根才好。”
宇文宪勾了勾唇角,一双桃花眼滟潋四方,他挑了挑眉头,幽幽开口道:“皇兄难不成还希望我伤的更重一些?”
宇文邕冷哼一声,“不是朕希望你伤的重,怕是你自己希望伤的更重一些吧。难道让婉瑶为你伤心难过你就那么开心?”
这怕是自上次约架之后,俩人第一次这样开诚布公的提及婉瑶。宇文宪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带着三分怒气,“皇兄怎可眼睁睁的看着她受人欺负?你明知道婉瑶不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若是如此,以她的聪明,你以为她能这么老实的等着别人害她?若是皇兄护不了她,不如让她跟我走吧。”
宇文邕眼中寒光凛冽,深不见底,立在一旁的李公公吓的不由一个冷颤,更是替宇文宪捏了把汗,齐王殿下这是作死呢么?
宇文宪也不惧怕他,俩人四目相对,空气中火光四射。
最终,宇文邕得意的笑了笑,挑衅的道:“可婉瑶已经是朕的女人了,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已经是朕的了。她甚至对朕表白过,她说,若是朕赢了,她愿意陪着朕君临天下,若是朕输了,她愿意陪着朕同赴黄泉。她爱的人是朕,即便要承受这些委屈和伤害,她爱的还是朕,不是你齐王宇文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