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言外之意,东西确实是锦秋偷的,但是冯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了她,不仅把东西送给了她,还苦口婆心的教导了她,让她痛改前非,此事既往不咎。
奚映丝默了默,道:“那位宫女可能是幡然醒悟,觉得愧对于冯夫人的一番美意了,所以投湖自尽了。”
冯夫人一惊,用娟帕掩着嘴巴,吓的连连后退,眼里泪花闪烁,半响才道:“怎么会这样呢?本宫已经说了,不用让她放在心上,痛改前非就好。莫不是这孩子怕婉夫人责罚她?所以才做了傻事儿?”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连忙改口道:“婉夫人对待下人们是出了奇的好,就算是责罚她,也罪不至死呀。”
奚映丝抬头看了眼冯夫人,不由心里叹了口气,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各种猜测都让冯夫人说了,她还能说何?不过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这事儿与我无关。
奚映丝笑了笑,又具体的问了问偷盗的详情。
萧瑟发声道:“我们夫人院中的花最近开的尤为的茂盛,可是没几人会打理,刚好听说锦墨居的锦秋擅长,正好昨儿个遇上了,就请了她来闵月殿帮着教教,走的时候还赏了她好些银子。谁知道锦秋刚走没多久,奴婢替夫人收拾首饰盒,不想看见丢了好些夫人常戴的首饰,奴婢上下问了个遍,都说没有看见,这才想着是不是刚刚锦秋走的时候直接顺走了,这才急忙追了出去,果不其然,就在她的身上翻到了,我将她又带了回来。她一来了便哭,说是家里急需用钱,又不敢跟婉夫人说,所以这才动了别的念头,我家夫人念及她年幼,又一心为着家里着想,是个孝顺的孩子,所以就没有责罚她,只是教导了几句便让她离开了,谁曾想.....哎。”
萧瑟说完,不由叹息了一声,很是惋惜。
话已至此,撇的如此干净,又宅心仁厚,奚映丝也只能先行告辞了。
出了门口,她瞧了瞧院内的那一大片花园,被修整的井井有条,叹了口气,宫人宫女们命都薄,主子开心了,随便赏你点什么,若是不开心,连命都丢了,能有什么法子。
奚映丝又到锦墨居走了一趟,得去回个话,她是真的怕婉夫人发起疯了,再一把火烧了司刑司,放火烧宫的事儿,又不是没有过。
见司刑司的人走后,萧瑟才小声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夫人,为什么要给司刑司留下物证呢?随便找几件玩应儿扔她身上不就完了么,咱们这样做,会不会惹了她们的怀疑?”
冯夫人勾了勾唇,道:“宫里人多眼杂,保不齐昨日谁就看见了锦秋进了闵月殿,本宫若矢口否认才真是惹了嫌疑呢,这样,就算她们怀疑到本宫的头上,可是拿不出证据来,又能奈我何?”
萧瑟“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浮生家里
齐王快马加鞭的拿回了几个木质不同的拨浪鼓分别装在碗里,又将一碗热水及有些温凉的奶水每个碗里洒了些,再将花粉均匀的洒在了各个碗中,果真,没几分钟,碗里居然由最初的花粉本色沉丹色渐渐的变成了粉色,直至是黑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