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婉瑶接话道:“宇文邕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连只狗也容不下。”
怜儿心里念叨着,这若是别处的狗,皇上兴许看都不看,谁叫这狗可能是齐王送的,又挡了他来锦墨居呢。其实怜儿一直觉得她阿姐是有些喜欢皇上的,皇上怕是也有几分喜欢她阿姐,可俩人一见面就跟见了仇人一样,也真是够愁人的。
不过话说,自从有了红烧肉,皇上好像就一直没来过。
皇宫之内,若是没了皇上的垂爱,那又跟冷宫又何区别,怜儿很是希望她阿姐可以过的简单幸福点。
想到此,不免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再看婉瑶时的目光,都带着些许惋惜,她若是性子温婉些,不再如此倔强,俩人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了。
锦秋颔着首,将头压的更低,往后退了退,瑟瑟发抖的站在最后面。
婉瑶让锦春去传了单太医,她则抱着红烧肉又坐回了床上。
怜儿笑着道:“阿姐,要不,你先洗漱一番?单太医过来恐怕也要等一会儿,这一来一回的,多半也得一炷香的时间,你这衣衫不整的模样,有失身份。让锦秋帮你梳妆打扮一番吧?怜儿去御膳房给红烧肉弄些易消化的吃食来,看它的样子,估摸现在也吃不下大鱼大肉了。”
听着这话,婉瑶又是一番心疼,她顺了顺红烧肉的毛,点了点头,怜儿这才出了门。
锦秋又重新打来了一盆水。
婉瑶坐在梳妆台前,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几日夜里,她明明感觉到红烧肉爬上了她的床,睡在她身边啊,可是第二次起床的时候,红烧肉又怏怏的躺在了它自己那处。
婉瑶想着,头也乱动着,锦秋本就担心小,甚至都不敢大声喘气,婉瑶这么来回的动着,她哪里能梳的好头发?又不敢言语,只能一遍遍的重新来。
婉瑶想着,突然转过了身看着锦秋,问道:“锦秋,这几日可是谁守夜你可知晓?”
因为婉瑶从不让她们夜里守夜,怕她们累着,特别是冬日里,天气冷的很,怕她们再害了病,所以几人都是自报奋勇的去守夜,究竟是谁,婉瑶也不知。
锦秋手里还握着婉瑶的青丝,见婉瑶突然这么一问,吓的浑身紧张,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几许,拽的婉瑶的头皮疼的厉害,她“哎呀”一声,锦秋更是吓的跪在了地上,连叩着头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婉瑶揉了揉那一处的头皮,弯腰拉起了锦秋,道:“没事没事,不疼,这、这怎么还哭了呢,快别哭了,我也没说你不是?快别哭了啊。”
锦秋哭的更甚,哽咽着道:“回夫人的话,是皇上不让奴婢说,所以奴婢不敢说。”
这是哪儿跟哪儿?
婉瑶当即明白了过来,果真是宇文邕搞的鬼,真他娘的不要脸,恨的牙根子痒痒,脸上狠厉三分,问道:“锦秋,你如实回答,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