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了密汗。手扶着桌子隐忍的厉害,身体里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渴望着一场****。
灵珠见状,又朝他身前贴了贴,喜笑开颜的道:“六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灵珠能否帮帮你?”
宇文直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眸,定定的看着灵珠,理智最终还是被他的欲望攻陷,弯腰抱起了灵珠,朝着后厅阁的卧榻走去。
灵珠还小,又没人教她这些********之事儿,她显得尤为紧张,整个人像根琴弦一样绷着,宇文直又被药效彻底的打败,像头猛兽一样疯狂的要着灵珠,灵珠害怕、兴奋、疼痛与惊恐交加,在被宇文直打开的那一刻,哭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划落,她紧咬着嘴唇,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些蚀骨的呻吟之声。
宇文直彻底的释放了后,瞧着身下乖巧的,睡的香甜的灵珠,不免大惊,他究竟做了什么?
宇文直愤恨的一拳打在了床梁住的藤木上,嗡的一声,声音极大。
灵珠眨眼着一双泪眼缓缓醒来,她手里紧抓着被角向上提了提,见到满身怒气的宇文直,不免害怕的又哭了起来。
宇文直哪里能见得了女人哭?可这会儿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抱也不是,任由她哭也不是,半响,才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道:“灵珠别哭了,本王不会不管你,一会儿便跟母后要了你,择日迎你过门。”
灵珠泪光涟涟,睫毛上还泛着泪珠,哽咽着道:“当真?”
叱奴太后回来的时候,两人正坐在室外的香樟树下喝着茶,略显尴尬。
灵珠也没了往日里的活泼,人前人后的叫着六哥哥,而是中规中矩的坐在那,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
叱奴太后不免皱了皱眉头,上来便开口问道:“直儿,你莫不是欺负了灵珠?”
宇文直抬起一双狭长的眼眸,脸色略有难堪,撇了眼灵珠,笑了笑,问道:“母后怎知是儿臣欺负了灵珠,而不是灵珠欺负了儿臣呢?”
宇文直又不傻,刚刚突发的情况他岂会不知是中了人的圈套,本还有些奇怪,怎不见灵珠身边的丫头百月侍奉,而是换了个新人,他起初并没在意,只觉来人有些眼熟。现在终于想起来了,那人不就是婉夫人身边的掌事宫女还能是谁?显然,他是中了婉瑶与灵珠的算计。可他自认为除了除夕之夜的那一晚,两人也并无交集,他怎么就得罪了她?害她费尽心思想要陷害他于不仁不义。
宇文直反复的思量。
灵珠就算再小,再不懂事儿,也不可能受人教唆做起这档子事儿,毕竟关于女子贞洁,比命还要重要,看来,也是得了灵珠的应允的。
他早有耳闻,母后有意要将灵珠嫁于皇兄,或许,是灵珠不愿意嫁给皇兄才出此下策。自己活脱脱的成了备胎,竟然被两个女人当成是种马一样算计着,不免怒火中烧,好在叱奴太后在此,他即便是想要发作,也奈何不得。
灵珠自知理亏的将头压的更低,默不作声。
叱奴太后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就算灵珠欺负了你又怎样?谁叫你是她哥哥呢。”
宇文直讥笑了声,余光扫了眼灵珠,不免叹了口气,又道:“母后,儿臣想要求娶灵珠,不知母后意下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