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大冢宰府上的人便来传话,说是元氏新得了一名厨子,做的菜肴味道极好,便来接婉瑶一起过去用午膳。
可眼见着就要到晌午了,婉瑶还未曾起床,怜儿有些着急,遂拿着洗漱用品直接去了婉瑶的房间。一踏进门,一股酒气便袭面而来,桌面上几个小菜一动未动,倒是几壶酒全都见了底,东倒西歪的散了一地。怜儿猛然咳嗽几声后,将窗户及门都打了开通风,换了换气,复身回头,只见婉瑶衣裳凌乱的趴在床上,睡姿之丑,让怜儿忍不住嗤之以鼻。
怜儿近身,唤了几声小姐后,婉瑶依旧一动不动,睡的香甜。无奈,怜儿凑近婉瑶耳边,使劲的喊了声小姐,婉瑶一个机灵坐起了身,睡眼惺忪,瞧是怜儿,缓缓又要躺下,怜儿一个箭步上前拉起婉瑶,然后将刚刚沾湿的带着丝丝凉意的巾子毫不留情的贴在了婉瑶的脸上,嘴里还振振有词道:“小姐您快别睡了,元氏派的马车已经在门外等候了一个上午,您要是再晚些去,就不怕大冢宰怪罪下来直接把咱们俩咔嚓了?还有您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您为什么要喝酒啊?您不会是因为王爷才喝了这么多的酒吧?该不会是喜欢王爷
吧?……”
婉瑶被怜儿絮叨的实在是烦躁,遂一把扯过怜儿手中的巾子,有些怒气的道:“喝酒难不成非得有个明目?小妞儿,你家小姐我有严重的起床气,你再这么唠叨下去,还没等被宇文护咔嚓了,我就先送你去见阎王。”
怜儿突然有些怔愣,许是被婉瑶的生硬语气吓住了,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闪过些许惊恐,婉瑶看在眼里却也没理会,她昨夜喝了太多的酒,头疼的厉害,遂接着又道:“你先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怜儿可怜巴巴的望着婉瑶,泪含眼圈,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奈何婉瑶起了身,径直走出了房间去了沐浴室。
马车内
婉瑶双手交叉抱于胸前,背靠着车壁一直闭着双眼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满头青丝流泻下来垂于肩上,怜儿咬着嘴唇,望了婉瑶一会儿,刚鼓起勇气想要开口赔个不是,可看着婉瑶似乎是睡着了一般,无奈只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宇文护今日并非在府内,婉瑶陪元氏吃过午饭又聊了会儿家常后,元氏身子乏了便去午睡了,婉瑶因答应元氏吃过晚饭后再回落香居,这会儿没什么事儿,便在府内逛了逛,怜儿一直端正的跟在身后,未敢逾越半点,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沿着碎石小路穿过池塘悠悠的逛着,竟比园中的靓丽风景还要美上几分。
府内东苑中,沈格然一身红绿色相间长袍于身,腰间很是夸张的缀满了各色奇珍配饰,一头乌黑光泽的长发铺满了整个后背。此刻,正笑的风流的tiaoxi府内负责后厨的一个丫头。
他手持一把折扇遮住了半张脸,只留下一双很是勾魂的媚眼。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节拍,丫头满脸泪痕跪在地上,抽泣声此起彼伏。
“你可知爷的这双鞋有多珍贵么?你弄脏了爷的鞋子,可是想好要怎么补偿我了?”沈格然笑的春风荡漾,半垂着眼眸立于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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