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沉默了片刻,道:“是很危险,他这次行刺未成功,或许打草惊蛇后,短时间内不会再来。现下情况是,我们并不知道是谁想要将我们置于死地,所以也无从防范。”
怜儿道:“小姐可以告诉王爷啊,王爷定会派人保护小姐,也可帮您查探一下刺客的情况。”
婉瑶站起身后走至窗边,眼神黯淡,道:“昨夜府内如此混乱,宇文宪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说明,要么刺客跟他有关,要么就是他昨夜根本没回来,而刺客知晓他不在府内,才胆敢半夜偷袭。”婉瑶回过身后,望着怜儿继续道:“所以怜儿,你要赶快好起来,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敌在暗,我们在明,我们随时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怜儿疑惑的看着婉瑶,道:“王爷怎么可能行刺小姐呢,他那么爱护小姐,肯定不会是他。”
婉瑶心平气和的道:“他昨夜被皇上招入宫中,或许是皇上下令要他结束了我这个敌国的和亲公主也说不定。”
怜儿兀自的下了床,笃定的道:“小姐,怜儿已经无碍了,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动身吧。”说罢就要去收拾包裹。
婉瑶瞧着急性子的怜儿,似笑非笑道:“傻丫头,不急这一时,你身子骨要是没好利索,我们也跑不远不是?再说,就算走的话,也不能大白天的明目张胆的就离开。先吃点东西,我们也得准备一下再走。”
下了早朝后,宇文邕一直不见路焱来禀昨夜之事,遂派了李公公前去看看,不到一刻,李公公便急匆匆而归,道是路焱受了重伤,此时还在床上静养。
宇文邕很是惊讶,瞳孔凝聚,问道:“你确定路焱受了重伤?”
李公公垂着头道:“确实如此,刚才奴才询问了一下昨夜为路统领诊治的大夫,说,说路统领是,是……”
宇文邕微怒,道:“到底是什么?”
李公公轻咳了一声后,小声的道:“是bao/皮系带撕裂。”
宇文邕听后,许是不太明白,反应半响后,眼睛睁的极大,疑惑似的看着李公公,想要问的话,终是没问出口,抬步便朝着路焱的宅子走去。
路焱见是宇文邕来了,急忙下床拜见,宇文邕随手一挥,道:“免了。”
瞧着路焱五官分明的脸,平时跟块木头一样,如今竟也会疼痛到扭曲,不禁诧异,道:“齐王府的侍卫如此狠厉,竟能伤到你?”
路焱羞愧的低着头,道:“不是侍卫,是,是,是……”
宇文邕直视着路焱“但说无妨,朕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能耐,竟能伤到我北周侍卫统领。”
路焱将头压的更低,声音极小的道:“是,是,是北齐的那位公主。”
宇文邕此刻正垂着眸子品着手中的茶,听见路焱的话后,竟一口全喷到了路焱的身上,路焱见状,立刻跪了下来,道:“皇上息怒,还请皇上恕罪,是臣办事不力。”
李公公及时的递上娟帕,宇文邕擦了擦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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