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厅中来往的人时不时的瞥来几眼,沐文树抱着醉后睡着的清离“高调”的在前台办理入住。
前台小姐对这种“男女酒后开。房”的事情显然习以为常,将房卡推出来,微笑道:“您好,让您久等!这是您的房卡。”
大厅的沙发后面探出一个长镜头,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对着沐文树快速无声的拍照。
沐文树毫不知情的腾出一只手捏住房卡,抱着清离走进电梯。
好不容易寻到房间,才将清离放在床上。
看着清离陷进柔软的床上,冷白的被单,黑色的连衣裙,绯红的脸颊,玄关处斜射进昏黄柔和的光线,沐文树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他轻咳几声,舔了舔干裂的唇瓣,伸手扯松了领带,露出胸前一小片肌肤,微凸的锁骨下,肌肉薄薄隆起延伸进衬衫里。
清离无意识的翻身向外,一腿微蜷着压在被上,裙摆微微撩起,白色底。裤的边缘贴服在修长洁白的大腿上。
浓密黑长的睫毛铺在眼上,随着眼珠偶尔的转动颤动如欲飞的蝶翅。高蜓的鼻梁,小巧的鼻头,红唇微嘟。
沐文树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脸颊,指尖重重的摩擦在清离水润的红唇之上。
清离蹭着沐文树的掌心,将她热得红彤彤的小脸靠进沐文树的掌心。
沐文树跪在床边的地毯上,情不自禁的凑近清离。
他小心翼翼的慢慢凑上去,一颗心忐忑着跳乱了节奏。
沐文树屏息凝神,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去看医生,会不会被医生诊断为心律失常。
清离是他的初恋女友,情侣间的亲密,该做的他们都做过,初吻也是给了清离。眼前还是那个熟悉的女人,他却无端的紧张,手心冒汗。也许分开之后,他才更加清楚什么对他来说才是最珍贵。
清离就是他视若珍宝的一切。
沐文树移开自己的指尖,将唇凑上去。
“席慕尧……”清离喃喃道,眉头蹙起,眼睑紧闭。
沐文树堪堪停住,他的鼻尖顶住清离的,他就这么僵着身子,听清离在睡梦中仍念着别人的名字,“慕尧,席慕尧……我恨你,你为什么不来带我回家?我好想你……”
不知哪里窜来一阵凉风,沐文树后背落了汗,体温降了下来,全身冷飕飕的。
沐文树拢紧领口,他觉得自己的心一定是四处漏风,才会觉得这么冷。就像被锋利的刀刃戳的千疮百孔,鲜血扑哧扑哧的往外泵,体温迅速流失。
时光跑得太快,他想要回去重来,却来不及摸到时间的足跟。清离就在这跑得飞快的时光里将他忘记,然后转身爱上了别人。从此她的心里,再也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当年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离开。这一转身,便再也找不到自己的爱人。他爱她,所以她的一句呓语才能伤他这么深。
沐文树挺直僵硬的身子,动作迟缓的为清离头下塞上枕头,给她捏好被角。
床头柜上摆着一杯白开水,空调设置到了最佳温度,沐文树蹭着床沿,坐在地毯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熟睡的清离,轻拍着她的后背,清离渐渐松开眉头,蹭了蹭枕头,沉稳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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