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只有我痛,原来你也很痛的。”
就这么光着上身,宫丞将人抓到怀里抱住,深吻了一通。
问他:“你什么时候再让我痛一次?”
郁南猫似的在他怀中喘气,就是不回答。宫丞温和抚摸他的头,蛊惑般循循善诱:“宝宝,你要学着适应我,不然以后怎么办?”
郁南只想逃避:“下一次、下一次我不挠人就是了……”
宫丞宠着他,也不强迫,轻轻浅吻。
全家人都知道郁南在谈恋爱,却只有郁姿姿一个人知道他的恋爱对象是个同性。
听说郁南暑假暂时住到别人家里,舅舅表示很担忧,说他不可以用女孩子的钱,靠女孩子负担,郁家人要有骨气。
郁南虽然不是女生,但这点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他已经和覃乐风商量好会在月底之后去培训班兼职。
那是一个少儿艺术班,郁南从大一开始就在那里做小老师,他长得好看,对小朋友很有耐心,培训班的老板很喜欢他。
眼下他忙着报名画展。
那幅静物只待收尾,布景拆了之后郁南就对照照片来修缮。
他画画,宫丞就在书房工作,还会亲自下厨,做好了饭再叫他。晚上他们会一起洗澡,有的时候打游戏,然后在不同的地方做情侣间最爱做的事。
郁南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在他的想象中,未来的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就是很完美的了。
画完作品后静置了两天等干,宫丞与他一起去美术协会提交,他的初步审核已经通过了,报名是否成功则要等第二次审核作品才能知道。
宫丞问他:“你有没有信心?”
郁南说:“有啊。我没想过能拿奖,因为我的实力还差那么一丁点,但是报名通过应该是可以的。”
宫丞便告诉他:“那就好,我明天准备带你去玩。”
第二天一早,司机便到家里来接。
宫丞并没有告诉郁南是去哪里,郁南早上犯困,要好一会儿才会清醒,三明治都是宫丞在车里喂着一口一口吃的。
车子连续开了两个小时,却并没有离开深城。
他们来到了郊外一片宽阔的马场,这里也是宫丞的产业,是他年少时的兴趣爱好之一,眼下已经交给别人在打理了。
面对一片碧绿草坪,阳光和煦,令人心神为之一振,通体舒畅。
草坪上有一些马儿在悠闲奔走,不时低头吃草,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幅画。
郁南一扫迷迷瞪瞪的状态,完全清醒了过来,还没下车就跃跃欲试。
“我们是要去骑马?”他问宫丞,“真的吗?”
宫丞说:“是,不然我带你来马场干什么。怕不怕?”
郁南摇头,笑道:“我才不怕呢!”
车子停进车位,司机下来替他们开车门。宫丞脚一落地,马场的值班经理便走了过来:“宫先生,您一来追云好像有感应,早上激动得都有些拉不住。”
提起追云,宫丞就勾起唇角,淡笑了一下:“是吗。”
郁南见他心情愉悦,猜想追云是谁。
宫丞对郁南伸出手:“走。”
郁南被他牵着,一路走向马厩,一匹通体雪白的雄马发出嘶鸣,急躁不堪。
宫丞走过去,马儿打了个响鼻,十分通人性地将头往宫丞身上蹭。
“它叫追云。”宫丞抚摸马的鼻子,又摸了下它的耳朵,“追云很聪明,能听懂人话,来给它打个招呼。”
郁南新奇极了,赶紧对马儿说:“追云,我、我叫郁南。”
见他果然当真,还这么老实,简直可爱。
宫丞失笑:“傻瓜,我逗你的。”
郁南也不生气,还说:“你怎么就知道追云一定听不懂呢。”
他满脸懵懂,心痒都写在脸上,“我可不可以摸摸它?”
宫丞牵起他的手,带着他在追云脸上抚摸。
马儿很通人性,完全没有敌意,还低着头看郁南,在原地走了几步表示亲昵。
“走吧,我们去换衣服。”宫丞说,“一会儿我教你。”
经理带着郁南去更衣室,宫丞则去了另一间。
骑马装穿起来比寻常衣服麻烦,马靴马甲头盔都是必备的。郁南穿好之后宫丞已经在外面等他了,男人一身劲装看起来更为高大,惹得郁南盯着他看。
殊不知他被这套衣服勾勒出的模样更为令人心动。
郁南本来身材就偏瘦削纤长,少年感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这么一换装,又有了几分帅气,连马场的几位员工都忍不住投来了目光。
宫丞不动声色,只将自己的头盔递给他:“换一个头盔,你戴我的。”
郁南不明白为什么要换,但还是乖乖听话,取下了和自己身上马术服一套的那个递给宫丞。
经理心中了然。
宫先生的头盔是他个人专用的,安全系数很高,甩了马场里本来就很高档的头盔不知道几个档次。他竟然换给这位小朋友,可见对方必定不是普通关系。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郁南一心想骑追云,宫丞却叫马场给他准备了另外一匹更为乖巧温顺的马。
“你先和马儿熟悉一下,再做一做自我介绍。”宫丞笑着调侃,“追云可是我的,他是烈性马,你还驾驭不了。”
郁南:“……”
乖巧的马儿低头来嗅他。
郁南眼睁睁看着宫丞潇洒翻身上马,追云撒蹄子小跑远去,背影令人赞叹艳羡。
他怎么觉得,宫丞有时候也挺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