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很多以为淡忘的事情渐渐的浮出书面,意料之中的以及意料之外的。最后安文想到了乔治安娜,忽然觉得就这样结束也还不错。他还没有改变乔治安娜,自然就不会留下太多伤害。
梳理完自己的一些情况,安文不担心斯凯会被欺负。首先是斯凯自己的能力非凡,其次,他一直都有定期制定遗嘱的习惯,斯凯的相关条款他都妥善的准备好了。无论他的妹妹将来是要做一个孤独一生的人···这倒是很有可能的事情,或者是嫁给达西先生···安文觉得这个可能性更大一些。无论如何,斯凯都会有一份可观的财产,让她不至于落魄无依。
至于被人拯救的事情,那基本上就不用想了。
安文甚至从来没有和人提到过这个地方,他把自己的过去连同自己‘霍尔特’的姓氏一起,埋藏的彻彻底底,即使对最交心的人,也都没有说过。
所以没有人过来救他,真不什么让他感觉意外的事情。
“···费舍尔大街附近的废弃公园,···左转第三个建筑物的地下室。”
斯凯定下心,把安文的日记仔细的看了下来。她现在一点都不同情安特先生了,他最后得到这样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的事情。斯凯却更加不理解安文是怎么想的了,他怎么就会和这样危险的养父再次赴约,把自己的安危放置在别人的手里呢?
“你找到了!”达西先生放下自己手上的书。事关另一个人的安危,他不好沉浸在书本的海洋里,拿起一本好书只能粗略的看几眼就放过,而这本书自己的家里还没有,达西先生在斯凯得偿所愿的时候暗自松了口气。
他必须花费一些控制力,才能让自己不会一字一句的仔细研读。
“我们可以连夜过去的。”他提出了一个斯凯不太愿意拒绝,却不太好意思提出的提议。
“但这可能有些危险。”斯凯皱眉。
“你见过我的打架的水平。”达西先生回答。
这这个玩笑开的恰到好处。斯凯没有想到达西先生会自黑一把,但这确实让她放松了一些。
“我再叫上几个人。”斯凯想了想补充说着。
她认为这种事情并没有踩点的可能,成功或者失败都是一次性的事情,如果惊动了安特公爵派来看守安文的人,也就没有所谓的第二次营救了。
至于帮手的问题,斯凯一个女孩子在伦敦做生意,手边总有一些为利益而跟风卖命的人存在。这些人反而是最适合现在情况的···只不过,有些不符合她的形象而已。
斯凯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烛火边上的达西先生。她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或许她在达西面前本来就是没有形象可言的。
怀表上显示凌晨三点半的,街面上两辆马车匀速驶过,就像是刚刚赴宴回归的普通人家。
虽然骑马会快很多,但考虑到安文的手上情况还未可知,马车用来运输一个伤员是比较稳妥的方法,他们在马车上准备了一些急救用的东西,以防万一。
斯凯有些担忧的拉开车帘,冷风吹进来,带去一些体温的同时,也帮助她的头脑保持清醒。她一直都有确立遗嘱的习惯,无论在什么时候,把自己的钱花在律师的身上,都是很聪明的做法。她思索着自己是否还有遗漏···答案是否定的。
“我们到了。”
达西先生没有阻住斯凯走神。她已经比他见到过的任何一位小姐要坚强了。
斯凯回头看他,马车里一盏小灯把她勾勒出了一种油画的风格。
她深呼了一口气,午夜寂静的空气中没有任何的味道,却辛辣的风却让人浑身一颤。没有太长时间的犹豫,斯凯下了马车,她走到后面的马车上,对着里面的几个帮手,小心的吩咐好了行动的计划。
“这栋房子有一个后门,五分钟的时间,两个人到后边去堵上,斯凯和达西望风,而剩下的两个人破门而入进去把里面的人控制住。”
达西没有询问过斯凯,她的帮手是什么样的人。
斯凯也不会主动说给他听。只是借着朦胧的月色,还能看到那些人手上拿着的,长条状的武器,或者能够产生伤害的棍子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