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其他村已也站出来,纷纷指证张勋跟其他地主,说他们强占了自家的田地,求君胜天还他们一个公道。
眼见这些村民都跟福王告状,那些地主们都瑟瑟发抖起来,都朝张勋投去求助的目光。
张勋朝他们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用担心,一切交给他处理。
“张大人,一个人指控你也许是误会,可这么多人证指控你,你还有什么解释?”君胜天冷声质问。
张勋扫视了眼这些胆敢指控他的村民,不用问这些人必定是君胜天特地找来对付他的,看来他还是小瞧了君胜天。
不过,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才不会就这样认输的。
张勋拨出宝剑,脸容扭曲地道:“谁敢再在这里胡说八道,诬蔑本官的话,那就别怪本官心狠手辣了!”
说着,他挥剑就要砍向齐白。
张勋的剑碰都没碰到齐白,就被一道刀光挡住,随即虎口一痛,手上的宝剑从他手上掉落地上,他定睛一瞧,才看清楚打落他的剑的赫然是宫洋。
“张大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王爷的面杀人,你这是完全不把王爷看在眼里,还是借机想地刺杀饮差大臣?”不等张勋发作,宫洋义正词严地喝斥道。
“本王离京前,皇上就赠本王一把尚方宝剑,让本王遇到阻挠赈灾的贪官污吏,可以先斩后奏,张大人是否想试试本王手上这尚方宝剑的威力?”君胜天不急不徐地道。
张勋心知自己刚才失策了,被君胜天抓住把柄,不过,他也算见过风浪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
“本官是一介武人,突然被人诬蔑,太过激动了,以至在王爷面前失礼了,希望王爷见谅。不过,对于他们的指控,本官不认,本官身为巡抚,日理成机,像田地这种小事,一向都交由管家处理,一定是管家办事不力,才会造成误会,本官回去后,一定会责备他,让他查清楚,若这些田地的确是他们的,自然会归还给他们。”
“放屁!没有你的应允,你手下的人怎敢如此嚣张?明明是你指使手下霸占我们的田地,现在说两句话,就想推卸责任了?”见张勋竟想就此脱身,齐白愤恨地骂道。
君胜天点头,“没错,如果你的管家真是霸占他人田地,还闹出人命,除了归还侵占的田地外,还依旧律例当斩。”
张勋瞪眼,想要反驳,只是话到嘴边,视线落在君胜天手上的尚方宝剑上,顿时咽了回去。
不是他怕死,而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福王正愁找不到借口整他呢,他把责任推到管家身上,还算勉强过关,若然他再出面保管家,不是把自己的人头送到福王面前吗?
谁敢保证福王不会趁机用尚方宝剑砍了他?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好,本官一定会给王爷一个交代。”张勋忍气道。
“还有这几个人,他们强占百姓田地,害死了他们的亲人,也该杀。”君胜天指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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