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知道唐可嘉之前的事情,怕她来带来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傅靖霆和许倾城两人经历太多也太不容易,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不是徒惹不痛快吗。
“替他们担心?”傅聘修看她。
唐糖点头,“怕惹不痛快。”而且还是她的家里人,总归是不太好。
“别想太多。”傅聘修捏了捏她的手,“一个唐可嘉而已,抵不过靖霆的心心念念。”
“嗯?”唐糖疑惑抬头,好似探知到什么,“我听妈和司晨说过他们的事,不是说为了盛世倾城主动……”
唐糖眼眸中堆起笑意,“难不成是小叔的处心积虑?”
傅聘修浅笑,“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找人画个女人的画像,他口述对方画,听顾飞白说把人专业画手批的一无是处,差点抑郁了。”
“画的不像吗?”
“也可能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傅聘修眼尾轻弯,“后来他还学了一段时间画。”
“这也太浪漫了吧。”唐糖眉眼弯弯,“他画的是倾城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要问他,因为他自己也没画出来。”
傅聘修望向傅靖霆的方向,恰好看到他在招呼人的间隙偷亲他老婆。
他失笑着挪开眼,起初,靖霆那么固执要跟她结婚,他还以为这小子拿婚姻作为计划中的一环。
原来不过是,他的蓄谋已久。
许倾城真是气死了,大庭广众,人来人往,他还凑过来亲她,就不能注意点。
她手指在他背后狠狠掐了把,“你把我口红弄花了吗?”
“我看看。”男人伸手抬起她下颌,蹭蹭她的唇角,“没花,很好看。”
许倾城哼了声,挪开脸。
看到客人就笑脸相迎,面向他的时候就没好气的。
男人忍不住笑,凑过去,“还生我气呢?”
“没有。”
“什么没有,太明显了。”傅靖霆啧啧两声,凑在她耳边,“别气了,下次不吊着你了,让你痛快让你爽。”
许倾城脸忽地一下就热了,她恼到想跺脚,压低了声音,“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谁……”
她慌的四下里瞧,生恐被人听了去。
这人太坏了,每次都在她攀登高峰前戛然而止,百爪挠心的难受和崩溃。各种祈求都用上了,给他买的手表也被他撬了去。
夫妻间的情趣本也没什么,可是家里也不是只有他们。
许小姐觉得很难为情,这小性子就抹不平。
“我老婆设计的手表就是好看。”傅靖霆显摆似的把手递到她面前,“不过再好看的手表,也得跟人相得益彰。”
他一副“我把你的表戴的更贵气了”的贱兮兮的样子,让许倾城哭笑不得。
好吧,她承认,他之前带的鹦鹉螺可比她这个要好,但是有着她设计融入的手表戴在他的手腕上无论什么品牌都足以让别人多看一眼。
倒不是说表多么好,或者他的手腕多漂亮,而是傅靖霆的身份地位带来的彰显,哪怕是地摊货都要多看一眼。
不过,他这样喜气洋洋得意外显的在乎,许小姐心里其实……很开心。
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安顿好长辈的桌,两人先到爷爷奶奶那里,傅鸿信的事,别人不说,可是老爷子老太太心中到底难受,毕竟自己孙子,调试了很长时间。
两人问了好,许倾城看许愿赖在这里就要把她带走,可偏生小家伙不想走,赖在钟婉绣怀里显摆她收到的新礼物。
傅靖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耳朵,“许愿听话,去跟墨森哥哥一起。”
许愿不乐意,看着爸爸冲她瞪了下眼,吓得直往奶奶怀里钻,还给他告状。
“奶奶,我不要跟爸爸,爸爸凶,可凶,他欺负妈妈。”
小姑娘奶声奶气的控诉,搞的一众大人都笑,逗着她说,“爸爸怎么凶了?怎么欺负妈妈了?”
“爸爸跟妈妈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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