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你喜欢的那个人未来你未必还会喜欢,只是需要时间。”
“我知道。”
傅司晨点了点头。
……
废弃的工厂里,夏季炎热也挡不住萧条寂寥。
一场雨过后,钢铁立起的支撑柱上铁锈滋滋的生长。
郁时南蹲在柱子一侧的石头上吸烟,头上戴了顶黑色的棒球帽,帽檐压的很低,黑色T恤和黑色休闲裤,下蹲的姿势让他后脚跟微微踮着,小腿蓄着力肌肉都绷起来,裤子紧贴在肌肉上,像是随时都可以冲出去的豹子,野蛮强劲。
他一手夹着烟,很随意的抻着手臂弹烟灰,偏头看向身侧站着的小子,高个子,戴了顶灰色的渔夫帽,脸上一片菜色,低头耷拉角的站在一边。
傅靖霆将车停下,他下车,啪的一声甩上车门。
郁时南听到声音看过去,他起身,顺手将手里的烟按熄在铁柱上。
“南哥。”
身后的小子突然喊他,看着迎面过来的男人缩了脖子,退缩。
郁时南睨了他一眼,伸手一把拍在他脑袋上,手掌按住他歪掉的渔夫帽,“老实给我站着!”
傅靖霆走过来,站在郁时南身前,偏头,“就他?”
男人声音极冷,很沉。
“是。”
郁时南话音刚落,傅靖霆一脚踹在那人身上,即便做了挨揍的心理准备,但被这样猛的一脚踢中肚子,人直接撞在后再的柱子上,身体被弹回,还不等稳住,又被抓住了狠狠惯向一边。
郁时南没插手,他重新点了烟,背过身去吸烟。
这一顿揍,陈达免不了。
傅靖霆心里的火憋着放不出来,得有个发泄的地方。
陈达倒霉,不过也是他活该。
身后咚的一声,是人身体撞击在地面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哀嚎,“南哥,救我!”
郁时南吐出口气,回身,他伸手拦住傅靖霆挥下去的手,对上男人幽深掺了血色的眸子,“没必要废了他,他也是被人当枪使了,打够了,有什么想问的问。”
傅靖霆抽回自己的手,他甩甩手腕,盯着趴在地上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的男人,“精神病院的火灾,你搞的?”
“不是。”瘦高个否认。
傅靖霆眉眼一凛,“再说一次。”
“火灾是我搞的,但只是小骚乱,真正的火灾,不是我。”
“那是谁?”傅靖霆拿起郁时南旁边的半瓶矿泉水,拧开,冲洗手上的血,掀了眼皮子看他,“我没什么耐心,别跟我绕圈子。”
“我不知道是谁,但真的不是我,我那个就是放个烟,两三瓶灭火器都能完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烧起来了。”
傅靖霆一抬眼。
陈达立马举起手,“我发誓,一句话没有乱说。南哥在这里,我更不敢。”
“温立言怎么死的?”
【作者有话说】
亲们,二更会晚一点,别等了,可以明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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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嫁给瘫痪毁容的霍三少,全城的人都在等着她闹笑话,谁料拿了一副烂牌的她却出了王炸。
“先生,有人说三少奶奶打扮寒酸。”
司玄霆:“把这些珠宝送过去任她挑,就说是老公送的。”
“先生,三少奶奶被炒鱿鱼了。”
司玄霆:“把这间公司换她的名字,就说是老公给的。”
“先生,有人骂少奶奶外面有野男人。”
司玄霆拍案而起:“胡说,她的野男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