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桃花酿。
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韵味儿,又涩又甜,让人骨头都跟着发痒,发疼。
不知道哪个臭小子占她便宜。
郁时南压下心底的异样感,胸腔里被人抽真空一样,憋的慌。
傅司晨轻咬了下唇畔,否认的话说不出来。
心底又酸又涩,眼泪悬进眼眶里,她咬住牙关,垂着头不让他看到,使劲逼回去。
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咬她后面那里,咬的又深又疼,她看不到,但是洗澡的时候浸了沐浴露特别疼。
两个镜子照着看,才看到深深的牙印,破了,所以才疼。
但后来就不疼了,她也以为看不到了。
原来还有浅浅的印子。
他这样说。
就是他完全不记得。
他是要跟别的女人做那些脸红心跳的事情,傅司晨手指掐在自己掌心里。
心疼。
被人拿刀子割开一样疼。
手机又响了一遍,郁时南没接。
他递给她一张卡片。
“这房间的密码我改了,外面的门禁密码也改了,你走的时候拿这张卡片刷门禁,把卡片留在前台就行。”
傅司晨连一声嗯都说不出来了。
脑袋嗡的一下,他的私人领域,不再允许她不打招呼就进入了。
银湾酒店特殊的黑色卡片,设计风格还是她提议的。
傅司晨接过来。
她失措的模样太无辜,眼睛盯着他也不问为什么,可似乎眨一下眼,眼泪就能掉出来。
“司晨。”郁时南解释,“我以后结婚,你也大了,再这样,不合适。”
都要有私人空间。
大哥二哥也不会让她随随便便出入他们的家里。
她懂。
傅司晨重重的点头,嘴角勉强又努力的扯开笑容,“这个我知道,给你们私人空间么。”
门铃按响,郁时南去开门。
林远晴站在门外,看他开门,笑着往他怀里贴,脚尖踮起来就去亲他的侧脸。
郁时南下意识偏开,攥住她的手腕不至于他让开身体让她跌倒,却也拉开了两人的安全距离。
他侧身,林远晴就看到房间里站着的小姑娘,俏生生的,满脸的胶原蛋白,那是再多化妆品也堆砌不出来的嫩。
林远晴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紧绷的,战斗状态。
她勾着唇笑,“你有客人啊?”
“司晨。”郁时南介绍,“她来借用厨房。”
“认识,以前见过。”林远晴微笑,“几年不见,小美女长大了,真快。”
她一副熟稔的模样,完全屏蔽掉几天前两人见过。
在南哥面前微笑体贴大方,一字不提。
那天林远晴骂她婊子时轻蔑又狠的模样,司晨还记得。
她咬着牙,傅司晨的难堪,曾经赤裸裸的摆在这个女人面前。
“林远晴,她是……”
郁时南要为她介绍,傅司晨抢白,“我知道。认识。”
小心思,不想听他说出女朋友或者未婚妻等的词汇。
“我做完那个就走。”傅司晨指指厨房。
林远晴过去,眼睛溜一圈,“做什么?”
“黄瓜凉糕。”傅司晨回答。
“还特意跑到这里来做啊。”林远晴笑笑,扭头看向郁时南,“你喜欢吃这种吗?”
傅司晨脸色都不对了,林远晴显然意有所指。
郁时南眸光警告似的从林远晴身上掠过,“现在不走?”
林远晴笑一声,对傅司晨,“你慢慢做,走的时候关好门。”
郁时南已经往外走去。
林远晴将套在手腕上的发绳叼在嘴上,她站在镜子前,将自己的发拢起来,用发绳扎住,“这天太热了,头发都散不住。”
傅司晨盯着她头上的发绳。
是她的。
林远晴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扎起来的头发,满意。
她回头冲傅司晨笑,“好看吗?”
也不等傅司晨回她,她凑近过去,低声,“时南不知道那天是你,他以为是我。如果他知道是你,不会跟你做。这条线你别踩,不然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放过你。”
傅司晨脸色煞白。
女人已经跟她说拜拜了。
扭着腰到郁时南身边,手臂挽过去,娇笑。
林远晴不是特别漂亮的那种女人,也不丑,但是胜在身材好,前凸后翘的,又会打扮,别有一番风情。
那种熟女的诱惑,放浪直接,一个咬唇一个媚眼,性暗示直白。
不像是刚刚成熟的果子,俏生生的涩,羞答答的红,青涩又扭捏。
眼泪囤在眼眶里,等他们出去,关门。
泪珠子忽地掉出来。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谈婚论嫁,未来还有一个小宝宝。
她嫉妒,疯狂的嫉妒。
但她找不到通往他的路径。
妈妈说天下那么多人,总会有一个喜欢她。
可她想要的那个人,为什么就不喜欢呢。
傅司晨将他做了一半的黄瓜凉糕做完,咬一口,很好吃。
她搜着教程,做白玉抹茶奶冻。
用茶色的玻璃碗盛,摆出漂亮的造型。
她拍了照。
两份都没动,放在厨房。
离开。
南哥不喜欢甜食。
所以倒掉也正常。
傅司晨拿着卡离开,她关上门,试了一遍密码。
提示错误。
他把向她敞开的门,全都关闭了。
不就一点余地。
眼睛里蓄满了泪,她站在门口,不肯轻易离开,可这道门,她已经打不开。
傅司晨离开,坐电梯下去,将卡留在前台。
车上,郁时南沉默着,显得有些寡淡。
林远晴跟他说话,他也没什么反应,手指点着车窗。
他突地扭头,“你跟魏经武还有联系?”
林远晴愣了下,她抿唇,“没有。”
“你还是很在乎?”林远晴抬眸,盯着他,“我那时候,为了救你,没有别的办法。”
郁时南没说话,烈日暴晒下,树影的阴凉也少的可怜,就是有阴凉,也不凉快。
他解开一粒纽扣,嗯了声。
只说,“司晨是我妹妹,你对她客气点。”
这是给她点眼药水呢。
林远晴抿抿唇,心底冷哼,开口却笑,“也不小了吧。我有一次看到她从酒店出来,被人吃干抹净的样子,身上的痕迹一看就很激烈。看着干净清纯的小姑娘,没想到玩的还挺开,也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了。”
郁时南视线猛地压向她,那视线幽暗狠辣,让林远晴心脏一下子收紧,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
她一下子咬紧牙关,这种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颤抖和恐惧,让她回到了多年前。
他开酒店,银湾酒店是有特点,可是不大不小,不痛不痒,只能说饿不死。
他钻厨房,围围裙,除了这身身板,林远晴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过去的影子。
林远晴手指无意识收拢,狼就是狼,即便装的像狗,但骨子里还是狼。
她被吓到了,可是骨血里却又升腾起渴望,她就是爱这个男人的狠,野,无情。
郁时南盯着她,声音沉沉的开口,“重新说。”
林远晴心里呕的晃,脸色也不好看,这是嫌她说话难听。
但还是乖巧的开口,“看我说的这什么话。小姑娘应该就是交男朋友了。”
郁时南没再说话,他收回视线。
想起她脖颈上那个牙印,很淡了。
但那是男人的痕迹。
他手指按在太阳穴上,绷的发疼。
……
温立言瘦的不成样子。
傅靖霆看着面前瘦骨嶙峋的老人,其实年龄不大,但被病魔折磨的已经没了年龄的界限。
“温叔。”傅靖霆给他倒茶,“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说。”
“靖霆,我就问你一句,是不是你下的命令,除了我,谁都见不到温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