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周潜也笑,好似松口气,“他变了很多。”
“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本来也不会进傅氏。怎么能不变?”傅聘修手指在太阳穴上轻按,“再变,他也是我弟弟。”
“我明白了。”周潜推他去卧室,“许青尧那边我问过了,他的案件很多疑点但事已至此翻案不太现实,不过有办法减刑。二少爷的想法至少减到二年半刑期,这事不是没可能,但也有难度,我怕那边我参与太深,你这里就顾不上。”
“按靖霆的意思办,我这里暂时不需要太费心。”傅聘修拿过双拐,他手臂用力,人就站了起来。
男人身上冷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轻牵了唇角,“我不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
傅靖霆收了电话,他返回卧室,站在床边,看许倾城抱着抱枕,身体蜷缩成虾仔一般,莫名透着可怜。
他走过去,抽走她的抱枕,本来睡的很沉的人突兀的就睁开眼,眼眸惺忪的看着他,还处于半梦半醒间。
傅靖霆伸手将人抱起来,“洗完澡再睡。”
“你给我洗吗?”她问,脸耷拉在他的肩头,懒得像无骨的小妖精。
他说,好,我帮你洗。
许倾城早上醒来时,身侧的人不在。
她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裙。
洗过澡了,也换过衣服了。
昨晚的事情就飘飘漾漾的往她脑子里挤,她羞的整个人都红的透透的,浑身都像是被烧着了一样,她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人在床上懊恼羞躁的滚来滚去。
傅靖霆一进卧室就见到一个蚕蛹滚过来滚过去的哀嚎,他走过去将人从被子里面拆出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
她脸还红着,却又故作一本正经,“我昨晚喝多了,发生了什么我都忘记了。”
傅靖霆瞅着她,突然就想笑。
“听说过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他问她。
许倾城翻身爬起来就要下床,被男人抓着脚踝拖了回去,她用脚踢他,男人只笑着,将她抱起来,“以后我不在场的时候不能喝酒,你喝醉了会要了男人的命。”
“什么什么要命……我要你的命干什么?”许倾城不接他的话茬,伸手推他要逃,却被他锁的死死的。
男人眉眼间全是戏谑,手指往她唇上点,“你喝醉了,这里可是真敢说。”
“说,说,我说什么了?”许倾城头皮发麻,昨晚的事情她没有太多印象。
有印象的就是淋浴间里他帮她洗澡的时候,两个人颠鸾倒凤的记忆清晰到她想把脑子卸载。
“你别折磨我了呀,你重一点呀,我喜欢你这样啊!”
那么荡漾的声音和哀求,许倾城想死。
傅靖霆看她实在是躁的要抬不起头来,也不逗她了,伸手拍她屁股,“去换衣服,不是说了今天去拍婚纱照。”
“啊,对。”许倾城匆匆忙忙爬起来,她看看时间,“今天连外景一块拍了吗?”
“不然呢,你还有其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