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忙恭敬地拱了拱手,煞有介事地道:“云大哥好。”
云飞拍了拍他的头,转身走了。
“骆雨你来,姐姐有话要跟你说。”卢尧菱朝他招了招手。
卢尧菱朝着他欢快的背景笑了笑,“要是永远不长大就好了。”便转身走到画案边,拿起一根银针,扎破自己的手指,将几滴黑色的血融进了朱砂里,细细调好便开始画起了符文。
天色渐渐暗了,卢尧菱换上了一身黑色的长衫,将头色高高束起,换了男装的打扮,扣儿一身青黛色的短打装扮,活脱脱一个小厮的模样,两人悄无声息了从后门出了骆家大宅,坐着停在外面的马车,往城门而去。
城门此时早已关闭,几个守门的兵丁靠着城门一边喝着酒,一边大声地吹牛胡侃。
突然风里吹来一阵花香,几个人变得晕晕糊糊的,在迷糊之中好象把城门大开了,好象看见一匹马车飞快去跑了出去,又在迷迷糊糊之间,把门关上了。
过了半晌,有一个猛摇了几下头,道:“刚才我们开门了吗?”
“好象还有辆马车出城了。”
“大概是喝酒眼花了,这门不是好好关着呢嘛。”
“肯定是我们都眼花了。”
“对,对,都眼花了,来继续喝。”
“喝,六子,你刚才说你婆娘那事,说哪了?”
城外,一辆黑木的马车趁着夜色,急急地往东南方向驶去。
皇上从一堆奏章地抬起头来,一看已是子正时分了,朝着殿外喊道:“来人。”
只见魏公公手里拿着一封信,慌忙走了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你今日下午有何事要见朕?”
“皇上,国师的护卫送了一封信来,奴才见皇上下午正与大人们商量政事,故未惊扰皇上。”
“拿来朕看看。”
魏公公忙将信递了过去。
皇上便手接了过来,展开来定睛一看,气愤地道:“哼,她倒是先斩后奏的本事越发大了,宫中的布置还没完成就撒手跑了,居然还把这些事交给一个小屁孩。”“啪”的一声,把信纸拍在了桌案之上,深吸了口气,缓缓地道:“魏公公,你明日一早去骆家大宅接骆轩的弟弟入宫,就说暂时照顾他几日,安排他与朕同住吧。对了,他要带什么进宫都随他。”
“喳,奴才明日一早就去接小公子入宫。”
第二日一早,宫里的马车就停在了骆家大宅的门口,魏公公来接骆雨进宫,骆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拎着一个小包裹,手臂上缠着一只黑蛇,由院子里的新来的管事妈妈福妈领着来到了大门口。
“公公,烦你久等了,小公子来了。”
“你是姐姐说的来接我的人吗?”骆雨一脸审视地望着魏公公道。
“对,小公子,你姐姐托我们照顾你几日,现在便随撒家走吧。”
“福妈,我走了,你记得叫姐姐快点来接我。”骆雨撇了撇嘴不舍地道。
“好,小公子,小姐一回来,奴婢就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