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就没了,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此时,云阳公主正坐立不安,“你说,皇上醒了?”
“公主,是的,福宁宫那边传来的消息。”锦红低声说道。
“那你说皇上知不知道?”云阳跌坐在长榻上,“应该不会知道是本公主吧。”
“公主放心,不会知道的,奴婢都吩咐的很小心,那做吃食的人都已经换掉了。”
“恩,是本公主自己太紧张了。”公主长出一口气。
突然外面有宫女喊道,“公主殿下,雪嫔娘娘求见”。
“雪嫔,好几日不见她来,今日怎么来了?”公主蹙了蹙眉头道:“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雪嫔着一身青淡的衣衫,手里捧着一个坛子走了进来。
“奴家给公主殿下请安。”
“雪嫔娘娘真是客气,坐吧,今日怎么想起到本公主这来了。”
“云阳,雪姨是觉得你失忆之后,我们也变的生疏了,怕常来公主会觉得奴家烦了。”雪嫔笑了笑说道:“今日雪姨用桂花酿了些桂花酒,送来给公主尝尝。”
“既然以前云阳唤你雪姨,就还是雪姨吧,锦红收下吧,雪姨的一番心意。”云阳朝锦红挥了挥手。
锦红忙上前接过了雪嫔手里的坛子。
“雪姨,你说皇后怎么就殡天了?前两天还好好的,是不是被人毒死的?”
“怎么可能,只听说是娘娘自己服的毒药啊。”
“哼,这你也信,皇后这天天日子过着好着呢,太子马上又要登基了,高兴还来不及,有病才服毒自杀呢。”
“说不定,真是因为有病。”雪嫔抬头小声说道。
“有病?什么病??”
“现在宫里宫外都说黑巫的盅很厉害,一中了可就没救啦。”
“就用这个吧,桂花酒又应景,这宫里的东西可是难得,想个名目送去归阳候府,赏给林清溪吧。”公主拍着手道,“记住别用我的名字。”
“是,奴家这就去办。”
锦红捧着酒坛走出了内殿。
卢尧菱此时走出福宁宫的大门,朝着一直等在门外的太子福了福身道:“太子殿下,皇上说了会话,现在又睡了,晚些时候醒了就可能用些清淡松软的吃食,民妇就先告退了。”
“父皇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太子严肃地问道。
“不过说了些关于黑巫术的历史,还有问问民妇是否有办法对付他们。”卢尧菱低头说道。
“就只有这些?”
“就只有这些。”卢尧菱点点头道。
“那你先退下吧,有事本宫会再召你进宫。”
“是,民妇告退。”说完卢尧菱转身下了台阶,骆轩正背着手挺拔地站在不远的地方,她轻快地走了过去,两只手便牵在了一起,四目相望里皆是安心。
骆家已经被扣儿声势浩大的搬家给折腾了一日,金嬷嬷插着腰站在路边敢怒不敢言,扣儿瞟了她一眼,故意扬着头高声使唤着搬家的丫环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