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远有些郁闷,“担心什么?我就一虾兵蟹将,你们玩完了,才有我的事。”他又问道,“李思贤真不在?”他咬牙切齿,脸上却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骆轩拦住他,“先安生几日,我让人再打探打探消息,等锁玉关更安稳些,咱们的保障才大些。”他顿了顿,“那两个人,先留他们几日,总不能为了他们,把咱们性命搭上。先让他们帮奇玉冲锋陷阵一些日子吧!”
这段时间,都城也不太平,好几个部落首领不服气,相互之间也打斗,也有合起伙来算计奇玉的人。
真善的丧事已经完毕,他们不用顾忌什么,有些手里有人的,底气便足了,也想尝一尝王府的滋味。
而奇玉又没有强势反击,一直是很好说话、讲道理的模样,那些便更恣意了,越发觉得自己能干起来,打得更欢了。
洛远脸上又全是鄙视,“两个蠢货,玉岭是那么好投靠的?哼!奇玉完全拿他们当枪使呢,等他们手里没人了,我看他们后悔不!”
“不用管他们了,先顾好自己吧!”
洛远揶揄道,“我还以为,你真就不怕死呢!”
“我有妻儿!”骆轩脸上带着柔情,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久不见卢尧菱,他也很想她。不知道她在国公府担心成什么样儿了,还是再写封信回去吧,别让她太担心了。
洛远听了这没头没脑的话,一脸鄙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明白之后,又气得直跳脚,这骆轩,分明就是在嘲笑他孤家寡人,没有牵挂。
再后来,洛远又沉默不语,脸上一会儿愁苦、一会儿喜笑、一会儿又苦笑。最后,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在叹息中饮下。
而奇玉也有些纠结。
雄林道,“大王子,怎么不把外面那些人收拾了?您不出手,他们还真以为自己就厉害了,都吹上天去了,都城也不安宁,部落之间天天有争斗。”
“先让他们斗吧,锁玉关又派了兵马压境,他们若是不能上前线,也不能让他们在都城捣乱。”以前好歹还有善也的人掌着局面,自己可以心无旁骛的发展自己的势力,以后,可就全靠自己了,这些不听话的,少些也好!
雄林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气的,还有李思贤,“这个李思贤,当初说得那么好听,现在呢,连人在哪儿都不知道,咱们粮草也都不多了,”
“先藏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等他们都没有吃喝,就知道谁才是老大。”奇玉道,“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好好教训下那些养不熟的白眼狼。”
雄林点头称是,能出口气就好,现在的局势,又不能把那些人都弄死,锁玉门还在虎视眈眈呢!
奇玉一把拉住他,“无凭无据,怎么找他的麻烦?你还真想在都城血流成流?你以为你真就带那几个侍卫来?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他的人呢!否则,消息他从哪里来的?又怎么散出去的?”
雄林气得咬牙切齿,“这些该死的永和人,就应该把都城的外地人都杀了,和他们亲近的人也一个不能留!”
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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