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别担心,姐夫他有分寸的,他知道若是自己出事,府里和朝堂都会掀起轩然大波,为了你和孩子,他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卢秋朗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安慰了。
李朗云也走近前来道,“尧菱,你放心,骆轩办事一向有分寸,他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的,他与我分析了利弊,也说了他的打算,如今,玉岭形势也复杂,不是奇玉一人说了算的,他有多少对手,骆轩就有多少帮手,你放心,他会安然无恙的。”
卢尧菱还是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再多安慰的话又有什么用?他已经进入险地,不知道何时才会好好地回到她的身边。她又不能怪李朗云,骆轩做事,一向有自己的考量,就是为了孝这个字,他也是会去的。
她伤心地哭了好一会儿,头晕晕沉沉,被卢秋朗扶回了若菊院。
自那日起,卢尧菱脸色就不好看了,神情也很是伤感,还经常一个人默默垂泪,连续好几晚都做了噩梦,人也很快瘦了一圈。
李朗云很是自责,派人送了好些安神的药材来,甚至还让人伪造了骆轩的书信,可是卢尧菱与他这么多年的夫妻,也曾他与读书习字,哪里会不知道他的笔迹和口气?外人的字迹,再像、再能以假乱真,内容却骗不了她。
看来,李朗云心里也是没有把握的,卢尧菱的忧思更重了。
而这一切,越来越靠近玉岭的骆轩却浑然不知。他正沉浸在满满的思念中。这源于陈良给他的一套衣服,“少爷,今儿是你的生辰,这套衣服,是少夫人给我的,她早就做好了,让我在少爷生辰当日,给您换上。”
这是每年的惯例,骆轩不喜过生辰,卢尧菱就会默默地给他做衣裳、做饭菜,也会花心思去买些上好的文房四宝来。
如今,虽然两人隔得远,他出行也匆忙,可她却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骆轩满心都是幸福的喜悦,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陈良突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少夫人若是得知少爷来了玉岭,会不会担心得发噩梦。”要说若菊院的这些下人,对这位少夫人也很是了解的。她心里不能装一点事情,否则,定是要睡不安稳的。
以前有骆轩在身边还好,如今,却是有关他的,还不知道少夫人要担心成什么样呢!
这边正陷入甜甜相思中的骆轩也担心起来,是啊,尧菱在家里,还不知道要怎么着急、担心呢!
“停车!”骆轩大声道。
“少爷,怎么了?”陈良不解。
骆轩道,“停车,准备文房四宝,我要给尧菱写信。”
洛远听到消息赶来,骆轩的信已经写好了。
“可是,你要怎么所信送出去?”洛远问。
骆轩把信交到陈良手里,“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信交到少夫人手里,不能让她担心,要快。”
“殿下若是知道你来了玉岭,为了安她的心,定会让人模仿你的字迹写信的。”洛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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