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爷披麻戴孝地来了,在公堂哭着说严家的人逼死了孟家的晚辈,严孟氏背负着污名上吊死了,严华口中‘明哥哥’,也就是他们庄子里的小管事,孟明,一大清早也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他母亲是孟老爷一个堂弟的外室,已经哭得晕死过去了。
孟老爷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喊刘为替他主持公道。
“这孟老爷,严孟氏tou汉子,本来就要被沉塘的,死了不是也正常吗?”
“就是啊,只是那孟明也死了,是痴情还是被吓得了?”
“谁知道呢?这事本就不光彩,许是羞愤而死吧,毕竟,京郊一个小县城的事情,竟然在京城丢了这么大的脸,想来也是没脸活了。”
刘为道,“孟老爷,那天的事,你也听到了,连jian夫都找出来了,那个严孟氏,水性杨花,自尽本就是自己所为,也是她为自己犯下错所付出的代价。”
“大人呐,”孟老爷哭喊着,“那是严华那小子诬陷呐,”他把头磕得都青了。
刘为道,“若真是清白,他们大可一起来公堂鸣冤,可是他们却都自寻短见了,这不是明着告诉大家,他们是有苟且的吗?”
围观的人纷纷点头。
“孟老爷还是不要哭了,我很忙的,还是尽快把税赋的事情了了吧,”骆轩道。
孟老爷很是气愤,“小公爷怎可如此冷漠?”
骆轩脸一板,“来人!把我们搜出来的证据呈上来!”
不仅孟老爷,连刘为都被他吓了一跳。
“孟老爷口口声声说庄稼收的时候不好,可我们却在各管事的暗室搜出来这些帐本,上面田地亩数、收成、少报的数量,全部一清二楚,他们还签字画押了。”骆轩把帐本朝孟老爷扔去,“你自己好好跟刘大人说吧,本官很忙,没有时间跟你耗!”
说完,他就走了,真是太无聊了。
剩下刘大人,终于不再小心翼翼,可以挺直脊梁了。
而孟老爷又哭起来,“孟明这混蛋,原来是他牵的头,拿了我的银子,给别人的媳妇花,啊!”他哭得捶胸顿足,一直喊冤,说自己没有下过地,都是管事们跟他汇报的,连这些佃农也是各管事找来的。
刘为依例审问起来。
这边,李朗云又是气恼又是庆幸,“骆轩,有线索了,原来,他们不是一条线路,而是很多条,陆陆续续地,从各地送到西边。送货的都以为是给西州的,”
“消息可靠吗?”骆轩皱眉。
“千真万确,好几拨人踩了点,确认过的,”李朗云又面色一寒,“你绝对想不到,接货的人是谁?”
骆轩挑眉,“锁玉关的人?”
李朗云摇头,“不是,是玉岭的人!大皇子奇玉的头号心腹爱将雄林!”
骆轩愣了一下,“原本以为,他们把东西送到锁玉关,让锁玉关的人给玉岭,好让他们眉来眼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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