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双又道,“一个下等的妾室,不早些来伺候当家夫人,又穿得光鲜亮丽来见客人,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以为好看的衣服就是尊贵的颜面吗?在府里再得宠,也只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妾室罢了,”
艳儿跑了,哭着跑了。
陈玉颜道,“好好的,找她晦气做什么?”
卢尧菱道,“长姐如今真是脾性太好了,若是我们府里有这样挑拨离间、惹是生非的妾室,我非打烂她的皮,把她卖了不可!”
她一副了然的模样,陈玉颜心知,骆轩必定是告诉了她,她们来为自己出气了,她轻叹,“如骆轩那般长情的男子有多少?男人大多喜新厌旧,你姐夫又是个爱美人的,我不拘着她,也就没事了。何况,我真是忙得不可开交,也没有时间管那闲事。”
“忙是一回事,不管是一回事,她挑唆长姐与姐夫,让你们夫妻失和是另外一回事。长姐当真只看重公主府的面子,不管国公府的面子了?就这么让公主府的人欺负我们国公府的大小姐吗?日后,再让公主府的人到国公府的人头上拉屎撒尿吗?”
陈玉颜道,“哪里有你说的这样,我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大家伤了和气。”
卢尧菱握住她的手,“长姐在担心什么?和气是大家的,不是你一个人忍气吞声的。”她放低声音,“长姐放心吧,有夫君呢,以后,不会再让长姐过那种日子了!”
陈玉颜急道,“尧菱,骆轩胡来,你可不能跟着他胡来,这是、这是公主府的家事,你又有了身子,你们……”
卢尧菱轻拍她的手,“长姐放心,不会有事的,不过说她几句而已,能怎样?”
她说得轻巧,陈玉颜却不信,骆轩的手段,她也不是一无所知,之前一直不说,就怕发生那种事,沈锦成也不什么榆木蠢脑袋,只要骆轩动了手,他也是能找到线索的,到时候,岂不是要伤了两府的关系?
“长姐,”卢尧菱道,“这事你不要再管了,交给我了,你放心,国公府还矗立着呢!”她又一脸不悦,“若知道是这样,早就该动手了,一个小小的贱妾,有什么资格在长姐你面前耀武扬威!”
陈玉颜无奈摇头,“还真是脾性越来越大了。以前可不会这样的。”
卢尧菱眯着眼不说话。
雨晴公主听得卢尧菱去了府里,干脆住在宫里不回了,她是长辈,可国公府若是追究,做错事的可是她儿子,虽然姨娘、小妾,各府都是有的,可她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此番做得有些过了,骆轩若真动手打了他,只怕也没处要说法去。
人虽然没回去,雨晴公主却还是捎了信回府,让沈锦成的那些女人规矩些,别让其他人看了笑话。
除了艳儿,其他姨娘、妾室,倒是规规矩矩地前来请安了。
正逢陈玉颜和卢尧菱吃晚饭。
卢尧菱道,“久闻公主府的沈大少爷风流不羁,果然是不假,这一屋子莺莺燕燕,真是让人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