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看上了玥歌姑娘,经常去捧她的场,我们也是这样才相信的。”
何飞却不听他们的,又给他们绑上了,夹着盐水的鞭子大力打下,哪里是两个柔弱的读书人能承受的?
不一会儿,罪状就签字画押,送到了骆轩的面前。、
“他们真是这么说的?”
何飞冷笑,“怎么?小公爷以为我们会冤枉你的红颜知己?”
骆轩道,“我让你们去做事,自然是信你们的,只是没想到……。”
“是小公爷自己太小看那个玥歌姑娘,也太小看成为你的女人、给那些人带来的诱惑了。”何飞道。
骆轩看着那张认罪书,失笑,“果然,到哪里都不得太平、安宁。”
何飞嗤笑,“你以为世上的女子,都如少夫人一般简单?”
骆轩道,“那两个人没有明显的外伤吧?”
“放心吧,我们下手有分寸的,看上去严重、吓人,其实三五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他们是读书人,身子骨差。”骆轩道。
“有个十天,总是能好得了了!小公爷想要做什么?”何飞问。
“暂时不做什么,我没空,你们去守着如饴院,看看那位玥歌姑娘还想要做什么,把此事告诉段明成,让他管好他的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骆轩回了主院,因为秀玉来告诉他,“少爷,少夫人已经醒了!”
骆轩把认罪书交给何飞,“把人‘照顾’好,别让人说国公府仗势欺人。”
何飞笑了,走了出去。
骆轩把卢尧菱扶起来,让她倚在自己的怀里,“傻瓜,你有了身子,那些混蛋的话,怎么能往心里去?我若是想纳玥歌进门,自然会亲口与你说。”
卢尧菱一脸委屈,“你没有在,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说我的!”
骆轩搂着她轻吻,“我让人狠狠收拾了他们,给你报仇,你放心,不会有流言传出去的,那个玥歌姑娘,我从来没有想要纳她进门,是她自己一厢情意!”
卢尧菱不信,“我可是听说了,你经常去看人家!”
难得她一副吃醋的样子,骆轩笑了,“只是几人去喝酒,顺便看看歌舞,闲话一番。”
“夫君这是嫌弃我不识字吗?什么叫‘闲话一番’?分明就是与人家借那些什么诗词在传情。”
骆轩摇头,脸上尽是无奈的笑,声音却越发轻柔,“怎地如此不讲理了?让我去的是你,如今,找我算帐的也是你!真要如此狠心折腾为夫吗?”
卢尧菱脸色一红,却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骆轩心中一痛,安慰道,“不会的,无论发生何事,你在心中的地位永不会变,你就是我今生的唯一!”
卢尧菱抱着他,难过的哭了起来,后来,竟然哭着睡去了。
骆轩看着她有些红肿的眼,所有复杂的情绪全部化成对她的怜惜和心疼,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又吩咐丫头们好生伺候,然后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