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动作,让她诧异,他抱得她很紧,几乎喘不过气来,“我本意不想给你添麻烦的,真的是没赶上车,追大巴的时候,一时跑快了,心脏就受不了了——”,她焦急地解释。
就是想吻她,狠狠地吻,甚至想揍她!悄悄地来,帮他打扫卫生、洗衣服、做了一桌菜,然后悄悄地离开!
又去了厨房,一冰箱的食物。
“喂,你是这个人的家人吗?她心脏.病发,晕倒了,现在正在救护车上,我是护士,马上送她去县一院!”,一道年轻的女声传来,许梓骁听了她的话,大脑瞬间懵了。
她赶到车站的时候,那辆大巴已经离开了,听人说还可以追上,因为那大巴要走街里绕一圈,她就去了,怕赶不上,边走边跑,跑得有点快了,心脏受不了,然后就倒下了——
他起了身,一言不发。
“神经——”,她咒骂,躺了下去,背对他,拿着手机玩着……
在医院很快找到了她,躺在临时病房的病床.上,脸色煞白,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在挂水。他站在床边,握着拳头,一动不动地看着病床.上的她,心口抽紧。
平车都不要了,他抱着她大喇喇地出了临时病房,不顾形象地抱着她走在医院的过道里,“许梓骁,你放我下来啊,我能走!”,她不好意思地埋在他的心口,抓着他的衬衫往下扯,低声地说道。
他不爱她,不会爱上她!
他为这样的自己感到懊恼!
“买这么多吃的啊——家里还有一桌菜呢……”,柯羽茜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来。
见到他的脸,她的心一惊,虚弱地开口,“你怎么——”,喃喃地开口。
“不饿也得吃!”,他没好气道。
幸好,老刘还在楼下。
他一言不发,紧抿薄唇,抱着她进了电梯,按了十八层。
他回神,懊恼地别开视线,看着鲜活的她,心安下。
“你别哭了!”,他沉声道,连被子带人地拉起她,圈在怀里。
“不要换病房了吧?我没事,住什么高干病房啊,浪费资源!”,柯羽茜感觉自己满血复活了,护士来给她换病房,许梓骁也在,她对他说道。
心脏.病发?!
“他哪有紧张!”,柯羽茜笑着道,将塑料袋一一打开,老刘笑呵呵的,没多嘴,出了病房。
柯羽茜白了他一眼,“你态度能不能好点?我是病人诶——”,撅着嘴道。
这个笨蛋……
“不准!”,他沉声道,在她床边坐下,端起碗,舀了一勺子粥凑近她嘴边。
***
她以为她是谁?!圣母吗?!
他是怎么了?难道不怕医院过道上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或是病患认出他是县委书记吗?
这么不求回报地为他,明知道他不爱她,还这么做!她不知道,她越是如此,他内心越过意不去,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吗?!
看着她气愤的小.脸,脸上挂满了泪水,唇齿间残留着她的味道,看着她还完好,真实地存在,他的心慢慢地踏实下来。没理她,去拿吃的。
其实是气愤她这么对他好,这么付出,他都为她觉得不值!
或许,在她眼里,这些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但,在他看来,是满满的爱。
他睁眼时,对手一脸复杂的她,两人四目相接,呆呆地看着彼此,呼吸粗沉。
“我不饿。”,她淡漠道,有点赌气。
她怎么会在医院?
这个傻女人!
他一言不发,没理她,板着一张脸,将她抱下床。
他捧着她的脸,惩罚性地粗野地吻着她的唇.瓣,泪水沾湿.了他的脸颊,她呆若木鸡。
“是啊,我报考驾照了!你放心吧,以后就算你让我来,我都没时间过来,因为我周末都要学车!”,她气呼呼地说道,还计较昨天的事,心里也酸酸的,这下,又得好久见不到他了。
“讨厌我,还喂我吃饭啊?你不是在自虐么?”,她嘲讽道,张嘴,含了一口粥,管他讨不讨厌她呢,先享受下他喂饭的滋味再说。毕竟,这是她从没想过的事。
许梓骁看着她醒来,木然地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轻声地走近,将手机拿开,为她盖好被子……
“既然讨厌我就别吻我!”,她气呼呼地说道,心跳慢慢地缓下来,被他那么一吻,她差点第二次心脏.病发。
她又失去了思考能力,脑子一片空白。
他回了住处,看着干净整洁的屋子,看着阳台上晾着的衣服,餐桌上的菜……
“我高兴!你别管我!我跟你没关系!许梓骁!你可恶!”,她边哭边吼,“可恶的是你!”,他跟她争吵,忍不住地捧着她的脸,发狠地吻住她的唇!
脑子模模糊糊地,回忆起,昏迷前的画面。
“老刘,去医院!”,还没上车,他低吼,声音很大,传到了不少邻居耳里。
是我让老刘买的!他在心里吼,没好意思说出来,一勺一勺地喂她,偶尔,看着她的样子失了神。
反驳完,意识到,许梓骁在喂她,她受惊了,呆呆地看着他。
他的心在那瞬,停止了跳动,正要开口,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她心酸地痛哭,他不用总提醒她,他不会爱上她!
许梓骁没说话,那么恨恨地瞪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她,心口绞得喘不过气来,“谁让你来的?!你以为这么做,我就会可怜你,爱上你吗?柯羽茜!你太幼稚了!”,他愤怒地吼,将心里的那股闷涨的感觉发泄.出去。
“你在哪?!”,气愤地质问。
他去卧室,换了身衣服,看到柜子里的皮箱,下意识地拉出来,打开,凭着记忆,在箱子的夹层里,摸出了一条白色的,贝壳手链。
“茜茜,你还是在这观察一晚的好,别让书记更紧张!”,老刘和蔼道,知道许梓骁是关心她的。
许梓骁严肃地瞪着她,一言不发,老刘找来,将大包小包的食物放在餐桌上。
他这样三番四次的问题,让她很受伤,“我说过,不是!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事,只是这样!”,她气愤地大吼,好心情被他的责问冲淡,心酸地掉下眼泪。
“我没歧视你!就是觉得你笨,学不会!”,新闻里常有女人开车的时候把油门当刹车发生意外的报道,他觉得柯羽茜也在这一类女人之内。
“……”他居然说她笨!柯羽茜无语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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