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地方,好不好,我怕被人发现……”,她抽噎着说道,他当然知道她说的老地方指的哪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跨过公园门口的唉唉的栏杆,进去,直奔最角落的树林之后的凉亭。
他们以前常常来这幽会,蚊子多,她还带过蚊香来。
在偏僻的凉亭里,坐下,她窝在他的怀里,他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仿佛吻着,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她的存在,她还是属于他的。
她也异常激动地回吻着他,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脖子,一颗心剧烈地跳动着,他的手覆上她胸前的浑.圆,放肆地搓.揉,另一只手从她的t恤下摆探进去,什么也不想,只想触碰她,感受她!
“唔……”,胸前的浑.圆被他握住,她闷.哼,两人吻地更加激烈。
“君天,我要给你……我要你!”,松开时,她激动地说道。
“为什么骗我?!”,他激动地问道,听着她的话,就已明白,她不是有意的。心飞扬起来,大手在她的衣服底下放肆地抚摸。
“我怕你不能接受……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她气喘吁吁地说道,话音才落下,又被他吻住,这次,他开始大胆地撩起她的裙摆,大手扯下她的底.裤。
她一点都不害怕,做好了给他的准备,仿佛这样,就没人再能分开了他们一样。
她被他放在了椅子上,他的身子覆了上去,幽暗里,两个热血沸腾的年轻人忘我地缠.绵在一起,忘记了世俗的一切,只想彼此给予,彼此需索……
“啊——”,突来的强光,令她惊呼,强烈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身上,卓君天连忙放下她的裙子,提起自己的裤子!
眼睛被光照得看不清什么,身子被人猛地一拉,然后有冰凉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手腕。
“芸芸!你怎么了?!有没有事?!”,邹萍焦急地冲上前,拉起躺在椅子上发呆的女儿,大叫。
许梓芸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见着卓君天被警察拉着,双手手腕上铐着手铐!
“你们放开我!放开!”,卓君天暴吼,许梓芸诧异地看着这一幕,“妈——君天——”
“芸芸,别怕,乖,这小子已经被抓了,我们以后不用怕他了!警察会收拾他的!”,邹萍将女儿搂在怀里,慈蔼地安抚道,卓君天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着。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他暴吼,我身子却被好几个警察按住。
“放,放开他——”,许梓芸小声道,呆呆地看着,不知道怎么办。
“芸芸!跟妈妈回家!你的任务完成了!”,邹萍扬声道,拉着她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卓君天愣愣地听着这话,瞪大着绝望的双眼,看着她的方向,看着她被她的妈妈拽走,没回头看他一眼。
“许梓芸!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为什么?!”,他暴吼,被警察拉着朝着小路尽头走去,跌跌撞撞,无比狼狈。
“不!君天!君天!君天在哪?!”,走了很远,她才惊醒。大吼道。
“芸芸!他被警方带走了!等着吃牢饭吧!这强.歼罪可不小!”,邹萍得意地说道,拉着她上了车,许梓芸突然激动地大吼,“不是!他没强.歼.我!是我自愿的!是我自愿的!”
“闭嘴!”,邹萍气愤地大吼,将她推上车……
***
裴亦修怎么也没想到,卓君天会被控告强.歼。
他立即找了律师,去了派出所,见到了卓君天。
他瘦了很多,嘴角淤青,裴亦修怀疑他被警方逼供,打了!心里无比地气愤,“君天,你别怕,这是我给你找的辩护律师,你跟他说清楚事情的经过,我们会帮你!”,裴亦修可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
卓君天抬首,双眸如死灰般看着他,坐牢什么的,他不怕。他只怕是许梓芸骗了他……
“君天,亦修哥相信你,跟律师说清楚,我们尽全力帮你的,只要你没做那事,一定会没罪的!”,裴亦修心疼地看着他,说道。在他眼里,他不过是个十九岁大的孩子!
经历地,却也够多了。
卓君天配合着,跟律师说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裴亦修才知道,他恋爱了,对方是洛川市高级人民法院副院长许秉承的女儿。
而这些,之前卓君天都不知道。
卓君天是从律师口中得知,许梓芸的真实家庭背景的,爷爷是前市委书记,父亲是法院副院长,母亲是企业家,哥哥也在市委工作……
她根本不是什么普通家庭的孩子,而是富家千金……
他的世界瞬间面目全非,跟她相识以来的种种,在脑子里不断地浮现。仍然不相信她是故意欺骗他的,仍然相信,她喜欢他。一定是她家里人在作怪,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一定是这样。
在看守所候审的日子里,他每天都用这样的思想麻痹自己。
“让我指控他?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许梓芸怎么也没想到,母亲竟然会这样逼她,“我说过,是我自愿的!我自愿的!他到底哪惹你们了,跟你们有仇吗?你们要这样整他?大不了我真跟他分手,你们别为难他好不好?!我给你跪下!妈!我给你跪下!”
她说完,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喊道。哪是地卓你。
邹萍看着女儿这样,心里是有几分难过的,但也知道,她越如此,就越在乎那小子!那小子也不是个善茬,如果这次不下手为强,恐怕后面还有的闹腾。
“你指控他,我保证,他只坐个两三年牢 ,就放他出来。不然,就在牢里一辈子吧!许梓芸,你别怪我们不讲情面,这事情司法机关已经介入了,你内.裤上也有那小子的精.液!”,邹萍厉声道。
许梓芸惊慌地看了她一眼,心扯了扯。
“你让我指控他,你们就不怕女儿被人强.歼这件事传出去,沦为洛川市民茶余饭后的笑柄吗?”,许梓芸冷静了下,嘲讽道。
“你放心,这件案子不会公开审理,你只要出庭,确认那个卓君天强.歼你就成了,没人会知道!我要的不过是他对你死心……”,邹萍又说道。
“无耻!你太无耻!你不配做我的母亲!你知道,三年牢,对于一个年轻人,是怎样的毁灭吗?邹女士,不要以为自己有权,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样,会有报应的,真的会有报应的!卓君天他不欠我们什么,跟我们没仇,你不能够这么赶尽杀绝,不能够!”,许梓芸气地几乎说不出话来,喉咙堵着,涨疼地难受。
“有没有仇……这不是你该问的,无期还是三年,你选一个!”,邹萍若有所思着,然后,厉声道。她那样子让许梓芸感觉,卓君天好像真的跟她有什么仇似的。
但是,卓君天是个孤儿,能跟她有什么仇?
她还是没答应,耗着,却在最终屈服了,因为她被那些控诉卓君天强.歼的证据吓着了。
***
庭审不公开,听众席上只坐着裴亦修一个人,原告方的家属一个都没到,只有双方律师在激烈辩论。
卓君天站在被告席,像是没了魂的躯壳,律师问什么,他回答什么,然后,许梓芸的名字,将她拉回神,她来了,穿着白色的长裙,披散着头发,看起来很有精神。
“许小姐,请告诉我,站在被告席上的人,是不是就是那晚在文峰公园强.歼你的人?”
“是。”
“你确认,是他强迫你,而不是像他说的那样,你是主动要跟他发生关系的?”
“我确认。”
她的话,很少,淡淡的,很僵硬,然而,每个字像是锋利的刀尖,直戳他的心脏!被告席上的卓君天,身形晃了晃,差点摔倒,然后,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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