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最后的结果到底如何,邓子轩已经没有可以鉴戒的任何历史遗迹。有一点必须搞清楚,战争就是催化剂,在此推动下,西方列强的军事工业一定会加速工业步伐,甚至由量变到质变。而这方面自己的先知先觉固然有优势,但是很多超前的东西需要具体人去实施。
目前国内的基础工业已经有了起sè,尤其是蒸汽机的大范围普及,培养了大批产业技术工人,这对于制造业无疑是巨大的推动。目前江南以上海为辐shè,分别在武汉、长沙、福州、广州等大城市,陆续建起了各种大学和工科学校,培养人才的局面渐渐拉开大幕。什么最重要人才最重要,必须充分利用战争,利用百姓的那股心气,在和平时期无法做到的甚至阻力很大的事情,在战争时期做起来,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就拿承建武广铁路来说,即便在前清进行了基础设施建设,而军zhèngfu接手后继续筹建,这条铁路的状态,即便是和平时期也要5年时间才能完成的铁路工程,在战争时期仅用三年时间就完成了。不仅如此,投入巨额资金也是天文数字。现在利用战俘承建铁路,投入减少了三分之二,而速度几乎提高了一倍。另外民间的施工队,由于战争的原因,所得到的报酬也远远地低于和平时期,而爆发出来的干劲也是和平时期不会出现的,这就是战争的妙用。
利用战争加快军工体系发展,让高端技术首先在兵器工业使用。在这一块邓子轩决不能被西方列强甩在后面,相反还要超越他们。ri后战争结束了,军事工业转为民品,其高端技术一定会产生井喷的现象。邓子轩凭着自己的先知先觉,在军事上打败列强信心十足,而利用战争发展工业体系,也是邓子轩义不容辞的责任。
“子轩,你想什么那这么专注,瞧!旷野的景sè多美!”婉儿从窗外收回目光。邓子轩笑道:“我能想什么,除了军国大事,任何事情不会让我cāo心,没有办法身不由己。”婉儿叹了一口气道:“现在什么事情都无法左右你,我真担心的你的身体。听说这条铁路是法国战俘铺设的,他们现在什么地方?”
邓子轩道:“法国战俘完成武广的铁路铺设任务后,现在转向武汉至南京的铁路线铺设任务。”“听说ri本战俘、俄国战俘都在筑路,是不是有些太残忍?”婉儿显露出菩萨心肠。邓子轩冷酷道:“这就是战争的规则,如果你不这样做反而是异类。这个世界的深林法则就是弱肉强食,所谓的道义都是被华丽的伪装所包裹。”
“几百年来,西洋列强各国大肆掠夺,侵占土地。他们的文明和富有就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所谓的强盗逻辑,居然道貌岸然、标榜所谓的西方文明,其**裸的嘴脸暴露无遗。因此,我们必须以牙还牙、针锋相对,否则就是被蹂躏和奴役的对象。假设我们的人成为战俘,或许受到的迫害会更加凄惨。”头一次闻听丈夫的惊骇之言,婉儿冷不丁战栗,似乎对丈夫有些不认识了。
列车到达长沙是晚上,长沙市长及长沙jing备区司令,亲自到车站迎接。邓子轩等突然光临,长沙似乎如临大敌,没有办法,邓子轩现在是何许人物,他的安全涉及到各位颈上的脑袋。一夜无话,次ri,邓子轩夫妇与长沙市长及各位官员进行了谈话。随后参观了长沙城内几所学校,一天后邓子轩夫妇又启程。
列车到达武汉是早晨,北伐军副总司令陈锦堂、湖广省长林旭在车站迎接。一见面陈锦堂担心道:“总司令,你的安全可是头等大事,这几天我这心情一直忐忑不安。”邓子轩笑道:“如果我的安全都没有保证,说明军zhèngfu太无能了。”林旭道:“总司令,卑职斗言,你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你个人,而是属于这个国家。现在是非常时期,你的安全涉及到亿兆黎民百姓,希望总司令三思而行。”
陈锦堂不客气道:“总司令,你在武汉的行程必须无条件的经过我的批准。”邓子轩看到武汉火车站军jing林立无奈道:“陈兄,我是真拿你没有办法,好吧我接受你的安排,但是前提不许大张旗鼓扰民。”“还扰民那,我巴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的行踪。”陈锦堂似乎是抱怨,随后坚持要求邓子轩夫妇前往司令部居住,否则他不放心,邓子轩拗不过只好同意。
次ri,邓子轩亲自接见了林旭等省府官员。邝佳志走后,林旭从江西省长任上,调到湖广担任省长。林旭就是当年邓子轩在同仁学堂见到的四君子之一。目前刘光第担任军zhèngfu教育署长,李默然在福建担任省长,张士昭在浙江担任省长,他们的才华已经崭露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