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你要是想唱歌,我明天说一声就行!”程一笙慌忙说道。
殷权将手机放下,说道:“好吧,那你明天去说,要是不能上台,我唯你是问啊!”他知道她那性格,大概不想唱。
程一笙见他放弃打电话的念头,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开始劝说道:“老公,你还真想唱歌呀?咱们别唱了,机会多的是,下回也行啊,最近这么忙,哪有时间练习?”
“你是对我唱歌不自信还是你自己不自信?我们还用刻意练习吗?唱两遍就能上台。你要是不陪我上去,我可独唱了!”殷权威胁道。
程一笙心想要是没有她,台里至于让他上去唱歌吗?不过这话没说出来,说了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程一笙继续问他,“老公,你为什么非得要上台唱歌?”
殷权白她,冷哼道:“我想跟你站在台上一起唱歌,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汗……程一笙彻底被打败了,她妥协道:“好吧,我唱!”
殷权这才满意,低下头继续制作宝宝们的相册。
程一笙看完照片,然后发现这些照片里面除了糖糖单人照就是糖糖和糖豆合影,完全没有糖豆自己的照片。她再看相册,殷权手中制作的那本,正在粘糖糖和糖豆的合影。
旁边还放着一本空相册,封面是粉色的,上面画着可爱的小猫小兔,显然是女宝宝的相册。她奇怪地问:“糖豆的照片和相册呢?”
殷权头也没抬,慢条斯理地说:“我打算制作两本相册,一本是两个孩子的合影册,另一本是糖糖的公主册!”
“那糖豆的呢?”程一笙心里已经有个大概的念头,只是还不太相信。
“糖豆的啊,我没打算给他做,时间太紧张了。”殷权十分有理地说道。
时间紧张,你有时间做糖糖的,就没时间做糖豆的?这差距是不是也太大了?程一笙郁闷啊,看来糖豆这孩子只能自己来疼了,她本想当个严母来着的,可是看糖豆太可怜,结果只能当慈母了。
“那糖豆的相册呢?”程一笙问他:“别告诉我你连买都没买?”
殷权还是有理,说道:“我是怕买了你不满意,你喜欢什么样的,就买什么样的吧!”
什么有时间没时间的,原来这男人开始就没打算给糖豆做相册!
程一笙去开电脑,殷权问她:“这么晚了你还要工作?”
程一笙气道:“我给糖豆买相册!”
“咦?你不打算先给糖糖做好吗?”殷权问他。
“糖糖不是有你呢?糖豆没人管,我还是管糖豆吧!”程一笙说道。
殷权见她对糖糖如此不上心,眉就皱了起来,他想了想,找个理由说:“一笙,你别怪我偏心,我这样也是有理由的!”
“哦?什么理由?”程一笙斜眼睨他,瞧瞧他能说出什么歪理来?
“糖豆是男孩,不能惯着。糖糖是女孩,得富养!”殷权把说烂了的这套理论又拎了出来。他为了育儿,也看了不少育儿方面的书。
程一笙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哦,你的意思是说,不给糖豆做相册,就是为了穷养他?”
殷权暂时没回答,而是思索,他觉得自己要是承认了,一笙肯定会发脾气的。
他没承认,一笙也急眼了,她气的指着殷权说:“糖豆才不到一岁,懂什么?再说我也没听说过为了穷养孩子,不给孩子做相册的!”
“不是不是,一笙,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还好刚才没承认,不然现在惨了。殷权忙解释道:“一笙,我就是觉得糖糖是女孩,要有爸爸的疼爱,糖豆呢,男孩自己闯去!”
前半句还是温情款款,后半句就随意了。
程一笙算是无奈了,大晚上的也不想吵架,反正殷权也就这样,改是改不了的。她抚额说:“男孩更需要爸爸的阳刚啊!你记着糖豆也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别弄得像他不是你亲生的一样!”
“当然当然,我亲自抱出来的嘛!”殷权忙附和着说。
他心想着老婆嫌他偏心了,看来他以后得在老婆面前对糖豆好些!
这一晚上,程一笙给糖豆挑了相册,买了,就等着寄过来。她还给糖豆挑了可爱的单人照,明天让人去洗出来。
她想起殷权就生气,不由转过头说:“咱俩比试一下,看看谁做的相册好怎么样?”
殷权来了兴趣,很是自信地说:“你可比不过我!”
上次做相册,就是他花心思多。
“切,你就说比不比吧!不敢是不是?”程一笙将他。
“谁说不敢?比就比!”殷权说道。
程一笙唇边划过得逞的笑,他就想了,你殷权能做小女孩喜欢的花边边?你再细心也是个大男人,我看你能弄成什么样?
第二天,薛岐渊看到程一笙一脸郁闷地过来说殷权同意唱歌,他一点都不意外。他就知道殷权,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跟程一笙亲近的场合,表达他对程一笙的感情。
程一笙回到办公室,比程一笙更郁闷的方凝跑来了,不高兴地叫:“我说程一笙,薛台那厮太过分了,居然直接给阮无城打电话,说让他跟我参加元旦跨年晚会,怎么都不通知我的?”
方凝可没有程一笙那个分量,所以薛岐渊懒得跟方凝废话,这女人太聒噪,他直接给阮无城打电话了。
程一笙笑,不过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幸灾乐祸的。她说道:“你可以叫你家阮无城不去嘛!不要给他面子!”
方凝欲哭无泪地说:“关键就是他不但要去,还兴致勃勃的样子,真是气死我了。老娘我五音不全啊!”
程一笙又不厚道地笑了,她以为就她惨,没想到有比她更惨的,这么一来,她刚才的沮丧也都没了。她不由安慰方凝说道:“也不知道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非得去唱什么歌?难道他们都有想当歌星的念头?”
“拉倒吧,还不是你家殷权天天要表示有多么多么爱你,弄得我家阮无城不甘落后,争先的想表示!”方凝气呼呼地说。
程一笙听了这话,笑得更厉害,问她:“不是吧!”
“是,就是,阮无城跟我手舞足蹈的幻想在台上的盛大场面,说足以PK当时殷权对你时候的场景。真是气死我了,想他在台上跟猴子似的我就觉得丢脸!”方凝伸手去挠程一笙,“都是你,你说怎么办吧?”
程一笙也想到阮无城跟猴子似的样子,笑得已经弯了腰,上气不接下气,她一边挡着方凝的手一边笑着说:“哎哟,笑死我了,这可跟我没关系,你找殷权算账去吧,我绝不拦着!”
还找殷权算账呢?只要想起殷权那冷脸,方凝就忍不住打寒战,她还敢去找殷权吗?
她郁闷地说:“程一笙,你欺负我!”
程一笙笑够了,坐到沙发上,喘着气说:“你也别郁闷了,我比你好不到哪儿去,殷权那厮也要上台演唱去,还得拽上我!”
“啊?”方凝意外,随即咬牙切齿地说:“我看这绝对是薛台的阴谋,绝对是!”
“对啊,他的阴谋不就是为了收视率嘛,对我们无所不用其极!”程一笙说。
“他不做传媒可是浪费了,简直就是一个传媒介的周扒皮!”方凝气哼哼地说。
她这边气得不行,可是阮无城跟殷权都磨拳擦掌的,阮无城在选歌,他觉得一定要在曲目上胜过殷权。而薛岐渊知道殷权也参加的消息之后,好心地给殷权打了个电话跟他说阮无城也参加。
殷权一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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