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拿起亮了的电话看了一眼,是阮无城,然后就跟没看见似的,将电话又放了回去。
阮无城就知道是这种结果,所以他直接到了殷权的家门口叫道:“殷权、殷权?”
殷权心中大怒,这小子有病吧,他老婆耳力好,已经睡着了,现在不是要让他给闹醒了?殷权以最快的速度奔到了门口,一把将门拉开,声音压到极低,怒道:“你小子有病吧!”
此时的阮无城,十足的一个失恋的醉鬼模样,他表情颓废,手里还拎着一个酒瓶子,看到殷权就一副见到亲人的模样,无赖地叫:“殷权,你得帮我!”
殷权没好气地说:“你这又是闹哪出?事情也办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妈是同意了,可我爸说,我得把医院的事都接手了,才准我跟方凝的婚事!”阮无城哀嚎道。
殷权抬手,一拳就击到了他脑袋上,低喝道:“你给我小声点!”
他小心地关上门,然后把阮无城拉到车库里,这儿还暖和点。
两人坐进车,阮无城左看右看,无辜地问他:“为什么你不请我进屋坐?”
“我老婆睡了!”殷权真恨不得把这男人赶出去。
“那你去我家坐吧,咱们喝几杯?”阮无城又提议。
“万一我老婆醒了,找不到我怎么办?现在不是有希望了?你赶紧接手医院,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在这嚎什么?”殷权的态度真是越来越坏。
“喂,你当我是你啊,给你多少工作都没问题,我要是完全接手医院,怎么也得一年时间。问题是方凝能等我一年吗?”阮无城大叫。
殷权又是一个暴栗敲在他头上,警告道:“小点声,你再喊,赶紧给我滚回去!”
阮无城压低声音,无限委屈,“喂,我都坐车库里了,还不行啊?”想他小爷什么时候在车库里跟人聊过天啊!
“废话,我老婆耳力好,你把她吵醒了,我把你跟方凝拆了,真是麻烦,我看你俩赶紧散伙得了!”殷权真是受够了这两个人,谈个恋爱还得把朋友们麻烦得不能清净过日子?
“你……”阮无城刚要反驳,可是又一想到殷权可是自己唯一的指望了,要是殷权都不管他,难道他跟方凝真的散伙?那是不可能的,他这辈子难得爱上一个女人,他能放手吗?不行!于是他立刻又软了,求道:“殷权,我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
“没那闲功夫!”殷权低头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
阮无城注意到,殷权并没有说“没办法”这就证明殷权有办法,但是不愿意管。他威胁道:“殷权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天天在你家楼下喊,让你老婆睡不好觉,到时候孩子一生出来就是黑眼圈,一个叫团团、一个叫圆圆,哼!”
殷权瞥着他,不咸不淡地问他,“这时候你还敢威胁我?”
阮无城的脸又萎了,低叫道:“殷权啊,殷少爷、殷祖宗,要不我给你跪下,只要你能帮我,怎么着都行!”
真是把阮无城折磨得够呛,现在完全任殷权捏圆捏扁了。
殷权摸着下巴,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保证能让你娶上老婆,不过以后……这辈子,我说左就是左、说右就是右,我说的话不准不听,不许主动给我找面子,不许让我在我老婆面前下不来台……”
他还没说完,阮无城就接了他的话说:“行,这辈子我就是你孙子,我拿你当爷爷供着,行吧!”
帮他一回,免得以后总给他找麻烦,这还是比较合适的。于是殷权点头,抬手沉声道:“附耳过来!”
阮无城赶紧附过耳朵去,殷权沉声吩咐道。
阮无城的眼睛越听越亮,最后大叫道:“不是吧,殷权你太厉害了,我怎么就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呢?”
殷权接着吩咐,嘱咐他应该怎么做。
阮无城拍着大腿说:“没想到这么简单,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他手落在殷权的肩上用力地压了压,很有分量地说:“谢了,兄弟!哦不,爷爷,你放心,今后有我阮无城就有你殷权的,我一定在你老婆面前充分体现出你男人的一面!”
“行了,你以后少来烦我就行,管好你老婆,少来烦我老婆!”殷权淡淡地说完,下了车说:“赶紧走吧,打扰我工作,本来现在就忙,真是!”他吩咐外面的保镖送客,自己从车库直接进了屋子。
殷权先轻轻地去卧室看了一下,发现老婆没醒,这才放心,也不想再工作,收拾了一下,洗洗上床睡觉了。
今晚注定是阮无城最激动的一晚,因为他很快就要跟方凝结婚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仔细地想着每一个环节,不要出现什么纰漏,天一亮,他就要去实施他的计划!
第二天,阮无城早早地就到了阮氏医院,他先去了王副院长的办公室,副院长还没来。他是阮氏的太子,所以当然被允许到屋里等副阮长。阮无城把一张手术单放在了副院长的抽屉里,然后坐在沙发上等着院长。
王副院长来了之后,看到阮少爷,十分意外,忙问:“阮少,您这么早找我,有事?”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有几个问题不太明白,想问问您!”阮无城把事先想好的有关医院业务的事,一一问了出来,目的是拖延时间。
王副院长耐心地解答,丝毫不敢应付,阮氏少爷如此用心地对待医院,这是好事,最起码医院一时半会儿倒不了。
过了一段时间,阮信来了,他听说儿子早早的来医院到了副院长办公室,便直接走来看看儿子是不是工作更努力了。
一进门,王副院长便邀功地对阮信说:“阮院长,令公子可真是用心啊,一大早就来找我问问题!”
阮信很高兴,点头地笑。
阮无城说道:“爸,正好我有事找您!走吧!”
阮信心情很好地跟着儿子一起走了出去,阮无城说:“爸,咱们先上你的办公室,把我妈也叫来吧!”
“什么事?把你妈还得叫上?”阮信问。
“反正是大事!”阮无城说。
“无城啊,昨天爸爸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是为了结婚的事,那就……”
他打断父亲的话说:“爸,比结婚的事还要大!”
“哦?”阮信看向儿子的目光,充满了疑虑,斟酌地问:“到底是什么事啊!”肯定不会是已经结婚的事,为了防止偷结婚的事,妻子已经把户口本妥善收了起来。
“爸,您就打电话吧!”阮无城说。
两人进了办公室,阮无城打电话,让妻子过来。正好马兰担心阮无城今天情绪会不好,所以不放心赶来看看,跟阮信前后脚,就在楼下,很快就上来了。
阮无城坐在沙发上,正色地说:“爸,妈,你们坐好,我有话要说,你们听了,不要太激动,一定要冷静!”
两口子都被他阵势吓住了,昨天把儿子给气成那样,夫妻俩今天心里都想,不会儿子要惹出什么事吧!两人都紧张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儿子。
阮无城还真没惹事,他只是十分淡定地说:“爸、妈,今天早晨,我结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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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娘家,所以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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