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质地真丝衬衣,下身是黑色的西裤,看起来尊贵又神秘,在这里的大亨们,极少认识殷权,不过很多人都在猜测,这位年轻的东方男人,是不是某位不知名的低调少爷?
要知道很多有钱的人低调极了,可那钱却比什么知名榜上的很多人都有钱得多。
一般大有钱的男人,不怎么关注娱乐新闻,但是这里面很多世界大牌明星,却有认识程一笙的,程一笙的名子,就算你不刻意关注,还是有所耳闻的,毕竟Bard的名声很是响亮,当初很多人以为她是靠着Bard上位,如今真的见了她的本人,阅历多的富豪们一眼看出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花瓶!
殷权能有实力参加这个宴会,自然还是拜莫习凛所赐,赠给非洲的那批药,换来的矿,好东西可真不少,上来就挖出几颗极品钻石,所以殷权现在的身价,又上升了一个档次。要么说都想来非洲淘金,如果摸对了地儿,这金还真是得的容易,比规矩做生意钱来得快多了。
程一笙进了门,一晃眼儿已经看到好几位国际大牌的明星,她盯着人家瞧了半天,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行为有多么的丢人,这可是平时看不到的啊!
不过程一笙无论做什么都是坦坦荡荡的,所以根本没人会因此而轻视她。
殷权正跟熟识的人在寒暄着,这里他自然不是一个人都不认识,他的生意遍布国外,所以认识个把人那不稀奇。
不过那谈话跟自己没有关系,程一笙的目光正在看这大厅里,还有什么让她大开眼界的人?
她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却不是她所喜欢的。
竟然是花月晰,花月晰是那种典型的上班时女强人,下班后熟女人,这种极致的差距,会让男人感兴趣,可见这位律师把心理学学的也很好。这也不奇怪,一位优秀的律师,必定是一位好的心理学家。
今天的花月晰穿着M型黑色抹胸礼服,让人无法忽视深深的沟壑和撩人的半球,她颈上戴着金色的细链子,链子在胸前垂下钻进那深沟之中,引人遐想。腰被礼服掐得极细,鱼尾裙摆紧紧地包住臀,火辣身材尽显。
她手臂挽着的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程一笙认得这位男人,是英国有名的跑车王子Eric,不是他赛车多么有名,而是他手中的赛车俱乐部有名,上过不少新闻的他,多半也都是一些与明星们的艳事。
程一笙看到花月晰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满眼惊喜地扯着Eric向殷权直接走来,现在谁说这位花月晰对殷权没有图谋她都不信。
不过喜欢殷权的女性,恐怕尊晟里有不少吧,她不可能看到一个就赶一个走,她有信心殷权肯定会听她的,但是她不能这样做啊,那跟去毁殷权的事业有什么区别?最重要的是殷权的态度!
“殷总!”花月晰的声音,虽然努力压抑着惊喜,但是听起来还是很昂扬。
她没想到在这里能够碰上蜜月中的殷权,本来他的婚礼上,她想混进去的,但是冯子衡那男人盯她盯得太紧,再三警告她不准去,否则两人一拍两散。花月晰不愿放过一个机会,冯子衡虽然她不怎么信,但是她还是期待他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但是殷总对程一笙的态度,简直就是密不可分,让她都没有信心认为自己能够插足其中。不过她可以等,相信就算殷权不会对程一笙厌倦,等程一笙怀了孕,不就是机会么?哪个男人不偷腥的?殷权这样的已经让她倾心不已了!
殷权转过头看过去,目光只是在花月晰脸上掠过,然后直接转到了她旁边的男人身上。
Eric热情地伸出手,说道:“殷总你好,不止一次听Flower提起你,第一次见面,我是Eric!”
程一笙无语,这花月晰竟然起了个如此简单又骚的名字,直接用英文花来当名字。
殷权伸出手,说道:“Eric,久仰!”
显然殷权是知道这位跑车王子的!
花月晰笑着对殷权说:“殷总,以为您去度蜜月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
这次,她吝啬地冲程一笙友善一笑,态度与刚才的目中无人差别甚大。程一笙很是无语,真是会演啊!在殷权面前演得够无害的!
不过殷权对此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略点头保持基本礼仪而已。而Eric却说道:“殷总,我一直想让Flower帮我,不过她却选择了你的公司,看样子你的魅力比我大啊!”
程一笙见这位外国男人对花月晰的态度很是熟稔,很可能两人之间,有着暧昧的关系。
那位Eric话音一转,说道:“听闻殷总跟太太正度蜜月!”然后目光突然转到程一笙身上,说道:“这位就是您太太吧,我在电视上见过,果真是美艳无双!”
刚才她一进来,他的目光就粘在她身上移不开,现在外国男人对东方女人颇有兴致,因为东方女人皮肤细腻毛孔细致,而且生理原因,也让外国男人对东方女人情有独终,花月晰虽然是东方女性,可还是偏西化一些,不像这种有韵味的程一笙,更加能引起男人的兴趣!
不过他眼中的兴趣,还是掩饰了的,毕竟那是礼貌。
程一笙微微地笑,大方说道:“过奖了!”
“哦,您的声音,果真是好听,比电视里更加具有磁性!”Eric是个资深花花公子,此刻已经在想象这声音在床上是有多么的*。
花月晰了解他的德性,轻轻地拽了拽他,然后说道:“Eric你忘了刚才说还有事?”然后就把人强行拉走。
她可不想殷权没得到,又失了Eric。她的身边,多是Eric这样的男人,虽然出色,但却不可能作为结婚的对象,因为他们跟你交往的同时,还和不同女人在交往,女人之于他,只是女伴而不是女朋友!要知道这里面的区别,简直太大了。
花月晰拽走了Eric,不满地说:“Eric,你又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哦,那位程小姐真是太美了,瞧那笑,真是挠人的心直痒,那身段,绝对是一流的,再看那皮肤,真是漂亮啊,就好像上等瓷器一样!”Eric丝毫不在意,在她面前赞扬别的女人。
花月晰本来心里不爽,但是又想到如果这位Eric能抢走程一笙不是帮了自己吗?程一笙跟了Eric绝对没有好的结果,因为得不到婚姻。花月晰认为女人最终的幸福,还是要看嫁得如何。她总要找一个比自己强,能够驾驭自己的男人吧!
于是她突然笑了,说道:“你要是有本事让程一笙跟了你也行,相传她可是跟殷总感情极好,对别的男人不假辞色!”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跃跃欲试了!”Eric磨拳擦掌,他对于征服女人,很有兴趣,尤其是难度大的女人。
程一笙并没有跟殷权再提花月晰,她看出殷权对这位美女律师没兴趣,所以不想在殷权心里增加花月晰的印象。
与花月晰分开,便碰上了刚进来不久的陆淮宁。
陆淮宁眼里带着惊喜,问两人,“你们不是在度蜜月,怎么在这里出现了?”然后他看向殷权问:“难道今天你是想……”
殷权及时截过他的话说:“是啊,想带她换个心情!”
陆淮宁微怔,但是随即便释然了,看样子殷权是想给她惊喜的。
程一笙看到陆淮宁身边的女伴是位漂亮的外国女人,有双很美的蓝色的眼睛,不过他并没有介绍,看来只是女伴,而非女友什么的。她觉得这位外国美女有些眼熟,仔细想想,大概是某位美女吧!
殷权这次对陆淮宁没有敌意,可能是看上次陆淮宁祝福他与程一笙真诚的份儿上吧,这次还跟陆淮宁热络地聊了起来。
程一笙笑着说:“你们聊着,我去洗手间!”
殷权不放心,转过身说:“我陪你一起过去!”
程一笙笑,“放心吧!这里进不来什么坏人!”然后转身让服务生指了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殷权一想两人行踪是保密的,又是临时起意来的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便由着她去了。
陆淮宁笑道:“你也太紧张了,她在外面也是优秀的女人,不会轻易吃了亏去的!”
殷权趁此刻程一笙不在,问他:“今天你也打算拍件东西回去?”
陆淮宁点头,“自然,有我看中的!”
殷权一点都不客气地说:“最大的那个,是我想送她的礼物,别跟我争!”
陆淮宁了然一笑,说道:“还真是用心,好吧,成全你!”
殷权看眼他身边的女伴,对他说:“跨度真大!”
他的意思是说陆淮宁对程一笙那么喜欢,转眼就跟个外国女人厮混起来。
陆淮宁浅笑,“女伴而已,总不能单身来这儿吧!”
那个外国女人一直冲殷权笑,表示好感,显然对殷权很有兴趣。她心里正在惊叹着,好神秘的东方男人啊,瞧那眼睛,那么性感,漂亮如黑钻的眸,真是好美!
殷权心想,他真是讨厌女人,不管是亚洲的还是欧洲的,都让他恶心。尤其是这种主动示好的女人,在他眼里,都和莫水云一样,不管别人是有妇之夫,都不耻地想勾引!
程一笙去完洗手间,正在低头洗手,把手洗干净,抬头想要补补妆的,却在镜子里看到了莫习凛,她那淡定的脸立刻大惊失色,以为自己发生了幻觉,一转身,莫习凛欺身上前,将她抵在了洗手台上。
退无可退,惊慌中,还湿着的手撑在他的胸前,冰凉的水沁入他银灰色丝质衬衫里,然后又是她温热的手指的温度,真是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就好像他的内心,煎熬恨与*。
莫习凛早就来了,怕殷权警觉所以一直在人后隐藏着,就等着此刻呢。
她进来之后,洗手间已经放上了“清扫中”的牌子,该出去的人已经出去,不会再有人进来。
程一笙压抑着心里的惊慌,没有说话,她退分他就进一分,被迫用这种难堪的姿势,让她耻辱,让她求饶。他也没有说话,紧紧地盯着她,目光转都不转,他盯得太他仔细了,看到她眼底的惊慌,还有无措,看到她在极力地使自己镇定下来。
这个女人啊,永远脑子都转得飞快,永远都不会随着心而动,永远都想要扭转劣势。
他的手,在洗手台上抬起,捉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还带着大理石的冰凉,激得她身子一颤,内心的镇定也差点破功,嘴里忍不住溢出一个“别”字。
那代表着示弱的一个字,似乎还带着咝咝的抽气,他似乎感受到她惊如幼兔般的内心,让他忍不住怜惜。此刻他的眸,已经是火热得足以灼烧了,他好似要将她身上的衣服都烧得成为灰烬,让她毫无保护地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轻轻向上移,她只能庆幸他的手在后背,而不是在前面,他轻轻一收手,将她完全揽进他的怀中,他低下头,微温的呼吸,在她耳侧响起。他在压制着自已内心的激动。他真是很想她,真的很想!
她一动不敢动,现在的气氛真是诡异极了。她知道莫习凛能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预谋的,现在都没有一个人进来,外面必定做了安排,如果她强硬的反抗,很可能会造成他激烈的反应。她是怕惊醒他,此刻的他,就好像是一头蛰伏的野兽,随时都有要反扑的架势。
最可怕的是,他的反扑,很有可能在这儿就把她给办了,她喊破喉咙都没有一个人进来救她。
当然莫习凛是不甘于只这样抱着她的,要知道在她与殷权那轰动了几乎整个世界的婚礼上,他的内心又多么的痛苦与煎熬?
一想到这些,他就意识到此刻的机会多么的难得,他要好好与她亲热一下,一解他的相思之苦。于是那只是在她耳侧的温热,不甘心起来,那股温热,朝她耳洞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