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权不在这儿满足一回,他是不会甘心的。
“当然!”殷权眼底含着笑意,那笑意遮挡着他太过赤果的*。
“你知道还不说?这有什么可卖关子的?真是!”程一笙哼道。
“这里面学问大了,这房子可不是简单的漂亮,绝对是暗藏玄机,你好好来求求我,我就告诉你!”殷权故弄玄虚地说。
“这能有什么学问?”程一笙站在原地,犹疑地看着殷权,总觉得他有阴谋,她在想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殷权也不急,更没有想起身来抓她的意思,他悠闲地坐在那里,你不想知道就算了的姿态。
要论起演戏,谁也不是殷权的对手,程一笙这老油条也不免上当,她最终抵不过好奇心,走了过去。殷权的唇角,不易察觉地向上扬了几分。
眼见猎物就要上钩,殷权仍旧不为所动,好的猎手总是有足够的耐心,极好的心理素质,还要追求完美的圈套,他看向窗户说道:“你看看外面的景色,有没有灵感?”
外面的景色上回不是看过?难道还有什么她忽略了的?程一笙不解地走到窗边,又向外看去。只见那片湖,即使看过,此时仍旧美得让人心动。
就在她看得要入神了,殷权从椅子上站起身,然后轻步走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和上次一样。
程一笙回过神,忍不住轻颤,显然是想起上回了,她不太自然地动了动,然后说:“殷权,你放开!”
或许是因为紧张,她觉得突然口就干了,然后声音,就哑了。
耳边传来殷权温热的低笑声,“怎么声音变成这样?想了?嗯?”
简直就是太直白了,程一笙又羞又怒,急呼道:“殷权!”
“我说错了么?你想了什么?我的吻还是我在摸你?”他的吻轻轻落在她颈间,有点痒,成功引起她的战栗。他的手缓慢游移她的腰间,慢慢的向上移动,慢得让人挠心挠肺。
谁能忍受这样的诱惑?程一笙伸手要去拽他的手,想挣脱他的怀抱。
“别动!”殷权指着那片湖说:“你看那里,你知道简易为什么要弄一片只有这里才能看到的湖?”
程一笙的目光又落在那湖上,不明所以。
“就是为了这个!”殷权说着,突然将她按在玻璃上,从后面凶猛地吻着她。
她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这可是整面玻璃啊,有那么一种错觉,她以为这玻璃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会破玻璃而出,摔下去,掉进这湖中。
后面是殷权炽热吻,前面是令人眩目的高空,这种感觉可能是很多人都没有体会过的,心潮澎湃外加惊涛骇浪。知道是应该担心自己的安全还是应付殷权的热吻。
他说,“宝贝,你看这灯是不是又暗了几分?”
程一笙堪堪仰脖回头,发现屋里的灯,只有几星点好似寥落璀璨星空,她喘得厉害,张了张嘴,还是喘,没能问出问题!
殷权的热吻一路蜿蜒而下,迷乱中她不知殷权的手指何时轻巧地将那紧致盘扣捻开,胸前大片风光已露,现在还有继续开大的趋势。
他又说:“宝贝,这个房间就是为了做这事用的!现在我们渐入佳境,灯也黑了,景儿也亮了,望着这美景儿,是不是很有感觉?”
“别……”好不容易,程一笙才挤出这么一个字,她要是跟殷权回家,服务生进来收拾房间,她真是不要见人了。
殷权好似能看透她的想法,低笑道:“上次服务生已经以为我们在这儿做什么了,毕竟来这儿不做点什么的,几乎没有。”
他的手已经向内探去,引起她惊叫连连。
“你就当是在酒店了,不是一样?”殷权循循诱导。
这个时候程一笙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殷权打定主意的事,又怎能不全力引她共赴那美妙之颠?
程一笙觉得自己就像死鱼一样让殷权按在玻璃上得逞了,她心里连暗骂的心思都没了,让殷权给折腾得云里雾里最后只剩下尖叫。
今天简易与方凝结束的比较早,简易的心思其实没在饭上,虽然后面气氛还是不错,但简易这心里却一直像堵了个疙瘩似的别扭。
他早早地将方凝送回家,嘱咐道:“晚上早睡,你明天不是还有节目?等你下了节目,我再接你,好好玩!”
“嗯!”方凝点头,看着他有些不舍地转身向回走。
简易将她目送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跳上车,直接往阮无城的家赶去。
这里其实他们几个不错的都有房,这还是尊晟承建的别墅区,所以当时因为便宜,就人手一套。简易虽然没在这儿住,但也是业主,谁也不能阻止他进来。
他开车猛蹿到阮无城家门口,然后上来就砸门,又是拳打又是脚踢的骂道:“阮无城你小子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做什么缩头乌龟?”
门猛地被打开,一脸黑相的阮无城拉长脸站在门口,怒道:“简易你小子发什么疯?吃错药了?小爷正在楼上,下来开门总得要时间吧,你当我蜘蛛侠?”
简易一把就将他推进门,他挥着拳头就要打,阮无城及时躲过了,向后跳了一步说:“你小子说清楚,上来就动手,有品有没有啊?”
“你丫心里不清楚?你怎么就跟我过不去?你跟方凝说什么了你自己心里没数?”简易气极,随手捡起一个东西就扔了过去。
阮无城看清,一边接一边大叫,“丫小子,我的宋朝官窑!”
“早知道我直接给你砸了!”简易哼道。
阮无城小心地把宝贝放好,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买的,最近正是心头好,所以摆在显眼的位置,没想到差点让简易给砸了。
“简易,要是别人我不管,那傻女人是程一笙的朋友,我不相信你会看上她,也不可能不管!”阮无城头一次认真地说。
尽管方凝拒绝了他,但是阮无城觉得那傻女人要是跟了简易,只有伤心的份儿,其实也挺可怜。就是个没脑子的,干什么不能放过人家?
排除与程一笙的关系,阮无城看惯了精明算计的女人,见着方凝这样直接不事故的,反倒不想跟方凝计较,只想帮她。别看方凝跟他闹翻了似的,也不领他的情,可他却没记恨方凝。
“可笑,殷权都没管这事儿,你管,多余吗?”简易嗤道,“我都不知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变情圣了!”他说完,顿了一下,挑眉道:“哦不,是居委会大妈,谁家的闲事儿都管!”
这话说得,真够难听的,比直接骂阮无城都过分,阮无城大骂一声,就打了过去。简易当然不甘示弱,他早想收拾这小子了,于是两人顿时扭打成一团。
两个人都了解对方,实力也是半斤八两,打半天最后都累得坐在地上,谁也没能占了上风。最后的结果是两人都挂了彩,简易愤然离开结束。
“以后少管我们的事儿!”简易留下一句警告的话。
阮无城坐在地上,骂道:“真是个傻女人,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儿,你是人家的对手吗就敢随便谈恋爱,回头把你卖了还给人笑着数钱呢,傻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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