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给他下了个套!
果真,莫习凛心急之下中套了,他来不及多想,便脱口而出着急地说:“我那不是要淹死你!”
“那是什么?”程一笙装成一副求了解的样子,瞪着大眼睛就那样直直地盯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这下莫习凛悲剧了,他怎么答?他总不能答是想把也拖进水,然后强要了她吧!这话他在脑子里过一些都会觉得自己刚才的行径很猥琐!于是他下巴紧绷,薄唇简直抿成了一条直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程一笙露出个了然的表情,她靠在沙发上,叹息道:“看吧,还是要杀死我!”
“不管怎么样,我没有想杀你之心!”说出这句话,莫习凛觉得更糟糕,他这是无理狡三分了?他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
“那是什么?”程一笙故意再追问下去,她要的就是让你为难、让你无法启口,你自己看看自己的行径吧,你自己都觉得无耻是不是?
莫习凛其实难堪的不是对她用强这件事,而是他堂堂莫家少爷,竟然到了对一个女人强要的地步,简直就是令他颜面全无!
莫习凛恼羞成怒了,也是的,他早就该怒了,他大步走过去,程一笙立刻紧张地说:“你小心我叫人!”
莫习凛趁她还没来及反应叫人的时候,第一步先用大掌捂住了她的嘴,这下好了,她想叫都叫不出口,她嘴里唔唔,眼里瞪着他,脚不安分地乱蹬,刚才塞出去的时候,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此刻在门外守着,听不到也看不到这一幕。
莫习凛低声警告她,“看吧,我照样有办法,在这儿悄声无息地要了你,老实点!”
程一笙赶紧点点头,她向来不嘴硬吃亏。
这次轮到莫习凛得意地扬起唇角,他的另一只手从后面穿过,搂上了她不赢一握的小腰,手指放在她腰侧,她就好像腰上爬了只虫子一样,浑身发麻,立刻就坐直了身体!
莫习凛轻笑了一声,他恶劣地将她往怀里用力一搂,他的手在她腰间一用力,再向上一提,程一笙轻飘飘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程一笙赶紧摇头,一双水眸也带着祈求。人果真不能太得意忘形啊,她哪里想到莫习凛还能这样,要是这么下去,估计她这么在这儿被他要了,外面的人也不知道。
“现在知道怕了?嗯?”莫习凛心情大好起来,美人在怀,能不高兴吗?
程一笙赶紧点头,希望他能放开她的嘴。
不过莫习凛知道她的能耐,刚才被狡猾的她给气得不轻,现在是说什么都不会轻易放开她的嘴的!他低笑着轻掐了一下她的小腰,在她耳边吹着气说:“搂上我的脖子,自己主动些!”
程一笙瞪他一眼,没办法抬起手,她灵机一动,她的手在他腰间探去,然后用力挠啊,人总怕痒吧,只要他怕痒,就能松开她的嘴了。不过只可惜,她挠得很用力,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坐得不但稳,手一点都没有松开,反而目光含着讥诮盯着她。
“失望了?”他语气淡淡地问。
程一笙这叫一个气啊,他那眼神,就跟看小丑一样,不怕痒,疼总怕吧,她气得在他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静待时机,等他的手有所松动。
可惜,又失望了,他的手仍旧紧紧地扣在她的嘴上。她那点力量还不足以让他吃痛。
只不过她掐的那一下,虽然没有起到她想要的结果,却起到了另外的结果。不知道莫习凛是不是受虐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掐中了他的兴奋点,总之莫习凛那种感觉又来了,浑身的力量都往他身上聚,热流向那一处涌去。
程一笙感觉到,她身下的变化,她的表情渐渐惊讶起来,继而转到害怕。这个男人不是说不举吗?怎么动不动就发情的?频率高不说,她没怎么样啊,她都不敢动,难道这也行?
莫习凛因为压抑,所以呼吸十分的粗重,他哑声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程一笙赶紧摇头,只可惜现在的莫习凛,更不肯放过她了,放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在她滑嫩的皮肤上摩挲,引起她阵阵的战栗!
没办法了,再不行动,就算不被吃估计也得占去不少便宜,她是殷权的,不能让别的男人又摸又碰的,她是个保守的女人。所以为了脱身,她决定小小奉献一下,于是她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这个决定,就是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在他的掌心处轻轻地舔了一下!
这个招果真有用,程一笙感觉到莫习凛的身子重重地一颤,然后手抖了一下,程一笙及时抓住这个机会,快速地扯下他的手,大声叫了起来,“救……”
他的动作同样也很迅速,她只来及叫出一个字,他就又重新捂上了她的嘴,不过仅这一个字,就能起到作用,立刻有人迅速站到门口,一看到屋里的情况,马上喊了起来,有人跟着过来。
为首的男人说了句泰语,程一笙听不懂,不过莫习凛却松开她了,她赶紧站起身,躲得他远远的。
莫习凛瞥她一眼,没有说话,越过这几个人,大步走了出去!
呆在这里,已经无用,后面他做不了任何事情,只能再找机会,又被这个狡猾的女人脱了身。可是她舔的那一小下,却让他的心痒得难耐,漾起一阵阵涟漪!他的步子又快了几步,快速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重重地关上门,他急欲疏解,那种感觉喷发而出,让他再无法忍耐下去。
程一笙总算安全了,她长长地松了口气,拿起刚才递进来的衣裳,跑进浴室去换,这惹事儿的泰国衣服,赶紧换掉!
殷权营救程一笙的计划此刻进行得并不顺利。
原本还是顺利的,只不过,你见的人层次越高,需求也就越高,可能不仅仅是你出钱就能打动对方的。再有些人,坐到这个位置上,或许心情比钱重要,或许喜欢玩一些游戏,总之殷权这样一个对于别人来讲,是年轻人的时候,麻烦也就随之而来了。
干哈在泰国不论黑道还是白道都非常的有名,更有名的,是他的怪脾气,这在黑道几乎是人人说起都要噤声的。他喜怒无常,曾经就有一件他的下属一直在讨好,但却被他丢出去喂鳄鱼的事,震惊了很多人。就算泰国的很多大哥都心狠手辣,但也没有随意以这种残忍手段取人性命的。
殷权在见干哈之前,自然也将此事了解清楚。
熟悉泰国的Lee着急了,他极力反对,说道:“殷少,您实在没必要去见干哈这个人,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钟石自然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但是他更知道殷少对太太的感情,虽然只有一天,但是他看得出来,殷少迅速消瘦了,尽管殷少强迫自己饮食什么的都正常,但他依旧瘦得厉害,钟石清楚,这是心病。
钟石并没有劝,因为对于他来讲,太太同样是他的主子,总在一起相处都有感情了,所以他希望殷少能将太太给救出来!
殷权淡淡地说:“Lee,你不用再说,我不会改变主意的!”
Lee激动地说:“殷少,您明知道这一趟有多么危险,您是做大事的男人,女人没有了再找一个不就行了?”
殷权突然转过头,如枭般猛鸷的目光立刻向Lee射去,那目光笼罩在他身上,让他忍不住打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