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干抹净,裙子也没穿,我要你给我穿裙子看!”程一笙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殷权无奈,这人记性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他想都没想便否定道:“那不可能!”在她面前穿裙子,他岂不是一点男人的尊严都没了?
他在她心里应该是男人的、有力的、强大的,而不是穿个裙子搞笑的,这可是原则性问题。
“你骗我、你骗我!”程一笙伸出小手去一遍遍拍打他,对于他来讲,就跟挠痒痒似的。
殷权一把将她的小手攥住,威胁道:“你要是再不听话,那今天咱们就再折腾一天,如何?”
这威胁太管用了,轻易地将程一笙给吓到了,她马上缩回手,缩到被中,快而警惕地说:“不要!”
“那还让我穿裙子吗?”殷权反问。
这次程一笙的声音恹恹无力,郁闷地说:“不让了!”
这就老实了!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程一笙侧过头,殷权很自然地给她拿过来,瞥了一眼,是方凝。为了不打扰她跟方凝说些悄悄话,殷权说道:“我去冲个澡!”刚运动完流了一身汗,粘在身上不舒服。
“去吧!”程一笙利落地说着,电话已经接通了。
方凝在电话里大呼小叫,“女人你居然接了,国际长途啊!”
“不是有事儿?”程一笙笑着反问。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找你八卦一下!”方凝叫道。
看样子电视台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她跟方凝就是有这样的默契,有事儿肯定要互相通个气儿,以免被动。程一笙说道:“你等着我给你打过去!”
方凝虽然现在赚得也不少,但是国际长途长聊的话,她还是肉疼的。
程一笙的电话刚一拨回去,方凝为了给她省话费,马上说:“薛台又要出手了,过年不是总出外景嘛,他卯足劲儿的给安初语找外景上,我估摸着他是想让安初语混个脸熟!”
程一笙跟着问:“那结果呢?”
“这当然得谢我了,这种小节目你说钱总台也犯不着审批不是?没准薛台就蒙混过关了,结果我偷偷跟钱总台一说,钱总台现在找他谈话呢,估计肯定要制止的!”方凝高兴地说。
程一笙不放心地嘱咐,“那你一定要小心些啊,回头薛台报复你!”
“放心吧,我注意着呢!”方凝得意地问:“是不是要谢谢我?”
“当然当然,你可记住啊,台里谁上节目都行,反正我在一天,就不能让安初语上!”程一笙嘱咐道。
不是她怕安初语超过她,也不是跟安初语有仇,她就是觉得安初语这个人人品太不怎么样,心肠太坏,坚决不能让她成长起来,否则万一将来被阴了都不知道。
“你放心,我给你盯着呢!”方凝说。
这个时候,薛岐渊的确在钱总台的办公室,也的确在听训,钱总台很是气愤地说:“不是说过,一笙在台里的时候,不能让安初语上吗?”
“钱总台,只不过是出个外景,相当于记者的角色,这也没什么吧!人手实在太紧张了!”薛岐渊说道。
他表面上看起来平静无波,其实心里正在盘算到底是谁给告的秘?相信除了方凝,没有别人了!
“不让上的意思是什么?不是单指节目,而上镜,你说程一笙在休假,万一让她看到安初语出现在电视上,她心情肯定要不好的!”钱总台说:“台里那么多主持人,就临时抽调不出一个?”
“总台,这个外景又不是黄金时间,露面还不到一分钟,程一笙人在泰国,怎么就能看到了?再说您也知道,娱乐部分的主持人本来就少,难道我要从别的地方抽调?”
薛岐渊心里能舒坦吗?程一笙跑去跟殷权度蜜月了,他心里自然不能舒坦,他答应程一笙不能给她下绊子,可是他捧别人,程一笙总不能说什么吧!于是他才趁着过年值班的人少,缺人手这件事想要不告诉钱总台蒙混过关。万一要是有那种安初语一露面就大火创造出个奇迹的事儿发生呢?这种事儿也不是没发生过,只不过机率很小罢了!
“徐涵呢?她不是一直在上班?”钱总台问。
“她在主持着另一个外景,地方离得太远,赶不过去!”薛岐渊都安排好了,绝对让钱总台从娱乐里面找不出一个主持人来。
钱总台想了想,问他:“不行就汪盼吧!”
薛岐渊没想到钱总台会打着汪盼的牌,因为一个主持人被换下来,几乎跟雪藏也差不了多少了。他赶紧问道:“汪盼可是刚从猜谜节目换下来,不太合适吧!”
“你也说是无关紧要的外景了,让汪盼上总比安初语要好,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程一笙,你看看春节晚会的效果,如果是往常,殷权可能主持节目吗?程一笙现在不仅仅是一个红得发紫的主持人,她背后有殷家还有殷权的尊晟,这些都不是随便一个主持人可以比的。我现在就是不想出一点意外,我得让程一笙在这儿呆舒坦了,这样才能留住人才,明白吗?”钱总台苦口婆心地说完,斜他一眼说:“我就不相信,你一个资深台长不明白这个道理,还说跟那小安没关系,我看你们肯定关系不一般!”
薛岐渊没想到这么一件小事儿也引火烧身,他立刻解释道:“钱总台,我就是觉得临时补个缺的事儿,真没有别的意思!”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我看安初语留在这儿也是祸害,不然把她弄走算了!”钱总台恨恨地说。
薛岐渊心里一惊,把安初语给弄走了,他上哪儿去找主持人对付程一笙?于是他忙问:“钱总台,安初语我当初也是想补程一笙的缺,您想想等程一笙不在台里,谁能顶程一笙?徐涵的素质达到不到那个高度,方凝毕竟不是娱乐的人!您能保证程一笙生完孩子,就一定会来咱们台?”
钱总台犹豫,这的确是个问题。安初语作为新人其实还是很优秀的,他想了想,叹气道:“行,先留着备用吧!”
这件事解决了,薛岐渊一出门脸色就阴沉下来,他大步往外走,这是要去找方凝算账!
方凝此时正跟程一笙通电话呢,工作部分聊完了,现在正说程一笙在泰国的见闻,程一笙说到殷权花裙子之事,简直是咬牙切齿的。方凝靠在椅子上笑得前仰后合,反正办公室也只有她一个人,要不要形象吧!
结果就在她捶胸顿足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薛岐渊寒着脸走了进来,方凝的笑立刻收回,变成一脸正经的模样,作为主持人,变脸速度都要求够快,显然方凝现在做娱乐主持,也锻炼出来了。
方凝的手里还举着电话,她暂时没挂,冲着薛岐渊叫了声薛台这才挂掉电话,她这是给程一笙通气儿,告诉她谁来了。
薛岐渊阴冷着脸站在她面前,房间里的暖气都盖不过他身上的冷意,他阴恻恻地问:“给谁打电话呢?”
方凝笑呵呵地将电话放在桌上,大方地说了一句,“私事!”
薛岐渊心知肚明,方凝定是给程一笙打电话,既然她不愿说实话,他也不再追问,反正这不是重点。他站在门口质问:“安初语要上外景的事儿,是不是你跟钱总台说的?”
“什么?安初语要上外景?这事儿我不知道啊!”方凝表现得一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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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今天更一万的,孩子快好了,我又发烧了,只能五千,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诸多不顺。我去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