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龌龊事?”
薛岐渊一看自己身份被揭穿,只好解释道:“是误会!”
“我们看也是误会吧!”看热闹的一位公子哥说,他还是与薛岐渊有一面之缘的,电视台里什么美女没有,能看上假小子顾念文?就算现在留长发穿旗袍,瞧这打架悍劲儿,也是假小子。
顾念文激动地说:“上来就抱着又亲又摸的,能是误会?”
帮薛岐渊说话的人不吭声了,只是心里想着,这什么品味,再说一个台长,至于这么缺女人?
只有安初语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白天程主播穿的跟这个一模一样的旗袍,薛台这是把她当成程主播了。她不明白,难道薛台对程主播已经痴迷到了这种地步吗?
顾念文拽着薛岐渊的头发,又往长提了提,质问他:“你说?怎么就误会了?你误会什么了?”
这让他怎么说?他不能说!哪怕被当成色狼,那也不能说。他真想把这女人收拾一顿,可是他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一个女人,那就里子面子全丢尽了,虽然他现在也没剩下什么面子。
薛岐渊无话可说,紧紧地闭着嘴,顾念文可是逮着理了,叫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解释啊,什么误会?”
安初语很想解围,但是在这么众目睽睽下,她没那个胆量。只好看着领导面色铁青,被人拽着,几乎要气爆了似的。
此时简易终于走过来说:“好了误会误会,大家散了吧!”
顾念文不依不饶地说:“你凭什么说是误会?现在可是我被吃豆腐了啊!”
“来来来,咱们过来说!”简易伸手去拽顾念文拉着薛岐渊头发的手。
顾念文一把将她的手打开说:“你别碰我的手,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向着男人!”她说着,手一偏,薛岐渊的头也跟着她的手偏了,他个子又高,这下差点没闪着腰!
这世上就一个男人,女人贴上去都不要,那就是殷权!只可惜是别人的老公了!
简易苦下脸说:“姑奶奶,咱们边上说,你别搞砸我的派对行不行?”
“简少,我要是想搞砸你的派对,我就报警了,不行,你这么一说,我就要报警!”顾念文说着,赶紧拿自己的手机。
“顾大小姐,我求您了,别折腾了!”简易赶紧去拽她的手机。
“呀简易你别碰我的手,你怎么也成色鬼了,没一个好东西!”她躲简易的手,偏那只手还不肯放开薛岐渊的头发,薛岐渊这头就跟球似的,转来转去,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如此一弄,好是狼狈。
薛岐渊最后忍不住,喝道:“简易,你住手!”
他的腰……已经闪了!
简易这才注意到薛岐渊的窘况,他真是内疚死了,他开始赶一旁的人说:“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小误会小误会!”
只要别都围在这里,时间一长,顾念文也就没劲儿了。
顾念文哪里肯罢休?她大声叫道:“你们别散,你们可都是证人啊,一会儿警察来了,都得给我做证!”
人们哪肯散去,简易请来的,也都是有身份的,不怎么怕简易,所以不管简易怎么轰,他们都不肯走。热闹谁肯不看?
程一笙在暗处看得很清楚,啧啧地说:“这下真是惨了,要是闹到警局,估计离上新闻也不远了!”
殷权的唇上扬的弧度又大了几分。
眼看局面要僵住了,顾念文这性格真是执著。也是的,不执著当不成好记者。她拿手机还是要报警,这下薛岐渊也着急了,他这个身份,进了警局对自己的前途是有影响的,他做台长,很忌讳不良记录。于是他低声道:“我带了女伴来,刚才我以为你是她!”
说这话的时候,他深深地吸口气,闭了下眼,仿佛做出一个很重大的决定。他跟安初语没有什么,但是现在没办法,只好拿安初语当挡箭牌,承认他与安初语的关系。
安初语只觉得心里漏跳了一拍。
“在哪儿?”顾念文不依不饶地问。
薛岐渊真是讨厌死了这个女人,难道就不懂得给人些余地吗?他闭上眼叫:“安初语,你出来!”
安初语轻轻地走出人群,上前一步,她微低着头,安静的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
“你转过来!”顾念文审视地看着安初语,命令道。
安初语转了过来,顾念文说:“虽然都是白旗袍,她背后什么都没有,我背后是有图案的,这能认错?”
一旁阮无城唯恐天下不乱地说:“哎呀,刚才这位先生追你的时候,这位小姐就在他身边啊,好多人能作证哦!”
薛岐渊阴沉着脸警告道:“阮无城!”
“哇薛台我好怕怕!”阮无城夸张地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他哈哈大笑道:“不过我不是你员工,你管不了我。再说事实就是事实,你摸了亲了,就负责嘛,好歹顾大小姐比这个劣质白旗袍小姐可高贵多了!”
“哈哈哈哈……”
人们都笑了,刚才的卷发女郎说:“我也可以证明,我还把她当服务员来着,有谁穿成这样来的?”
安初语红着脸,低着头一语不发。
薛岐渊脸色沉得更厉害,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你爱信不信,反正事实就是这样!”
“我不信,我就要报警!”顾念文坚持。
薛岐渊气得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手机马上便四分五裂。然后他又抓她的手,顾念文本来吓得怔愣了一下,他来拽自己的手,她一下子回过神,叫道:“天啊,色狼要动手了,有这样的台长吗?”
她就是不松手,就是不松,她努力地往下拽,简易看事态要严重,赶紧说:“薛台、薛台,您别着急!”
他是担心薛岐渊打顾念文打了,事情不好出场。要知道他的公司上些艺人的新闻,有时候还是会和顾家报社合作的。他不想惹薛岐渊可同样不能惹顾念文,要是薛岐渊打女人,那事态就大了。
薛岐渊真气,这死女人怎么就抓得这么死?他怎么都挣脱不开,难道要被她一直给抓着?他去抠她的手,可是顾念文两只手都上了,就是要抓紧他的头发,一旁的人们都七嘴八舌地说:“哎,别动手呀,男人跟女人动手算什么本事?”
阮无城不嫌乱地叫,“我说,顾小姐,要不你给摸回来亲回来算了?”
叫简易找他要赞助费,什么破艺人那么贵,程一笙这么大牌都比她贵不了多少,我叫你赚小爷钱,小爷今天给你搅和搅和!
顾念文气道:“我呸,你们都一伙儿的,今天不给个说法,不算完!”
安初语赶紧过来说:“顾小姐,刚才他真把你当成我了!”
顾念文犀利地看向她说:“我说女人,你不能因为钱或是他的身份,就什么自尊都不要了。人要公平、公正,你说这话昧良心吗?我告诉你,我敢说他要是把我当成你,我给你磕三个响头!”
“不要脸的女人!”刚才那个卷发女人鄙视地看向安初语。
安初语是真没有办法了,薛岐渊心想如果他说把顾念文当成程一笙了,那结果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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