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背挺的笔直,脸上的神色未变,没有羞愧、更没有惊慌。她的声音清丽,不用话筒便能让场中每个人听清,她的声音没有颤抖,证明她心里没有害怕。
“薜台,这件事的确是我没处理好,今后我会注意!”她的态度不卑不亢、语气诚恳,答的话却是那般轻描淡写。
仿佛所有的力气都打在一团棉花上,偏偏他又揪不出她任何错来,可谁心里都清楚,她哪有道歉的意思?
好!方凝几乎要为程一笙喝彩,果真是程一笙,道歉都能如此高明,既表明了她的态度又让你说不出什么。
薜岐渊只觉得胸中堵的难受,该出的气没发出来,反而更大,全都憋在他胸里,让他快要炸了一般。他盯着她,暗暗咬牙,只看她站在那里鹤立鸡群,面上表情乍看诚恳,可她那眼中仔细一看却无波无浪,似乎还带着了然与不屑,他想再开口却又无话可说,她已经承认错误,并且态度看起来还那样好,他张了张嘴,只好说:“这件事已经造成了很坏的影响,以后看人仔细些,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明白了,薜台长!”程一笙恭敬地说。
薜岐渊原本以为她作为他的第一干将肯定要反抗,那他就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收拾她,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态度良好,倒像他苟待下属一般,弄出这么大动静的会现在如此草草收场,就像打他脸一样!
“好了,散会!”他没办法,就算被打脸,也只能这样算了。这么件小事,错又不在她,他拉出来大肆说教一番已经过份,再折腾下去便适得其反,全跑去同情她了。
散会后方凝一路尾随程一笙,挤进她的办公室才说:“喂喂,薜台是不是疯了?”
“他疯狂的报复我!”她坐到转椅上,伸开手。
方凝看到她如白玉般的手掌上惊现红色的指甲掐痕,十分显眼,方凝才明白程一笙不是无动于衷,她是如何隐忍的。
“你可真能忍,我服你了!”方凝摇头感叹。
“不忍怎么办?难道跟他吵一架?那样就真没转机了!”程一笙反问。她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未接来电叹道:“不太平啊,一个事儿接着一个事儿!”
“谁的来电?”方凝好奇地问。
“冯子衡他妈!”程一笙没好气地说。
“啊?那老女人?”方凝猛拍桌子说:“她又看不上你,现在不止薜岐渊生气了,我也气,我问你,冯子衡那贱男你究竟什么时候甩?”
“现在甩冯子衡,薜岐渊不就有机可乘了?等过了这个事儿再说吧!”程一笙带着笑意瞥她一眼,这个急脾气。
果真方凝一下子就笑了,一副舒心的模样说:“我就知道以你的眼光怎么会看上那贱男?果真事出有因,你想的没错,冯子衡那厮当个挡箭牌还是不错的。行了,我回去工作,想跟你吃顿饭吧,瞧你一天天的都没时间陪我!”她抱怨着出了门。
程一笙可没有方凝的松心,她拿手机给冯子衡的母亲吕蓉回过去。
“喂,伯母,刚刚我去开会,手机没在身边,您找我有事?”程一笙柔和带着礼貌的声音在话筒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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