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瓢饮?”
凌霄邪魅的双眼一笑:“二爷,你知道有一句话说的好,爱不需要理由,当你把她装在心中,一切都会不同,仿佛天更蓝了,草更绿了,生活充满了阳光,万物都灵动起来,在你的面前阳光照耀在心间,这就是爱。”
眼神中那抹淡笑蕴含了无限的爱意,爱不需要理由,也不会在意结果,真的不再意吗?午夜梦回,那种撕裂心肺的感觉常常把他唤醒,心情好似跌倒了谷底。
不知道她在睡梦中拥抱在爱人的怀中,可曾想起他;不知道两人情意缠绵的时候,她会想到还有一个午夜难寐的背影,在远处伫立。
把她救回来那天,两人几乎成了血人,冲进门来,把睡梦中的王麻子吓一跳,马上帮助凌霄烧热水,购买药品和器具。
凌霄亲力亲为,当颤抖的双手剪开胸前的束缚,已呈血色的前胸,一对挺翘的所在呈现在他面前,瞬间,他的头脑似乎短路了,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白色上殷红的鲜血正往外喷溅,就如白玉染血的感受,强压下旖旎之念,手抖动成一团,把手术刀用酒精水擦了又擦,消除心中的一切杂念,总算把里面的弹头取下来。
再用手术针线缝合起刀口,这项工作帮中兄弟受伤他经常做,但是给心爱之人缝合伤口,感觉比攀爬一座高山都累,汗水顺着脸颊没完没了滴落下来,从他出生到现在,十几岁时手刃亲仇,都没这样慌。
那是一种混杂在*和理性的挣扎;是一种人性和兽性的交合;是三十多年来对他本性的一座炼狱……
尽管打了麻药,昏迷中的园园依旧疼得发出呻吟之声,叫他的神经更是高度紧张,三十多岁,头掉了都不会眨眼的汉子,处理完伤口,全身都打颤,好似生了一场大病。
这几天,看到园园沉睡不醒,他恨不能以身替代,已经十倍加注在他身上的痛楚,叫他感觉度日如年般的悔,如果每天关注她的动向,及时跟在她后面,也不至于叫她受如此伤痛,她身体里还有一个孩子,竟然这样拼命,为什么?他实在不理解!
事到如今,他每时每刻都被自责侵扰,他发誓,再不离开她半步,直到回国把她送到家人面前为止,就是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他早就忘记了吃饭、睡觉,王麻子过来看他,劝他,等于跟傻瓜说话一样,只好无奈地放弃。
伤口处理完,凌霄拿出上次园园给他,一直舍不得用的红药,给她喂了下去,还及时注射了抗生素,发烧时间不长,呼吸就正常。
即使这样,凌霄生怕出现异常,叫王麻子去郊区找寻一个外科医生,劫持到这里,给园园看了病,又观察了一天,确实恢复的不错,看她就要醒过来。
凌霄脸上带出寒意,对王麻子比划一下,王麻子心领神会,把这个矮胖的小岛国人,敲晕装入麻袋,带到郊外,投入水中,一了百了。
王麻子对消失的麻包,心里不停地嘀咕:“小子!算你倒霉!竟然叫我遇到,你死后千万别记恨我,转世投胎去吧。”
凌霄两人本来就不是善人,刀口舔血多年,在国内都可以狠下心,何况本来就没有好印象的岛国人,为了园园的安全,别说杀个把个人,就是杀一堆无辜者也在所不惜。
现在园园总算醒过来了,乌云就要消散,凌霄面前的粥,已经散发出清香,他才感觉出也饿了,回想一下,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怪不得会饿,一会正好和园园一起喝粥。
看到粥锅开了,他把各种调料放进去,重新盖上锅盖,小火重新煮起来。
凌霄不断关注屋里的声音,天渐渐黑了,粥也熬好了,关了火,走进卧室,就坐在她身边,看着面前这张脸,轻蹙的眉头显示她身体里的痛楚,连带他的身心都是异样的难受,在灰蒙蒙的光线里,她的人毫无生气,头发好似也累了,蓬乱地散在头上,黑色的发质更显出她惨白的面色。
或许是渴了,她干裂的红唇微翘起来,舌尖舔舔干裂的唇角,他看着那渴望的红唇,叫他的心儿一颤,拿过温水,把毛巾放在她的额下,用小勺取一点水,却沿着红唇流淌下来,一点残余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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