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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气一壮,接通了电话,里面竟然是遍寻不到,叫园园伤心一夜的许昆山。
瞬间,园园的眼圈都红了,怒气冲天地对着手机里狂喊:“许老头,你要把我吓死才甘心吗,你丢到什么地方了,现在才出现,真逍遥自在!”说完,也不管对面许昆山如何解释,直接切断电话,立即关上手机,心中无限的委屈,我在基地里面拼命,你老许头到处乱跑,现在又拿一个本地号码吓唬我,你这领导怎么当的。
她越想越生气,一定叫你老许头也尝尝着急的滋味。
凌霄看到她的表情和声音,感觉手机里是她的叔叔,怎么这丫头叫对方许老头,难道他们不是叔侄,心中存有疑惑,看她眼泪汪汪,无限凄楚的表情,再不敢增加她心中半丝负担,闷头继续开车。
这时,宝马车已经进入了闹市区,距离园园居住的旅店只有三条街的路程。
园园急忙叫凌霄停车,果断对他说:“我们必须弃车了,这个车是我偷来的。”刚才的凄楚消失不见,代之而起的是眼角眉梢的得意。
她没敢说是抢来的,偷总比抢好听多了,毕竟已经偷过好多次东西,绝对不差这一次。
深更半夜,一个孕妇,偷了一台车,还丢了一个人,这是什么概念,就是傻子都知道事情绝不寻常,到了现在,凌霄已经明白了什么,但是她不说,他绝对不会追问,一直以来,她总是给他带来神秘感,他都习惯了,就知道一点,她做的事情一定有道理,好也罢、坏也罢,他都会全力支持她。
两人在路边停好车,这个时间找出租车极难,干脆也不再打车,两人看看路边繁华的景色,直接走回去。
这几天到处逛,她对街道也熟悉了,这里距离旅店也不远。
凌霄看到园园脸色惨白,这一夜的担惊害怕,即使是一个正常人都承受不住,何况还是一个孕妇,怕她冷,把青色西装上衣脱下来给她披上,身上只穿一件淡蓝色衬衣,又怕她跌倒,紧紧地拉起她冰凉的小手,两人看看路边的夜景,闲闲地漫步,两颗心悠然间近了很多。
这个时间已经半夜三点多钟,路上的行人基本绝迹,街道两边高大的广告牌在风中晃动,高耸的大楼挺直了身躯,注目观看街道上清冷的夜晚,黑洞洞的窗口,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在酣然入梦,只留下几点残破的灯光,和明亮的街灯,照耀在街道上,留下无限的畅想,城市好似都进入了梦乡,车辆还在街道上不断穿行,提醒大家这里属于闹市。
总算回到旅店,打开房门,园园感觉全身发软,直接躺在床上开始昏睡过去,全然不管还有一起回来的凌霄。
好一场大睡,直到次日午时,她才清醒过来,浑然不知道身在何处,突然看见凌霄坐在椅子上,合衣趴在她身边,身上依旧是昨天那件浅蓝色衬衣,只见他双眼紧闭,一看就是面对她,然后实在坚持不住才睡过去。
昨天晚上,凌霄看见她不管不顾地睡着了,外衣、鞋子都不脱、脸上疲乏到了极点,心疼地把她鞋子、外衣脱掉,看到袜子,手感觉有点抖,思想如脱缰的野马,控制住内心的波动。
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才把袜子脱掉,脚底的红肿显示整晚奔走的印记,去洗手间找条毛巾,用温水轻轻擦拭一番,雪白的双足,好似巨大的诱惑,叫他忍不住抚摸一会,心柔软成一团,生怕对方醒来,掀开被子盖好,视觉中看不见那一曲线中的白,心中剧烈的跳动才减缓一点。
在这样一个夜晚,身边是爱恋一生的女孩,近距离的接触,叫他感觉喘不上起来,凝神去看窗外,微微的灰白预示着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不断深呼吸,把心中的*清除出去,良久,直到窗外黑夜退去,更多的亮色出现在面前,才感觉心情平复下来,新的一天开始了,他拿来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边,就这样看她,也许他一生就有一次凝视的机会。
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看到她这几天的奔波,脸色显示出病态的白,纤细的眉轻蹙起来,深潭般的双眼紧闭着,只有猩红的唇角还带着俏皮的微笑,看出她肆意的性格……
园园终于醒过来了,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身上的外衣、鞋袜,难道都是凌霄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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